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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一山採訪 “紅”都是別人給的我只是運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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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一部情景劇《家有兒女》,讓“劉星”家喻戶曉。之後的幾年,張一山經歷了一段在外人看來略顯尷尬的“長殘”期。轉型一向是童星面臨的最大問題,不適合、也不喜歡走“鮮肉”路線的張一山,曾嘗試過不少角色,但都反響平平。直到今年,網劇《餘罪》的火爆,讓大家突然意識到,“劉星”長大了,現在要叫他“二哥”。

張一山採訪 “紅”都是別人給的我只是運氣好

北京老炮兒:90後的身體 70後的思維

1992年,張一山出生在北京西城的一個大雜院裏,衚衕生活是他從小的記憶。每到夏天,大爺們會在家門口的路燈下下象棋,男孩子有的踢球、有的上房,女孩們則會踢毽子、跳皮筋。到了冬天,家家牆根都摞滿了蜂窩煤和冬儲大白菜,空氣裏的煤火味讓人覺得特別親切。“這個場景我特別喜歡。”即使到了現在,張一山依然住在自家的回遷房裏,因爲這裏有老鄰居、老街坊。夏天時他依舊會穿着大褲衩,光着膀子,趿拉着拖鞋,在大排檔裏和哥兒幾個喝酒聊天。

他說自己是宅男,但“不玩網遊”只是“愛在家呆着”,因爲“覺得哪都沒有家裏好”。他的朋友覺得他像34歲的北京老爺們,仗義、幽默,還有一點守舊。他喜歡聽王傑、李宗盛的歌,家裏至今沒裝wifi,沒事兒就回看TVB的《創世紀》。他甚至沒有銀行卡,收入都是打給媽媽,出門都是現金結賬……

而衚衕之外,在攝影棚、在片場,在任何一個不需要一本正經的地方,哪怕只是面對面的交流,你也能感受到張一山身上的那股子老北京味兒。這個只有24歲的90後,永遠一副老幹部臉。他說,因爲他從小就喜歡跟大人玩,“我就喜歡跟着20多歲的堂哥堂姐,聽他們聊天。”長大後,他也習慣和長輩們待在一起,“不拍戲的時候,就在家陪父母。”張一山的最大愛好就是跟着爸媽參加他們那一輩人的飯局,觀察那些擁有豐富人生閱歷的長輩,“這些是我演戲需要汲取的財富”。

張一山採訪 “紅”都是別人給的我只是運氣好 第2張

第一次離家:拍戲真的好苦 爸媽一走哇哇哭

不過,小時候的張一山卻是個好動的孩子。爲了消耗他多餘的能量,媽媽把他送到了家附近的少年宮學習武術。一次課後,少年宮影視班的老師把張一山媽媽叫住:“讓他來我這學表演吧,這小孩挺好看的,還特機靈。”媽媽回家一商量,爸爸不同意。“肯定是騙人的,就爲了讓你交學費。”過了幾天,媽媽又碰到了影視班的老師,“你讓孩子來吧,不收他學費。”老師這麼一說,爸爸立馬覺得不好意思了,這不是把人家給想歪了嗎?“去吧去吧,該怎麼交學費還怎麼交。”在接拍了幾個廣告後,影視班的老師推薦張一山去劇組試鏡。只進去了五分鐘,他就獲得了人生中的第一個角色,電視劇《小兵張嘎》中的富家小少爺佟樂。

這之後,不到12歲的張一山離開了父母,一個人在河北白洋澱的劇組生活了三四個月。“剛到片場時覺得特好玩,後來發現拍戲真苦。因爲我的那個角色前幾集就把鞋丟了,所以後面的戲都是光着腳的,蘆葦蕩裏面全是小刺,每天我的腳底板上都是血,就只能貼着創可貼拍。”用張一山老爸的話說,去探班的家長,沒有不掉眼淚的。“我們看完他走的時候,他還樂呵呵地送我們出來,結果我忘了東西回去拿,就看見他趴在牀上哇哇地哭。”

也正是因爲在《小兵張嘎》裏的出色表演,張一山被推薦給了《家有兒女》的副導演。

演員不可能一直紅

《餘罪》播出之前,張一山發過一條微博,轉發量將將過百。《餘罪》播出三天後,該劇點擊量破億,就連張一山身處的劇組,羣演們候場時都在拿着手機看。這之後,張一山收到了一條父親發來的短信,寫道:“要謹言慎行,現在小火一把,不要翹尾巴。”事實上,《餘罪》並沒有給張一山的生活帶來太多的改變,戲火了,他最大的感受是幸福,當然他也在提醒自己不能得意忘形,“做演員的,不可能永遠都在風口浪尖上,不可能一直火、關注度高,永遠是條曲線。我早就把這些事看透了,很多東西都是別人給予你的,並不是你自己的。”

