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可凡罵薛之謙?薛之謙最討厭的人是他?
薛之謙當年參加節目做自我介紹的時候,有個主持人在薛之謙背後小聲的說“說快點說快點,誰讓你說那麼多話啊!媽的。。.”,這主持人是誰尼?他就是曹可凡。
當你看到這裏時,你一定看到或者聽到過,這擋節目,歌曲也沒有少聽!
薛之謙當年參加節目做自我介紹的時候,有個主持人在薛之謙背後小聲的說“說快點說快點,誰讓你說那麼多話啊!媽的。。.”,這主持人是誰尼?
這樣子道道個不停,你也喜歡?
這個你遇到的一個奇葩啊,
個子不高,
一個男主持人。
有一個是什麼尼
下面來揭曉。
這個你時常看電視,常看到的一個主持人
對,就是被金星炮轟“賤人矯情”的那位個子不高,C姓開頭,東方衛視的男主持,曹可凡
有沒有被嚇到的感覺。
不要走,等着我
趕緊進來瞅瞅。。
被金星罵“賤ren”,看似慈祥的曹可凡是咋了?
曹可凡
著名主持人曹可凡最近發表言論稱“衛星頻道真人秀氾濫成災,觀衆不需要這麼多真人秀”引發巨大爭議。3月4日早上,“毒舌”金星被爆料在朋友圈轉發該則消息並評論: “賤人一個,廢話一堆!自己不說人話,主持的節目沒人看、也沒人請你參加真人秀。..反過來在那兒瞎矯情!”引發網友討論。
曹可凡,他號稱上海第一主持 被金星罵 人品口碑差到極點
不知道大家有沒有看之前一期的《火星情報局》,薛之謙在這期節目裏大爆料自己曾今被一名主持人在臺上用髒話侮辱,薛之謙認爲這個主持人十分噁心,並且當場得到其他嘉賓的同鳴。
一經播出,微博上也是掀起了話題,衆多網友都在好奇這個噁心的主持人到底是誰?小編也沒忍住好奇去微博搜了搜,結果發現:
小編看了很多條微博爆料發現都是一個叫“曹可凡”的主持人,對於這個名字小編並不認識,於是趨於好奇心便打開度娘搜了一下:
欸?!這不是那個上海臺的主持人嘛,原來就是他啊。小編在此趨於好奇心便仔細的蒐集了該人的資料,發現真是料不少,今天給大家分享分享。
曹可凡不僅是上海臺節目主持人,還是同濟大學的客座教授(一看是教授,小編就感覺有許多內幕),甚至還參演過影視劇。
上海名校交通大學醫學專業畢業的曹可凡,95年便進入上海電視臺擔任主持人。
主持過很多節目,並擁有自己固定的訪談節目《可凡傾聽》,06年主持過《加油好男兒》,當時薛之謙就是從這個節目出來的,再聯繫一下薛之謙在節目中說的確實非常符合。
曹可凡參演過多部電影:
電影《金陵十三釵》
曹可凡看上去一副敦厚和善的面容,但是事實上他在娛樂圈的可悲卻不怎麼好。其在綜藝節目《舞林大會》裏的一些評判曾引起很多人的不滿,被稱爲“毒舌”。
前段時間金星怒罵曹可凡的新聞在網上引起網友熱議,起因是曹可凡在採訪中說到現在綜藝節目太無趣,應該對於綜藝節目進行管控。隔天早上金星就對該新聞進行轉發並評論“賤人一個,廢話一堆!自己不說人話,主持的節目沒人看、也沒人請你參加真人秀……反過來在那兒瞎矯情!”
這一評論彷彿就是炸了鍋一般,引起網友一陣熱議。
小編在網上搜集資料的時候發現一般關於曹可凡的文章可以說是勁爆,你們感受下:
然後在貼吧還發現了這個爆料:
哇塞,不搜不知道,一搜嚇一跳,表面上看上去還挺老實的人,沒想到竟然如此這般模樣,當然了你也許會說這畢竟是網友的片面言語,並無真實考證。於是小編再次去微博看看此人在網友間的評價如何:
看來曹可凡的口碑在廣大網友心中的評價確實不太好,搞得小編現在看他的節目都有點不忍直視,娛樂圈就是這樣,有些公衆人物私底下和臺上總是呈現出不一樣的狀態,很多粉絲都會被表面的模樣所矇蔽。
勁爆上海主持人曹可凡的十大罪狀!!!!
