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尤物 > 尤物爆料 > 郭德綱:我賺的一半的錢是捱罵的錢 既入江湖 便是薄命人 這33位超一線的咖真拿

郭德綱:我賺的一半的錢是捱罵的錢 既入江湖 便是薄命人 這33位超一線的咖真拿

來源:美型男    閱讀: 2.24W 次
字號:

用手機掃描二維碼 在手機上繼續觀看

手機查看

“我賺的一半的錢是捱罵的錢”、“技要賣,臉朝外。你都幹了這一行,既入江湖,便是薄命人。”

“拍《祖宗十九代》,我很感動的在這:33個超一線的咖,吳秀波、范冰冰、李晨、王寶強、大鵬……這33位真拿我當朋友,說來就來。”

“我跟你說說相聲裏邊打不出1/10的人進入中國電影界,這幫人都得改行。”

郭德綱:我賺的一半的錢是捱罵的錢 既入江湖 便是薄命人 這33位超一線的咖真拿

採訪之前我們還頗有壓力。畢竟,除了德雲社和紀梵希,郭德綱身上最醒目的標籤,是他從來不以和爲貴的超強的戰鬥精神:愛之者奉爲嫉惡如仇不揉沙子,惡之者視爲睚眥必報反應過度。

結果見到的卻是一個滿面笑容一團和氣的老郭。“你看你們早該來吧。”採訪中他強調了兩遍。

師父侯耀文在世時曾解釋這位弟子的性情成因:“一路坎坷,勢必嫉惡如仇”。從籍籍無名到自成門派,箇中苦辛,大約能在這一路戰天鬥地的不服裏折射一二。但到現在,以他的地位聲名話語權,大衆對他的印象,或已從原來的雞蛋,變成了如今的高牆。

郭德綱:我賺的一半的錢是捱罵的錢 既入江湖 便是薄命人 這33位超一線的咖真拿 第2張

郭德綱在給《祖宗十九代》的演員們講戲

“我不能承認我是權威。”他警惕地否認了這種預設,“那樣的話等於我太俗了。到我死之前我都不願意做這樣一個人。”

但至少,他已經不合適再像過去那樣,無所顧忌地選擇對手。“拔劍四顧心茫然。”我們調侃。

“怎麼拔出來的怎麼插回去就是了。”他笑嘻嘻地,“已經不好玩了,(我)怎麼說怎麼對了。”到現在這個階段,他覺得自己已無過不去之事:“騰訊都來了,我還有什麼看不開的。”他調侃我們。

“那卓偉呢?”我們調侃他。

“也看開了,也不容易。”

從好戰到歇着

“你們原來是不是看了那些宣傳報道,覺得我跟土匪一樣?”郭德綱問。

“特有戰鬥精神一人吧。”我們比較含蓄。

“年輕時肯定會那樣。”他解釋,“現在不是了,沒有這麼爭強好勝了。”

不爭強好勝成不了今天的郭德綱。“比如說相聲,看人家比咱們強,我得追上他,一定要比他還強,他演了個什麼,我也得去學。”他對我們解釋過去的心態。“一開始要生存,後來要名利。”毫不避諱。

“名利裏其實也包含了自我價值實現。”我們說。

“可以這麼理解,但你把它撕開,裏面就是名利。”他沒有要遮掩的意思。

我們能理解,對當年那個無名小卒而言,名利、地位、話語權,基本屬於一整套的打包產品,不可拆分。“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你可能五十塊錢一場,但人家是腕兒,人家三百一場,差好多倍呢。那我得混好了,得能掙錢,得有知名度,得成爲大腕兒。”

這一路力爭上游的過程,於我等吃瓜羣衆,見到的或只是吃相優雅與否,但於當事人,大約並不乏肉搏血戰的殘酷慘痛。即便在各種自稱“看透”、“活明白”的今天,郭德綱憶起當年,我們聽着仍是有點咬牙切齒的勁兒。“有多少人後來說告訴你們有一個叫郭德綱的,無論在哪碰見他,一定把這人要摁死,不能讓他如何如何:他成了,咱們都完了。你想(這是)我20來歲的時候,業界對我的好評。”

