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實生活中能夠從一而終的感情不常見,變心和背叛是感情的常態。有些人被另一半背叛了之後會覺得心有不甘,想要報復回來,殊不知對背叛感情的女人最好的報復,就是活得瀟灑一點,不要被仇恨困住。
林鑫和丁依依在大二那年的一次歌唱比賽中認識,彼此很欣賞對方。
那之後,他們就約定,有時間一起練歌,一起切磋。
不過,練歌是假,感情是真,沒過多久,兩個人就成了戀人。
正值激情澎湃的年紀,兩個人愛得如膠似漆,許下了天荒地老的誓言。
他們約法三章,誰都不許背叛對方,如果不守誓言,對方有權利予以懲罰。
一直到畢業,兩個人的感情都很好,這讓林鑫很滿足,覺得只要畢業不分手,就沒事了。
可是,他沒想到工作之後,他們的感情出現了危機。
畢業後,兩人一起去了北京工作,如願以償地同居,成了恩愛的小夫妻。
林鑫感覺他們就像結婚了一樣,每天出雙入對,攜手同歸,過得很愜意。
他有時會一個人沾沾自喜,“沒有人比我們的愛情更牢固,我們一定會天長地久。”
可是,老天似乎要懲罰他的沾沾自喜,冒出個第三者去插足他們的愛情。
被幸福衝昏頭腦的林鑫根本毫無防備,沒有一點點預兆,就被戴了綠帽子。
他每天依舊和丁依依如膠似漆得愛着,卻沒想到身邊的女人,已和他同牀異夢。
直到有一天丁依依徹夜未歸,電話也關機,他才預感到他們的感情出現了危機。
他很瞭解丁依依,從不會無故不回家,就算有事,也會提前告訴他。
當然也不排除她出現意外的情況,但是他就是覺得,她徹夜未歸,是感情方面的事。
他苦苦等了一夜,中間幾乎沒怎麼睡,滿腦子想的都是丁依依。
直到早上六點,丁依依才終於回來,春光滿面,好像很開心的樣子。
這讓林鑫氣不打一處來,自己爲她提心吊膽,她卻跑去逍遙快活。
“你昨晚去哪了?”
丁依依沒想到他那麼早起牀,聽到聲音嚇了一跳,但很快就恢復了笑臉。
“有個朋友過生日,非拉着我們一幫人去喝酒,我想走,可是大家都不同意。”
“爲什麼電話都不打一個?你不知道我在擔心你嗎?”
“我忘了嘛!”
“忘了?看來你那個朋友比我重要得多!”
“哪有啊?你淨瞎說。”
林鑫強忍住滿腹的牢騷,告訴她下不爲例,她同意了,可是並沒有做到。
那之後,她要門很晚回家,要麼夜不歸宿,藉口也是五花八門。
這讓林鑫坐不住了,以前她明明不是這樣,怎麼會一下子冒出那麼多事。
於是,兩人一言不合就開吵,結果吵到最後,丁依依跟他提出了分手。
“明明是你自己的錯,你竟然還跟我提分手?”
“我沒有做錯什麼!”
“那你如實告訴我,你每天到底幹嘛去了?”
“就跟朋友喝酒,大家一起聚聚,怎麼了?”
“你可拉倒吧!你說的那些朋友,我都悄悄問過了,根本沒有你說的那回事。”
“你調查我?”
“我自己女朋友的行蹤不清不楚,我爲什麼不能調查?”
“既然這樣,那就分手吧!”
“給我個理由,我不接受這樣的分手。”
“要理由是吧?理由就是我愛上了別人!”
林鑫一下愣了,“你說的是真的嗎?”
“是真的,我一直想找個時間跟你分手,現在正合適。”
“你……你怎麼可以這樣?”
“別廢話了,從今以後,你過你的,我過我的,咱們井水不犯河水。”
她連挽留的機會都不給林鑫,簡單收拾好東西,拉着箱子就走了。
等林鑫回過神來,她已經不在了,他從未想過,他們的愛情會這樣結束。
打電話她也不接,信息也不回,這讓林鑫很痛苦,彷彿自己的心被人挖走了一樣。
他安慰自己,“可能她只是賭氣離開幾天,應該過幾天氣消了就回來了。”
可是丁依依一直沒有回來,他的期待也慢慢變成了惱怒,覺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斃。
“憑什麼我談了那麼久的女朋友被人搶走?她憑什麼要背叛我?”
他急切得想知道她愛上別人是不是事實,想知道對方是個什麼樣的男人。
經過一段時間的跟蹤調查,他終於找到了他們,不過他沒有就此死心。
報復的心理吞噬了他,“既然我們成不了夫妻,你們也休想做夫妻。”
他一邊裝作不捨的樣子挽留丁依依,一邊暗地裏破壞丁依依的新感情。
他要把那個男人弄成一個渣男的形象,讓丁依依討厭他,覺得這樣她就會回到自己身邊。
他找人去勾引那個男人,讓他出軌。在他們約會的時候,找人去製造矛盾讓他們爭吵。
類似的事他做了很多,終於有一天,丁依依主動找到他訴苦,說自己被那個男人傷害了。
他心裏在竊喜,表面上卻假裝很關心的樣子,“回來我身邊吧!我還像以前一樣對你好。”
丁依依很感動,發誓以後再也不會背叛他了,可是她沒想到自己已經掉入林鑫的圈套。
她本以爲林鑫還會像以前一樣在她耳邊說情話,沒想到他卻說了分手。
丁依依大驚,“爲什麼呀?你怎麼了?”
“沒怎麼,我就是想甩你一次。”
“你……”
“怎麼着?就允許你跟別人瞎搞甩了我,就不允許我甩你?”
丁依依哭了,“你怎麼能這樣?”
“你自找的!本來我們在一起多好,非要跑去跟別人好,想對你負責,可你不給我機會。”
“不分手好不好,我發誓以後不會再背叛你了。”
林鑫拒絕了,“已經被別的男人抱過的女人,我不會再要。”
丁依依打了他一巴掌,哭着離開了,他覺得一陣輕鬆,終於報復成功了。
可是時間一點點流失之後,空虛慢慢包圍了他,他一遍遍問自己,“這樣做,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