之前說過他嫖娼被抓的事情,現在再來講的更具體點
目中無人 曹可凡向來以上海灘頭號男主持人自居,自命不凡。常常在攝像機鏡頭前後利用自己的身份上的優勢來奚落他人,令被奚落者無地自容。記得在主持人版的《舞林大會》上曹可凡就對對剛剛表演完的金煒奚落一番(大概是笑他表情嬉皮笑臉之類的言語),一時間令這位眼睛哥哥好不尷尬,碰巧金煒也不是十分自重的主兒,末了還嬉皮笑臉的撒歡。在之後的《舞林傳奇》(家庭演播室特別版)中,在主持人高原說到“我的舞伴也是王某”時,曹竟插嘴說高是“淘汰的貨色”。高原可不比金煒,又英倫留學及央視主持的經歷,聽了曹的奚落,臉色驟變,但曹還在那擺出一幅老資格的樣子滔滔不絕。
曹可凡不僅對同事如此,對一些的藝人,尤其是年輕的藝人的奚落、嘲諷更加肆無忌憚。去年的“好男兒”中隊張殿菲的無端攻擊也遭到了張本人的不滿,而曹事後通過媒體得知張對其不滿後,竟然若無其事地說“如果這都想不明白,就別在這圈子裏混了”。全國版的《舞林大會》上,當黃聖依表演完後,連羅家英都忍不住稱黃爲“冠軍”的情況下,黃的得分竟然低於鍾欣同。黃負氣宣佈退出的時候,曹又陰陽怪氣地、指桑罵槐般的指責黃“沒有藝德”。並在事後接受採訪時又擺出一副老法師的口吻,貶低黃“什麼牌都不是”。
自覺幽默
曹可凡總是喜歡在一些綜藝節目上表現一下自己,或是表現自己的“廣博”的知識、聰明才幹(後文將述及),或是表現自己的高人一等的幽默感,但他的逗趣往往沒有任何效果,還會帶來尷尬,導致全場只有他一個人裂開血盆大口哈哈亂搖(有時他身邊的女搭檔陳某也會跟着搖),而其他人不是面露窘色就是莫名其妙。有一次“好男兒”的比賽,請來上海笑星陳國慶來爲選手們出表演題,曹爲了要顯露其“幽默感”,硬是與陳說起了不搭調的對口相聲,陳對這突如其來的“相聲”表現得很驚訝,勉強說了兩句就跟不上了,這是曹顯得洋洋得意,一邊用手拍打陳的背,一邊大聲對陳說:“儂爹額否思啊!”(滬語,意爲:你這個傻瓜啊!)接着就照例眯起眼、露出牙,一陣亂搖,留着身旁的陳國慶一臉的怒氣。 對曹可凡的幽默最爲認可的是上海地區的開朗的中老年婦女觀衆,一方面是因爲有很多時間看電視,而上海的娛樂節目就這樣幾個,重頭的節目都由曹來主持,三年五載,臉就混熟了,看着親切;另一方面曹總是把自己僞裝成成熟、穩重、親切和睿智的化身,這比較符合這個年齡階段的觀衆的價值取向(當然還有一些涉世未深的年輕人,容易產生崇拜的衝動)。但離開了這樣的人羣曹就猶如失去魔力一般沒有了市場。
曹作爲金話筒,上了央視的訪談類節目時,主持人問曹:“可凡,如果讓你主持奧運,你會主持哪個項目?”曹照例又油腔滑調的拿自己的身材做笑料:“看我體形就知道,我不常運動。要我選擇的話,按照我的體形我只能選鉛球和舉重。”同時把臉轉向觀衆,眯上眼,擠出乾澀的笑容(因爲當時是坐着,身體搖不起來),雙手作出上舉槓鈴的動作,並停滯了兩秒鐘之久。首都的觀衆連一聲乾笑都沒施捨給曹,造成了尷尬的冷場,主持人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便很快讓曹下了節目。
無比囂張