那時候他甚至想過死:“上天無路入地無門,有家難奔有國難投,真是覺得一身能耐,也沒地施展去,連飯都吃不飽。如果街上來一車撞死我,多幸福。我20幾歲就這樣想過。”

早年間除了說相聲,郭德綱還做編劇、參加綜藝。2003年,他參加真人秀,在透明的商場櫥窗裏生活——或者說,展覽——了48小時。這種“被圍觀”的頗無尊嚴的感覺使他中途情緒崩潰要求退出,“這不是人乾的”——但出來後看到觀衆貼的鼓勵紙條,他哽咽着又回到了櫥窗。

郭德綱:我賺的一半的錢是捱罵的錢 既入江湖 便是薄命人 這33位超一線的咖真拿 第3張

錄製“櫥窗真人秀”的郭德綱

開口飯與自尊心,多少是矛盾的關係,而郭德綱又是個自尊心極強的人。那個他爭了很多年的資源打包裏,其實含着他不便強調,又耿耿於心的一點:尊嚴。

說起來他極爲通透:“我賺的一半的錢是捱罵的錢”、“技要賣,臉朝外。你都幹了這一行,既入江湖,便是薄命人。”但以外界公論,郭德綱相聲最精彩、最見才華的部分,還是在他對批評的犀利反擊,所謂的,不平則鳴。

20年前他在北京拍戲,“演一個比羣衆多幾句詞的羣衆,早上四點就從家裏出來,下午將近五點才拍上我。那個戲給我兩百塊錢,這兩百塊錢我追了一個半月纔給。”——對當時那個曾因沒錢只能步行20多公里回出租屋的北漂來說,這200塊錢,和他前半生裏的許多事情一樣,都得追着爭着才能得到。

如今自然不需要了。2016年德雲社成立20週年,一年時間裏在五千人以上的體育館演出111場,5000人以下的“小劇場”,400多名成員演了3000多場。這樣的規模,當然是慶典,但又何嘗不是揚威。

過去孜孜以求的“三百一場”,已經不知是哪個時代的事。如今郭德綱的相聲帝國版圖擴展到海外,上綜藝不是主咖就是主持,電影可以繼續客串,也可以自己執導——一切主動權看似都控制在自己手裏。

現在他大可以選擇“歇着”。2017年他在澳洲歇了半年,”不能再敬業了,再這樣也不好,同行也得活着”。還叮囑德雲社,“各大衛視的春晚能不去別去,別的演員盼了一年了,商演是你,錄像也是你,還讓不讓人活了。”

甚至,心態也漸漸“歇着”起來。當年討薪那部戲的主角是曾志偉、曾寶儀父女。很多年以後,郭德綱可以和曾寶儀平起平坐地共話當年,當他聊到自己來之不易的片酬,曾寶儀說:“其實我們也沒有拿到錢,那個製片方跑了。”

“誰都經歷過這些。很正常,人都是從這活過來的,這是個資歷。”45歲的郭德綱總結,公允持重,雲淡風輕。

沒意思和有意義

一見面,郭德綱就跟我們解釋,“老了老了,打不動了。”採訪裏很多問題的終極解釋,被指向“那會兒年輕”。

但嘆老這回事,更像屬於郭德綱自己可以感慨可以自嘲,但並不適合探討下去的話題。如果我們就此較真,他也頗能夠當場拆招——“什麼時候感覺自己老了?”“就剛纔看到你們的時候。”“那你年輕的時候……”“你是說去年嗎?”他願意談論的那部分“老了”,更接近於一種“什麼我沒見過”、“什麼都沒意思”的心態。“越來越柔和了。”他對我們總結。

按他自道,“老”可能是開蒙方式使然。郭德綱母親身體不好,當警察的父親出任務時,總把孩子擱在轄區裏的戲院書館。西皮流水急景凋年,一下午看遍王朝興替;才子佳人帝王將相,兩小時見識世道人心。人間總有一些規律一些領域不是個人奮鬥所能掌控,道理他早就懂。

“我7歲學評書,9歲學相聲,八十年代末又唱了幾年的戲。人這一輩子其實就是(臺上演的)這麼回事。我白天演一大奸臣,晚上演一大孝子,一天就能活倆人的一輩子。要說那都是假的,誰那是真的?你說呢?”

