她是人們口中禍國的皇后,他是推翻暴政的新儲君,他們之間的感情一直不被外人看好,隨著權力的輿論壓力變大,再多的深情都只能隨著江河白骨,消失殆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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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嫻君晏驚弦大結局時至今日,晏驚弦也不過二十六歲。
本來是弱冠之年,卻硬是經歷過太多歲月磨搓。
孟嫻君看到那墨發青年。先是被驚豔了一下,旋即有些不經意的移開視線。
“公子可是有病要看?”
晏驚弦點了點頭:“有。”
孟嫻君壓下心中的怒意,直接擺出職業懆守來:“公子坐在這裡。我為你把脈。”
晏驚弦不出聲。靜靜的坐在孟嫻君對面。
伸出手臂。他眼神一眨不眨的看著她。
孟嫻君才沒一會兒,臉色更惱火了:“公子要是想死,就不要來我這裡看病。明明壯年。卻弄的經脈凌亂,五臟俱衰。怕是活不了多久了。”
她還是頭一次對待病人如此尖酸刻薄。
孟嫻君脾氣很好,就算再難纏的病人她都應付的來。因為她在此地的原因,搶了不知道多少醫館的生意。這兩年那些醫館沒少暗中下絆子。
不過那些都是小事。孟嫻君抬抬手就都親自收拾了。
晏驚弦輕笑:“本來想死的,可是看到你之後,就不想死了。”
這句話帶著輕薄調戲的味道。孟嫻君的臉頰紅了紅,卻沒有反駁。只是低下頭開了一個藥方給他:“每日堅持吃藥,不得落下一頓。若是你以後還這樣,就不要找我來治病了。”
“是,遵命!”
晏驚弦的聲音很好聽,低沉沙啞有磁性,他用這聲音撩撥起人來,就算是見慣了自家大哥那張清冷俊秀容貌的孟嫻君,也禁不住臉紅心跳。
她不由得有些懷疑,自己當年是不是真的愛過這個人,不然她的心為何不聽話的亂蹦著。
揉了揉有些發熱的臉,孟嫻君收起起東西就要走:“公子,藥堂要關門了,告辭。”
晏驚弦直接道:“我送你,我去找馬車。”
“不必的,我家離這裡不遠,公子請回。”
晏驚弦哪裡肯放過這個機會:“若是你不讓我送,我就遠遠跟著你,你自己選。”
孟嫻君沒遇到過這種無賴,只能勉強答應。
晏驚弦將不知道什麼時候躺在矮榻上睡熟的小人抱在懷裡,兩人推開藥堂的大門。
不知不覺,竟然已經到了晚上。
天色陰暗下來,清清涼涼的風吹散燥熱,刮在了晏驚弦的臉上,突然間,潮溼的雨落在了他的臉上。
兩人明顯沒有察覺到會下雨,孟嫻君只帶了一把傘,她有些遲疑的將傘遞過去,晏驚弦卻低著頭,將孩子交給她,他幫著她打傘,自己一個人站在大雨之下。
孟嫻君有些不好意思:“再走不遠就到了,麻煩公子了。”
可她一回頭,卻突然忍不住大笑起來,差點兒沒將孩子丟在地上。
連忙收起手臂,孟嫻君知道自己這麼做有些不妥,強忍著顫抖的肩膀道:“我剛剛……嗯……什麼也沒有看到。”
晏驚弦一身墨水。
白髮從其中暴露了出來,臉上也都是髒汙。
他輕輕彎了彎脣角,“想笑就笑吧!”
他們之間可能至始至終都有很多的無可奈何,不管是面對自己面對天下,都需要有一個交代,需要有犧牲,可能這才是悲劇的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