在貧富不均的社會中,出名就顯得十分重要,因爲與名氣相隨的,往往就是誘人的利益。但有權決定有限的“出名名額”的,除了官方之外,就是媒體本身了。在上海,壟斷性媒體就儼然成爲了第二種權力,把持着是否能出鏡、如何宣傳等權力。在這樣的大背景下,明星等羣體爲了保持自己的出鏡和影響力,不得不與媒體搞好關係,甚至在很多方面無限制的遷就媒體。令人感到怪異的是,我們熟悉的主角——曹可凡先生,竟然也莫名其妙的成爲了他人不能得罪的對象,在很多方面還可以隨便給他人臉色看,而且在很多還是在鏡頭前完成的。如此的肆無忌憚實在不能不說令人感到詫異,而又值得我們的關注和思考。
記得在黃聖依退出舞林大會的事件中,除了曹可凡先生當場奚落黃的退賽(參見《曹可凡的十大罪狀(一)——奚落他人》),最令人感到詫異的就是在事後的記者追問中,曹先生不依不饒地說黃沒藝德。試問:曹的角色是什麼?是主持人還是道德的評論官?如果說當場的奚落還是現場的突發狀況,那後來的窮追猛打似的指責和謾罵是什麼?“沒藝德”——姑且把它解釋成“沒有藝術方面的道德”——也就是“沒道德”這樣嚴重的話,是要由有評判權且凌駕於被評判者之上的的有權主體來陳述的,而黃和曹之間有這樣的身份上的分別嗎?這樣主觀的評論在公衆面前故意公開,不能被簡簡單單的理解爲過失,實則是一種詆譭,是一種侵權,黃聖依可以追究曹的法律責任。從後來的事情發展來看,絕對不是曹不願再提,而是黃聖依放了曹可凡先生一馬。
但是曹先生沒有因此而吸取教訓,而是越走越遠。去年底今年初又傳出楊丞琳因爲“耍大牌”得罪了曹可凡先生,在《舞林大會》上的表演被刪除。無獨有偶,同樣在《舞林大會》的節目中,選手米娜(Mina,世界盃小姐)因爲“耍大牌”,在表演後,被曹可凡先生“剝奪”的發言權——有意思的是,在剪輯完的播出節目畫面中,節目還把曹可凡“剝奪”米娜發言權作爲吸引眼球的賣點予以插播廣告,還配上畫外音“爲什麼主持人曹可凡沒有采訪米娜,而是直接要求評委亮分呢?廣告之後告訴你……”這樣的問法就像問“爲什麼法院不審判就槍斃呢?廣告之後告訴你……”一樣荒謬,該走的程序竟然被熟視無睹,還恬不知恥、以恥爲榮、大做文章。話說回來,此後這兩人就再沒在上海的電視綜藝節目中出現。曹可凡在這兩件事上,體現出了其驚人的裁量權,藝人表演得好不好沒有關係,只要哪裏讓曹可凡先生覺着不爽快了,輕的被當場指責一通,重的大概就與上海熒屏說再見了。令人感到不安的是,“刷大牌”是一個很主觀的詞,沒有辦法用具體的量化概念來評判“什麼是‘耍大牌’”、“怎樣做構成‘刷大牌’”,在社會上,同樣沒有統一的標準。但從以上的案例中不難看出,曹先生的主觀標準成爲了是否構成“耍大牌 ”的標準,也就決定着這個藝人是否會被指責一通,是否會和上海熒屏說再見。從這方面來看,曹先生在上海起到了廣電總局的作用,可以像某位廣電總局的官員一樣隨意地“封殺”他人,這樣的權力不可謂不令人心驚膽寒。
曹可凡先生作爲製片人的節目只有《可凡傾聽》,當然在這檔節目中,也同樣聽說了曹先生的“封殺令”——據稱曹先生拒絕了臺灣藝人黃維德的上節目的想法,原因是因爲曹可凡“和哈林(臺灣男歌手瘐澄慶)是好朋友”(背景:傳聞黃和瘐的妻子有婚外戀),而他要“幫朋友一把”(意指不會給黃在上海熒幕上露臉的機會,以此來報復黃和瘐妻之間的傳聞給瘐帶來的負面影響)。作爲節目的製片人,考慮的根本不是節目的收視率、節目本身的質量等實質性的問題,而將是否上鏡作爲體現“江湖義氣”的籌碼。且不談這種充滿着黑社會氣質的話語本身是否有問題,用拒絕某人上節目作爲對他人的一種懲戒、一種打壓,就不禁令人對曹先生的心理產生恐懼。