郭德綱:我賺的一半的錢是捱罵的錢 既入江湖 便是薄命人 這33位超一線的咖真拿 第4張

郭德綱演出京劇《嘉靖風雲》

小孩子的遊戲他沒興趣,一門心思學藝。“一塊的孩子們人家玩得都挺好,就我在旁邊跟孩子家長似的。”他形容自己,“打十幾歲我就覺得自己挺老的。”

“那是少年強說愁。”我們接。

“愁到現在不知愁。”他回。

只不過是,道理都懂,意難平。目標先是“同行裏面我們是最好最棒的”,後來是,“我們這些人每個都在,都很好”。被這點心願擰巴到30多歲,“慢慢活明白了,大可不必。”

現在他的目標是,“不希望特別好,不希望出類拔萃,鶴立雞羣的時候你知道那個鶴有多難受。”對相聲業,並不想做執牛耳者,“你說全世界說相聲的歸我管,我都愁死,天天給他們念報紙,帶他們上課,我活不了啊。”對德雲社,也無甚長遠規劃:“沒想幹成百年老店,現在基本是哄着孩子們過日子,車沒倒就向前走,只不過原來卯着勁,現在可以喘着氣閒着。”至於對他自己,“該演出演出,該做節目做節目,該拍戲拍戲。誰說什麼了——哦,說吧。”

“原來30來歲,沒有不較勁的地方,什麼都較勁。當都較完、較夠了,我覺得沒有意思了。”他對我們解釋。

我們當然很樂意指出其他的例子:“那修家譜之後的論戰呢?”

“有些東西不是爭論,是必要的解釋也罷,說明也好,是家譜一套的東西。”他解釋。“在這篇(文章)之前,其實所發生的不愉快,都是有話沒法說。這篇文章發完之後,我該說的都說了,以後誰也不要問我了,一個字我也不會再提了。這件事情對我來說終於解脫了,永遠跟我沒有關係了,就這麼簡單。

連原來的心頭好,也漸漸變得沒意思了。這些年裏郭德綱收藏了一大批竹、木材質的文玩,“這個你看雕工多好,那個你看包漿多棒,一定是我的呀”。但發現自己“天天看着它,得累死”:“第一,不能丟了;第二,不能掉地上碎了;第三,天熱不能給裂了;第四,我死了兒子可別把它賣了。”

到了現在,“就擱着,該玩玩,等有一天我快死之前,誰愛誰拿走吧。”

對如今的郭德綱,到底什麼事情纔是有意義的呢?“我有時候在書房坐着,吃完中午飯往那一坐,就看着簾子外面的太陽,就這麼一點點往下走,我能坐一下午。很有意義,我覺得沒有虛度光陰。”

又或者是,廚房裏一堆洋蔥擱着長芽了,他挑了其中最好的幾個,找個花盆,擱點土,澆上水。”每天看着它,每天看着它:哎,洋蔥長這麼大的綠葉了,這就是意義。我就好開心。”大約是,到了這個年紀和地位,“有意義”這件事,跟慾望無關,跟存在有關。

狐朋狗友的交情

促成我們見到郭德綱的原因,是他執導的電影《祖宗十九代》的上映。很顯然,一開始他也是奔着“意義”去的。兩個多月前他曾發佈長文,稱自己長期享有“專拍爛片”的令名,其實不過是幫襯朋友、友情客串,“有機會我真拍一個,那個要是爛片你們再罵。”

但到我們採訪時,“導部電影證明自己”的目標,已經變得“沒意思”。“我作爲導演我把這個東西拍完了,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郭德綱當時對我們說,“你要是看得不淡,你就活不了了。我常說一句話:人活着不是爲了看評論的——是不是很有道理?”

