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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各地艾滋病患者的差異人生(圖片)

來源:美型男    閱讀: 2.62W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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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各地艾滋病患者的差異人生(圖片)

這不是一組普通的艾滋病人的照片。這三十多張面孔,來自不同國家,他們或幼齡或成年,或貧窮或富有,或草民或著名,有人被拋棄,有人被擁簇,而無一例外,他們都是艾滋病患者。這是相同艾滋病下的差異人生,貧富、地位、國家、職業、性向……造就歧視的,不是名爲“艾滋”的病,而是其所處的種種環境。

28歲的Mao Samnag是一名妓女,她住在柬埔寨首都金邊的“艾滋病隔離區”中。這個“艾滋病隔離區”由柬埔寨政府搭建,已有數十個感染艾滋病的家庭被趕入這裏生活,以杜絕傳染他人。這裏條件簡陋,生活和醫療設施嚴重缺乏,引起國際社會的密切關注。

2010年11月30日,40餘名河南艾滋病患者、感染者來到北京,與媒體見面,表達改善自身生活現狀的訴求。這些患者曾到相關部門尋求解決因輸血感染艾滋病後帶來的一系列生活和就醫問題。他們希望在國際艾滋病日這天得到更多關注。一位患者家屬說“如果這一天不能讓更多的人瞭解到我們的處境,其他的日子就更難了。”

2009年12月1日,一名帶着口罩的抗議者在一場因輸血致艾的抗議活動中痛哭,她的口罩上寫着“血製品讓我染上艾滋病”。中國民間抗艾第一人曾表示:當下中國,由於賣血輸血產生的血液傳播,仍然是艾滋病的主要問題。而這些都源於貧窮及醫療保障不健全。

50歲的烏干達艾滋病感染者Fred Wenwa在坎帕拉的家中等待救治。烏干達是非洲艾滋病疫情最嚴重的國家之一,在美國等各界援助下,該國的艾滋病感染率曾在2005年時由以往的30%降至6%左右,一時成爲非洲抗艾的榜樣。而此後經濟危機致使各方援助驟減,烏干達的艾滋病感染率恢復了原先的高位。

由於艾滋病,30歲的贊比亞人Kelvin Kalasha身體極爲虛弱,在當地的艾滋病人收容所中,他只能在醫生的攙扶下洗澡。在贊比亞,艾滋病在15歲至49歲人羣中的流行率超過14%,2010年10月被該國確立爲“男性包皮環切月”,在這個月,有1萬名贊比亞男子接受免費環切手術,以降低艾滋病病毒感染率。

在泰國的帕巴喃普寺,一羣高中學生戴着口罩與一名患有艾滋病的婦女交談。該寺從20年前開始接收被家庭拋棄或無力自行治療的艾滋病患者,至今已收留3萬餘人。泰國的艾滋病感染者在20世紀90年代初發生激增,當時全國488家無線電臺和6家電視臺每隔1小時便播放1分鐘的防艾宣傳。而該國一直堅持的“100%安全套計劃”,據稱將潛在感染者人數降低了10倍。

這是大理防治艾滋病工作小組的合影,該小組由醫生、護士及艾滋病患志願者組成,主要從事艾滋病治療、病人護理和心理支持。儘管他們已開始嘗試以特殊身份幫助其他艾滋病患者,但迫於各種內外壓力,他們依然無法直面鏡頭。“如果大家多點同情,多一點對艾滋病的認識,或許艾滋病病毒感染者的生活質量可以更高”,一名艾滋病患坦言。

美國NBA職業籃球的傳奇球星“魔術師”約翰遜在33歲生日派對上接受歌星珍妮-傑克遜的親吻。約翰遜於1991年患上艾滋病,退役後積極治療,後於1996年正式復出,並於1997年3月複查後發現體內已經不存在艾滋病毒。他與艾滋病抗爭的故事得到人們的讚許,而他特殊的身份光環,也使許多人質疑普通人實現這一抗爭的可能性。

當地時間2010年7月7日,幾名烏克蘭艾滋病患者躺在烏克蘭內閣部長大樓外抗議診所被政府從市中心的大樓中驅逐。烏克蘭是歐洲艾滋病情最嚴重的國家,而同性戀接觸已成爲感染的主要途徑。

 

5歲的尼加拉瓜艾滋病孤兒Florcita與奶奶在房門前交談。由於恐懼Florcita會傳染艾滋病,當地學校的家長與學生對老師施壓,拒絕讓她上學,而Florcita的奶奶則堅持與當局溝通,令政府部門向家長解釋艾滋病以消除恐懼,奶奶對Florcita就學權益的積極爭取,令Florcita在一週後便得以重返校園。尼加拉瓜衛生部指出,艾滋病孤兒現象和對艾滋病病毒感染者的歧視已成爲日益嚴重的社會問題。

 

山西臨汾一家艾滋病醫院,幾名孩子正在護士的指導下上課。當時,有6名由母嬰傳染艾滋病的兒童,在該院接受國家的免費治療。醫院同時還專門爲他們開設小課堂,並提供課本,但在把病治好之前,他們無法離開醫院。

 

9歲的南非女孩傑迪-格萊絲蘭德在約翰內斯堡的學校裏,與同學們玩耍。她被母親傳染上艾滋病,身上長滿疣,但她已學會坦然接受。南非是世界上艾滋病毒感染率最高的國家之一,而女性情況尤甚,據統計,南非25歲至29歲女性的艾滋病病毒感染率已超過30%,大多是性暴力所致。但極高的感染率,反而使艾滋病患者在南非少了許多被歧視。

 

俄羅斯艾滋病患者Svetlana與女兒在牀上玩耍。Svetlana育有兩個健康的女兒,曾獲得第一屆艾滋病孕婦選美獎,是俄羅斯艾滋病社會活動的積極分子。在俄羅斯,艾滋病感染的主要渠道是毒品注射,新增感染者中有近60%曾注射毒品。俄羅斯官方認爲,社會對艾滋病病毒感染者的歧視是最嚴重的社會問題,對預防、檢驗及治療都是嚴重阻礙。

 

在印度一所收容學校裏,幾名艾滋病兒童正在進行晨禱。由於有太多艾滋病孤兒被遺棄,該校的收容人數一直處於過飽和。印度衛生部2009年報告顯示,過去3年內印度兒童感染艾滋病的人數,從2006的2253人上升至2009年的52973人,漲幅達20倍之多。

 

印度尼西亞艾滋病患者Agustina在位於Merauke的市場以賣菜爲生。2009年,印尼政府將防艾預算從2006年的1100萬美元提高至7300萬美元,艾滋病治療中心的數量也從2005年的17個增加到100餘個。

 

一羣柬埔寨孤兒在金邊的Apsara藝術協會孤兒院中學習柬埔寨傳統舞蹈。在柬埔寨,大多數學校都拒收艾滋病患兒。在柬埔寨的1380萬人口中,有1.9%的人口感染艾滋病毒,但只有極少數得以接受治療。

 

29歲的 Durga與32歲的Ravichandran是一對艾滋病患者,這天他們在馬德里舉辦了婚禮。夫妻兩人都在印度的一家艾滋病人社會組織內工作,爲感染艾滋病患者提供幫助服務。

 

祕魯艾滋病毒攜帶者Lucho在受洗後與母親擁抱,他曾是當地艾滋病互助小組的成員,但由於併發症已於2002年去世。對於所有艾滋病患者而言,他們最缺乏的是周遭人們的包容與支持,他們中的很多人,甚至連這樣一個來自家人的擁抱都得不到。偏見將他們視爲“異端”,但他們本應享有常人所有的任何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