氣勢曹先生有封建官僚式的官本位思想早已表露無遺(參見《曹可凡的十大罪狀(五)——勢利小人》一文),但這樣的官本位的思想再加上這樣令人恐懼的心理狀態,就使得曹先生成爲了一個碰不得、摸不得的刺蝟,想要保全自己的唯一方法就只有擺出不斷的奉承,外加在受到他的揶揄時還要露出笑容這樣的低聲下氣的姿態。
很詫異,很想問:曹可凡先生是從哪兒得到的欺壓他人的權力?曹先生一再地無端欺壓他人就不用承擔相應的後果?僅僅作爲一個主持人,就有這樣的欺壓他人的權力,不得不說是一種怪現象。根據《現代漢語詞典》上的解釋,“霸”意思是“強橫無理、依仗權勢壓迫人民的人”(參見《現代漢語詞典》第21頁,商務印書館 1978年版。)
記得在黃聖依退出舞林大會的事件中,除了曹可凡先生當場奚落黃的退賽(參見《曹可凡的十大罪狀(一)——奚落他人》),最令人感到詫異的就是在事後的記者追問中,曹先生不依不饒地說黃沒藝德。試問:曹的角色是什麼?是主持人還是道德的評論官?如果說當場的奚落還是現場的突發狀況,那後來的窮追猛打似的指責和謾罵是什麼?“沒藝德”——姑且把它解釋成“沒有藝術方面的道德”——也就是“沒道德”這樣嚴重的話,是要由有評判權且凌駕於被評判者之上的的有權主體來陳述的,而黃和曹之間有這樣的身份上的分別嗎?這樣主觀的評論在公衆面前故意公開,不能被簡簡單單的理解爲過失,實則是一種詆譭,是一種侵權,黃聖依可以追究曹的法律責任。從後來的事情發展來看,絕對不是曹不願再提,而是黃聖依放了曹可凡先生一馬。
但是曹先生沒有因此而吸取教訓,而是越走越遠。去年底今年初又傳出楊丞琳因爲“耍大牌”得罪了曹可凡先生,在《舞林大會》上的表演被刪除。無獨有偶,同樣在《舞林大會》的節目中,選手米娜(Mina,世界盃小姐)因爲“耍大牌”,在表演後,被曹可凡先生“剝奪”的發言權——有意思的是,在剪輯完的播出節目畫面中,節目還把曹可凡“剝奪”米娜發言權作爲吸引眼球的賣點予以插播廣告,還配上畫外音“爲什麼主持人曹可凡沒有采訪米娜,而是直接要求評委亮分呢?廣告之後告訴你……”這樣的問法就像問“爲什麼法院不審判就槍斃呢?廣告之後告訴你……”一樣荒謬,該走的程序竟然被熟視無睹,還恬不知恥、以恥爲榮、大做文章。話說回來,此後這兩人就再沒在上海的電視綜藝節目中出現。曹可凡在這兩件事上,體現出了其驚人的裁量權,藝人表演得好不好沒有關係,只要哪裏讓曹可凡先生覺着不爽快了,輕的被當場指責一通,重的大概就與上海熒屏說再見了。令人感到不安的是,“刷大牌”是一個很主觀的詞,沒有辦法用具體的量化概念來評判“什麼是‘耍大牌’”、“怎樣做構成‘刷大牌’”,在社會上,同樣沒有統一的標準。但從以上的案例中不難看出,曹先生的主觀標準成爲了是否構成“耍大牌 ”的標準,也就決定着這個藝人是否會被指責一通,是否會和上海熒屏說再見。從這方面來看,曹先生在上海起到了廣電總局的作用,可以像某位廣電總局的官員一樣隨意地“封殺”他人,這樣的權力不可謂不令人心驚膽寒。
曹可凡先生作爲製片人的節目只有《可凡傾聽》,當然在這檔節目中,也同樣聽說了曹先生的“封殺令”——據稱曹先生拒絕了臺灣藝人黃維德的上節目的想法,原因是因爲曹可凡“和哈林(臺灣男歌手瘐澄慶)是好朋友”(背景:傳聞黃和瘐的妻子有婚外戀),而他要“幫朋友一把”(意指不會給黃在上海熒幕上露臉的機會,以此來報復黃和瘐妻之間的傳聞給瘐帶來的負面影響)。作爲節目的製片人,考慮的根本不是節目的收視率、節目本身的質量等實質性的問題,而將是否上鏡作爲體現“江湖義氣”的籌碼。且不談這種充滿着黑社會氣質的話語本身是否有問題,用拒絕某人上節目作爲對他人的一種懲戒、一種打壓,就不禁令人對曹先生的心理產生恐懼。