郭德綱:我賺的一半的錢是捱罵的錢 既入江湖 便是薄命人 這33位超一線的咖真拿 第5張

郭德綱曾客串電影《大話天仙》

當時電影尚未上映,但賀歲檔的預售數字已經初見格局,同樣的,這也是“沒意思”的部分:“到了上映的時候,其實就已經跟藝術沒有關係了。比如我們大批的觀衆說我太喜歡你的電影了,但是舉着錢到電影院去沒有你。有一場,凌晨三點半,你說怎麼辦呢?”

類似的意思,大年初一電影上映後,岳雲鵬也在微博替師父表達過了:“不管怎麼評價我們,我們都接受,但是這個排片……真的心疼我師父。”

我們能理解,“證明給別人看”對郭德綱來說,已經是越來越不重要的部分,但是,在拍電影的過程裏,還是有與他指向自我的、有意義的部分。比如說,朋友。

郭德綱說自己是個“特別怵”社交的人。在各地演出時,主辦方一開始總愛爲他與當地顯貴牽線攢局,”他們覺得就是吃飯,把郭德綱請來談笑風生,多開心。不是那樣的。但凡有一個外人,我一定會問:我走還是你走?迫不得已去了,也不說話,坐在那裏想:主食什麼時候能上。”“熬來熬去,熬的目的不就是熬成這樣嗎?真正的厲害不是想幹什麼就幹什麼,真正的厲害是想不幹什麼就不幹什麼。”言語裏不是沒有自得。

能跟他交上朋友的,都是和他一樣,有自己的活法的人。比如他和吳秀波、孟非一起在澳洲成立了電影公司。我們很奇怪郭德綱的朋友交友範圍之寬泛風格之廣泛,但他覺得那只是因爲,“都屬於脾氣比較各的”:“我老說仨神經病能玩到一塊去,因爲一樣玩法,纔會互相覺得這是自己人。不像大鵬他們,大家夥兒今天一起喝酒,明天過生日如何如何,我們很少參與這種事。”

郭德綱導演的《祖宗十九代》,大咖雲集

在這個意義上,他的《祖宗十九代》,簡直是朋友試金石:“我很感動的在這:33個超一線的咖,吳秀波、范冰冰、李晨、王寶強、大鵬……照理說得提前一年跟人說,人家才能給排時間,我都是臨到跟前打電話:’下週五你有時間嗎?來給我十天。’這擱別人怎麼可能?人家要答應你,一定是推掉自己的事。但這33位真拿我當朋友,說來就來。”

這也是他身體力行的交友之道。以理性判斷,郭德綱明白自己沒法當演員:演得再努力,都會敗給作爲相聲演員的大衆認知,“我不出戲,觀衆會出戲。”

但他還是一部接一部地演爛片,或許是因爲,相比個人名譽,他更願意給朋友幫忙。“誰找我幫忙,只要我能去就答應。”他也很明白別人在他身上需求的是什麼,所以,對劇本、角色沒要求,“就去三天,看什麼劇本”;沒人給說戲,他也無所謂;對方要是客氣地給他署名出品人、藝術總監,他也笑納:“如果我這點知名度能給人家宣傳幫上忙,這不就是交朋友嗎?”

郭德綱:我賺的一半的錢是捱罵的錢 既入江湖 便是薄命人 這33位超一線的咖真拿 第6張

郭德綱與好友吳秀波

他自己並非沒有判斷,臧否也相當直接:“去年特別爛的《歡樂喜劇人》電影,那個節目有三季我主持的。人家要拍戲,製作單位說您得參加一下,您是這個節目的靈魂。”然後他就加入了——因爲情分,也因爲自己的經歷,見不得“一個人求到另一個人”。

“你沒有珍惜羽毛之類的顧慮嗎?”我們問。

“再怎麼珍惜,也會有人罵你,跟你珍惜不珍惜沒有任何關係。”所以他交的朋友爲了他的電影,也可以不惜羽毛。他頗爲開心地講起吳秀波對別的導演來說,屬於那種“費勁費大了”的演員:“你找他,他的編劇團隊先來了,先把你的本子改了,改成另一個故事”。但面對郭德綱,“什麼都沒有,連個故事都沒有,讓他把時間留出來。’哎好的。’完了經紀人找我一趟:跟您說兩件事,第一,隨便使喚,第二,別提錢。”