我只是運氣好

張一山給自己的總結,就是運氣好。“天賦可能是有一點,但是運氣佔的成分更大。我自己其實挺自卑的,也曾想過,要是沒進這個圈子,能做什麼,可能什麼也不是,就是一個普通人,要麼就是無業遊民,或者變成一個壞孩子。成爲社會精英這種事,我想都不敢想。”張一山的爸爸也總是告誡他,“一線、二線,咱不敢想,你當個三流演員就挺好的了。一年拍兩部戲,然後去度假,以後有了媳婦、孩子,有時間多陪陪他們,就夠了。”

張一山採訪 “紅”都是別人給的我只是運氣好 第3張

名利的負擔:別人眼中的瓶頸,是他追求的平靜

都說成名要趁早,張一山算是標準的童星。但少年成名,卻讓這個只有13歲的孩子,還沒弄明白生活是什麼樣,就被迫過上備受關注的日子。在剛剛成名的很長一段時間裏,和名利相比,給張一山留下更深印象和感受的是來自於名利背後的負擔。去遊樂場玩過山車,被圍觀,很多人找他合影,對於一個只想着早點坐上過山車的小孩來說,內心是崩潰的。去公園玩,被來春遊的整個學校的學生圍追堵截,最後只能鑽到草叢裏面躲起來。就連去吃個肯德基、麥當勞,都必須找個離垃圾桶最近的角落,以爸爸的身體當做掩護,才能安安靜靜地好好吃一頓飯。說到粉絲做的最讓他印象深刻的一件事,他立刻想到的是,幾個女粉絲跑去敲他們家門。

也正因此,在北京電影學院的那四年,成了張一山格外珍惜的時光。在很多人眼中,那四年是他的低潮期,“那都是別人的 以爲 ,沒演什麼戲,好像有點慘,但當明星、被人崇拜、圍觀,這些我早就體會過了。我不想接太多戲,那種平淡的生活纔是我想要的。”

四年的大學生活,讓張一山找到了平常人的生活感受。“同學們不會拿我當明星,大家一起聊天、一起玩都是因爲我們是一家人,我們要一起生活四年。”那段時間,和其他急於把自己推銷出去的表演系學生相比,他選擇了主動迴避,只在寒暑假客串一些戲。“電影學院很難考。我好不容易考上了,要好好學習。”

遇到《餘罪》:靠片酬和接地氣,贏了“小鮮肉”

畢業不到兩年,張一山遇到了《餘罪》。出演“餘罪”並沒有想象中複雜,“當時劇組找到我經紀人,大家看了劇本都覺得很不錯,又見了導演、製片人,順理成章就開始了。當然,一開始他們也找過別人,最後可能從各方面,包括片酬什麼的覺得我比較合適吧。”張一山調侃道。的確,最初《餘罪》的首選並非張一山,項目啓動時曾想找一個觀衆熟悉的“小鮮肉”擔任主演。但最終導演放棄了,因爲不會有人相信他們是臥底。

張一山採訪 “紅”都是別人給的我只是運氣好 第4張

而張一山贏得這個角色的最重要原因是,他給導演的第一印象太接地氣。劇中有一半以上的戲份,張一山都是素顏出演的。

對於離普通人生活很遠的“餘罪”,張一山並沒有特意去體驗生活。“我對於這個人物經歷的一切都是未知的,我覺得體驗生活沒有意義,反而會干擾我。我演戲也不會去看參考,畢竟別人創造的人物,你永遠不知道他當時演戲的感受,可以模仿但不能照搬。”

說起來輕鬆,但爲了拍好《餘罪》,張一山下了很大的工夫。拍攝期間,他要求劇組把劇本印成單頁,背面空白。後來大家才知道,他在劇本背面的空白處備註了大量的內容,密密麻麻的一片,比正面的字還多。這裏面記錄着他的理解,包括哪場戲有幾種可能,應該怎麼演。由於是分場拍攝,不是按照劇情順序演,張一山會把每一場戲的情緒記下來,再拍新的一場戲時,做好情緒的銜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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