氣勢曹先生有封建官僚式的官本位思想早已表露無遺(參見《曹可凡的十大罪狀(五)——勢利小人》一文),但這樣的官本位的思想再加上這樣令人恐懼的心理狀態,就使得曹先生成爲了一個碰不得、摸不得的刺蝟,想要保全自己的唯一方法就只有擺出不斷的奉承,外加在受到他的揶揄時還要露出笑容這樣的低聲下氣的姿態。
很詫異,很想問:曹可凡先生是從哪兒得到的欺壓他人的權力?曹先生一再地無端欺壓他人就不用承擔相應的後果?僅僅作爲一個主持人,就有這樣的欺壓他人的權力,不得不說是一種怪現象。根據《現代漢語詞典》上的解釋,“霸”意思是“強橫無理、依仗權勢壓迫人民的人”(參見《現代漢語詞典》第21頁,商務印書館 1978年版。)
常常聽到跟曹接觸過的朋友說起曹對待下級員工、或是對待新進人員的種種不好的表現,但終究沒有親身體驗過,不適合評論,但曹對待管理者的態度就像是奉若神靈,這點從節目上就可以看出。一個不尊重自己下級的人,會是怎樣的一個人?還是贊同本文開頭的一句話:“如果你想了解一個人的爲人,就要留意他是如何對待他的下級的。”像曹這樣,僅看重所謂的權勢,而輕視稼穡狩獵之苦的人,很難有資格登上舞臺。而作爲帶出曹這樣不合格的主持人還洋洋自意的電視臺某位“老師 ”還不斷變着法兒的誇獎曹和自己,不知她是真不知曹的爲人,還是曹的同道中人。
不學無術
(一)蹩腳的普通話
上文提到過,曹可凡很喜歡別人稱他爲學者型的主持人,這就需要別人,尤其是普通觀衆承認他的“學術水平”,但曹的真實水平卻對他的“學術作秀”產生了限制,曹總是很喜歡在有準備的情況之下,來一些“名人名言”和成語來體現他的文學水平,但在一些麼有準備或準備不充分的場合之下,這樣的裝腔作勢會露出馬腳。去年的此時,一陣“標準普通話”的旋風席捲中國,曹與上海的另一位女主持開記者會表示“願意”接受大衆的監督,在隨後不久的一檔節目中(就是剛纔提到的這位女主持人的訪談類節目),曹被女主持請到現場,來討論說標準的普通話的問題。在曹出場時,那位女主持煞有介事地拿出一本曹編寫的、廣播專業的教材用書,對曹的語言修養進行了天花亂墜般的吹捧,直到曹的臉上“不見傲骨,只見傲氣”時,突然拿出一塊提示牌,上面有五個較爲容易混淆的多音字(對於非專業人員來說很可能會念錯2、3個平時不常用的多音字)讓曹來讀。曹勉強連猜帶蒙地念完五個發音後,女主持又換出了一位專家來進行點評,答案一揭曉才發現,5個多音字中曹竟然唸錯了2個。
(二)蹩腳的外文能力
曹還很喜歡在條件允許的場合來秀自己的外語水平,比如:用英語來進行採訪、在一定的場合口吐英語單詞等等。但這樣的做秀有太多次造成了“烏龍”——反而暴露了其沒有足夠的英語水平的本質。當然,英語上的發音不標準也就顯得不值得津津樂道,畢竟不是英語專業畢業的主持人。但是其在採訪沙拉布萊曼的時候的英文口語(像在背書,說的時候老翻白眼)實在令人不敢恭維。