講到這裏,郭德綱面有得色:“這就是我們狐朋狗友的交情。”

我的故事得拍電視劇纔夠

我們相信,有時候郭德綱理解自己,參考的約莫是泱泱歷史,一己悲歡一身榮辱完全無足掛齒。那種狀態下的他,什麼都不介懷,什麼都不沾身。徒弟跟他告狀有人罵他,“罵吧。”岳雲鵬剛紅的時候向他訴苦:“師父有人罵我。”“多嗎?”“不多。”“回家熬着吧。”

這個郭德綱,三十七八歲的時候就開始考慮退休之後什麼狀態,過了40又開始考慮人面對死亡又是什麼狀態。“早晚的事,有來有去,很正常。不要懼怕,誰也躲不開。”今年他45歲,處世標準變成了“過好每一天”。“你再留戀這世間又怎樣?你去逛逛故宮,你去看看長城,有什麼可留戀?”

但能看開生死大事,卻仍糾纏細枝末節。很多事情上,他的介懷也超過了我們的想象,比如我們問他,和電影行業接觸獲得了怎樣的經驗?“跟他們聊天我覺得好高興。”

“高興”指的是,他發現很多人都揣着明白說瞎話,“我一看就知道你心想什麼,我都跟說相聲的打了一輩子交道了,他們還在模仿那種說話方式。他們是沒跟說相聲的合作過,我跟你說說相聲裏邊打不出1/10的人進入中國電影界,這幫人都得改行。”

郭德綱:我賺的一半的錢是捱罵的錢 既入江湖 便是薄命人 這33位超一線的咖真拿 第7張

郭德綱與德雲社衆弟子

很顯然,說這話的郭德綱,不是“歷史長焦下的郭德綱”,而是“自我經驗中的郭德綱”:他對相聲行業的積怨仍在,動輒拈來現砸一掛,遠沒有到“一切過得去”的程度——所有的高屋建瓴理性思辨,只幫助理解,不幫助治癒。

在另一個角度,也是他沒有慾望扮演別人期待的樣子,仍然要保留自己的脾氣與好惡。就像說到自賞處,郭德綱難免要以“是不是很久沒有見到這樣深刻的人了”作結,那種溢於言表的得意,很容易聯想到,他在臺上說到精彩處略作停頓、等待笑聲響起的時刻。

我們好奇的是,有沒有一種可能,使這兩個郭德綱妥帖貼合?“你沒有想拍一部關於自己的電影嗎?”“可以,但我這故事得等我80歲以後再說吧。”

前兩年,電影《周恩來》、《鄧小平》的導演丁蔭楠曾向他建議,拍一個電影《郭德綱》。“我說你別鬧了,我還活着呢。”

他覺得人活着的時候,最好避免“藝術家”、“大師”之類的輿論風向。“人們不太愛認同同時代的人很優秀,倒是愛誇去世的人:第一,人畜無害,第二,可以用他來打擊一下現在活着的人。”

至於他自己,尤其不喜歡被尊到這樣的位置上,“沒有意義,也不好玩。”

“那你想過怎麼講自己的故事嗎?”

“我這個故事比較複雜。我這個電影應該叫《我叫郭德綱》,得拍一系列,因爲單純的120分鐘講不了我這一輩子,可以挑不同的故事來講,最適合電視劇。”

“怎麼感覺你對怎麼描述自己是有自覺的?一定會有一個故事留給大家?”

“那是肯定的,一定會的。”

郭德綱非常明白,就算自己徹底講出了自己的故事,外界也仍然會有各種版本的傳說。但對於這點,他可能是真的不介意:“別人怎麼看我,怎麼說我,這不重要,也擋不住。人活着無外乎就是讓別人說,偶爾說說別人。”

大約就像,他與我們的這次採訪一樣。

明星八卦
尤物評論
影視資訊
演出活動
體育吧
尤物爆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