這裏不得不提體育臺的唐蒙來進行對比。唐蒙的英語水平就無需再提。看過他的《唐蒙視點》的朋友一定會發現,他的節目的一開頭總會介紹一些法國《隊報》和意大利體育報,比如《米蘭體育日報》的新聞和與球星相關的文章,很開眼界。有一次唐蒙在節目中讀了一家法國電視臺的名稱“Canel+”,才發現他是會法語的,後來發現他連意大利語也會。後來在注意了他在評球中對球員的稱呼(如:稱“Henry”爲“昂利”,而非“亨利”;“Wiltord”爲“威爾托爾” 而非“威爾託德”)才更加確認了唐蒙會法語、意大利語的事實。更難能可貴的事,唐蒙在鏡頭前的時候,從來沒有利用過這種大衆媒體的工具作爲自己作秀的窗口,故意在觀衆面前刻意的使用外文。
與唐蒙恰恰相反的是,曹可凡就會借用種種機會——無論是否是他的節目,來展示自己“過人的”外語能力。在採訪李雲迪的《可凡傾聽》中,曹可凡說到歐陸近代音樂之父巴赫(Bach)時,稱其爲“巴哈”。這是很老的翻譯方法,如:費爾巴哈(Feuerbach),現在已經統一了官方的權威譯法爲“巴赫”(參見《新德漢詞典》第1408頁);中小學的音樂教材上註明了巴赫的翻譯漢字;常人也只知“巴赫”,不清楚“巴哈”。而曹剛剛宣佈“規範”普通話,還放棄衆人皆知的“巴赫”,故意採用老的翻譯方法進行節目的錄製,難道就只是爲了炫耀他是“老克拉”?曹畫蛇添足的做法恰恰暴露了:1.不懂德語。學會德語發音就知道“Bach”怎麼念都像“巴赫”絕非“巴哈”。2.曹在選詞用句方面的“標新立異的追求”,“不讓全部人聽得懂”,以顯示其“文化大師”的風采。有意思的是,在採訪德國音樂大師埃森巴赫(Esohenbach)時,曹對同樣的詞根“bach”,卻採用了“巴赫”的譯法。
在前面講述到的女主持人的節目中(還是“普通話”爲專題的那期),在講到“戛納”的“戛”的讀音時(曹輕而易舉地念錯了),曹爲了顯示其英語水準,在專家解釋讀音時,搶話大叫道:“這不是念‘卡納斯’嗎!”——戛納的法文是Cannes,用法文念就是“戛納”,這是很好的音譯的典範。但曹卻爲了作秀,強行用英文的讀法來讀法語,結果就是“隔江千萬裏”。難道曹認爲法國人會用英語來拼讀他們的城市嗎?連英美人在談到這個城市的時候也是用法文來念,曹大概是全球第一個公開在媒體上把戛納搬到英美去的人。
其實外語水平的高低跟主持人的主持水平沒有直接的關係,在大多數的情況下,中國主持人不需要在作節目的時候說英語。在這樣的情況下,曹仍就要見縫插針的大秀外文的行爲令人乍舌。況且是在可以準備的情況之下,還大出洋相就讓人不得不佩服其外文方面表現的不自量力。
(三)蹩腳的文藝表演
曹可凡在大型綜藝晚會上總要“露兩手”,但具體表現總是穿上長衫,拿出相聲名家的樣子,演幾個老段子——什麼《三毛學生意》裏的瞎子師傅;要不就是和程雷說什麼“誰”“娘”“咋”“棒”的老得掉渣的段子,看着表演系畢業的高材生程雷無奈的在爲曹配戲時的神情,再看看曹那種得意洋洋的、誇誇其談的樣子,就感到這樣的行當裏的論資排輩的現實很無奈,但很現實的存在。
沽名釣譽
稍稍看一下曹可凡的簡歷就會發現,曹總是會挑一些帶有文化氣息的節目來主持,從原來的《詩與畫》到現今的《可凡傾聽》,都會給人以“曹可凡主持的並非娛樂節目,而是文化類節目”的印象。對於中國這樣一個相對傳統的國家來說,純粹的娛樂是很難登上大雅之堂的,而曹“在這娛樂之風大行其道的今天,仍堅持傳播文化的行爲”很容易讓人產生“曹是一名學者型主持人”的想法。當然,這樣的僞裝也使曹賺足了人氣和榮譽。
如上文所說,一部分觀衆,尤其是上海地區的中老年婦女就很容易被這樣的僞裝迷惑,認爲曹就是他們心中的學者形象、成功人士(油頭粉面、油嘴滑舌),以至於見到真正的大師、學者反而會認爲他們根本不像學者(他們可能有些不講究穿着,甚至有些不修邊幅);同時各種各樣的榮譽也因爲曹的“文化氣息”而向其涌來:曹憑藉《可凡傾聽》成功得到了金話筒獎的盛譽(儘管今年的金話筒頒給了上海的一位人氣很一般的女主持,令人對金話筒的“含金量”產生了質疑,筆者仍舊認爲金話筒代表了中國主持人的最高榮譽),其獲獎的主要理由就是認定《可凡傾聽》是一檔“優秀的文化類的節目”,評語將曹所謂的“文化氣質”一再誇大,好像上海文化沙漠中的唯一綠洲,使曹的“文化傳播者”的形象被畸形般的放大,並在全國範圍內大肆宣傳。種種跡象表明,曹將自己的主持風格定位在“文化傳播者”的角色之上,並收穫到了一定的盲目、空洞的肯定。
但仔細想想就不難看出隱藏在曹文化人“表皮”之下的娛樂本質。就拿現下的《可凡傾聽》來說,首先,其嘉賓幾乎都是娛樂圈的人士,真正文化圈的人士很少。即使請到了文化圈的名人,曹的訪談重點表達意圖也並非在其文化價值的傳播,而是徹頭徹尾的“文化名人私生活揭祕”。在一期《可凡傾聽》中,訪談的對象是楊振寧教授,其間的訪談內容就是兩大塊:其備受爭議的婚姻,和得到諾貝爾物理學獎後與合作者李政道教授的恩怨糾紛。節目分爲上下兩集,但期間的內容(包括反覆的問楊教授與楊夫人的年齡差距所帶來的問題、感想等)很難說與真正的學術文化有關,充其量只是一次“楊振寧教授愛情、友情回憶錄”。很多觀衆是衝着其打着 “傾聽智者的聲音”的口號去看這次的節目的,沒想到其內容都是些家庭瑣事,對於楊教授的學術見解、學術經歷幾乎隻字未提,令人深感失望。對於本身就屬於娛樂圈的明星來說,《可凡傾聽》的內容就更與其他的娛樂類的訪談如出一轍,愛情的經歷、對婚姻的看法、事業與愛情的選擇等等內容成爲了節目的主旋律,光看節目不看宣傳根本無法將該節目與“文化”兩字扯上關係,更別提其自吹的“傾聽智者的聲音”。
其次,《可凡傾聽》也並不是報道、宣揚明星身上的文化內容,而是喜歡將明星們本身的娛樂事件作爲節目的賣點,比如林志玲的相貌、周迅的李大齊、章子怡的備受爭議的發達方式等。觀衆很難從這些明星的經歷上解讀出人生的真諦,而只是對這些已經發生的娛樂事件的簡單複習。在此期間,曹總是笑嘻嘻的迎合着明星們的肆意漫談和炫耀,就拿周迅來說,當週迅興致勃勃地、漫無邊際地炫耀“他的大齊”如何浪漫,描述着觀衆們根本聽不懂的細節時,曹的表情(血盆大口加上白森森的牙齒)和一連串的獻媚之詞顯示出了其極其濃厚的興趣,並以此作爲賣點在做了節目的預告片。之後在其《美麗攻略》中又將周的莫名其妙的愛情包裝成了“一種智慧”,着實讓人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當然,《可凡傾聽》的包裝上還是將其“定性”爲文化類節目的,但其無法改變的是其娛樂的實質。其實,娛樂類的節目在上海灘不少,做明星訪談的節目全國範圍內也有很多,但像曹這樣聲稱自己的娛樂節目爲文化節目的現象寥寥無幾,只有娛樂水準卻以文化人自居的主持人更是僅此一家,曹想達到崔永元那樣成爲一種文化、一種現象,可能還差一些。
其實成爲一名出色的娛樂主持人也很不容易,做好了,大家都會很欣賞、很崇拜。但只有做娛樂節目的本事,還要鄙視娛樂,打腫臉充胖子地說自己是一種文化,那就有“又要漢子、又要牌子”之嫌了。
儂爹額否思啊!”(滬語,意爲:你這個傻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