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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川不適應跟陌生演員合作 自稱又慫又有股勁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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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川不適應跟陌生演員合作 自稱又慫又有股勁兒

王子川

據《新京報》1月19日報道, 王子川是近些年迅速成長起來的話劇導演、演員,這個出生在北京卻以上海爲家的大男孩,因幽默、獨特的表演氣質擁有了自己的粉絲羣。早些年,他與一羣志同道合的朋友創辦“戲子合作社”,在上海接連排演了《狂聊齋》《狗跳牆》等戲,對於舞臺和表演,他比同齡人更熟稔。

採訪王子川時,他正在準備《雅各比和雷彈頭》首輪的最後一場演出,這部戲的編劇是已故以色列劇作家漢諾赫·列文。王子川自導自演,將這個原本有三個主要人物的戲,改成一部獨角戲。看王子川演戲,觀衆常被他的表演所吸引,但是對於這部戲,他更期望觀衆能夠看到劇本本身的力量,以及他對列文的表達。

大學就成立了劇社

可能我沒有當好學生的習慣吧

生長在北京的孩子,通常不會紮根外地,王子川是個例外。從考到上海戲劇學院開始,他就覺得上海更像家,“我在豐臺的同一所學校,上了13年學。上初中時我就有點厭倦了,到了高中還在那兒”。王子川自嘲,在學校他是那種老師和同學,好孩子和壞孩子都不太喜歡的人,這讓他對周圍的環境也挺排斥的。

高中有段時間王子川沒去學校,媽媽的朋友就建議這孩子去學表演,“上表演輔導班那半年,是我高中最快樂的日子,生活發生了180度大轉彎,在此之前我從來沒想過會去學表演,家裏也沒有幹這個的”。不過,到了藝考時,他報考的北電、中戲、中傳都沒過初試,“北方不亮南方亮,我就跟朋友一塊去考上戲了,然後就考上了。”

剛上大一那會兒,王子川還挺努力地當一個好學生,練習作業會超額完成,可新鮮勁兒一過,就有點按捺不住了。“可能我沒有當好學生的習慣吧,到大二就不太愛學習了”,大三大四時,王子川身邊聚集了一些喜歡排戲、演戲的同學,組成了“戲子合作社”,有人形容他們:這是一個“不搭理同行,也不被同行搭理”的劇社……

王子川和他的戲子合作社真正闖入上海話劇界,是在進入“可當代藝術中心”之後。當時周可創辦的這個藝術空間,給了這批年輕人很大的空間,他們也折騰出了《狂聊齋》《狗跳牆》等口碑不錯的小劇場話劇。王子川對於舞臺的把握和初步的演劇觀,正是那時形成的,“我覺得,戲在排練場排完只完成了一半,當它演出見了觀衆另一半纔出來。那幾年在劇場裏排練、演出的感覺特別棒。與觀衆建立了特別好的觀演關係,你知道了觀衆在哪,你對錶演的很多理解可以在劇場裏去試,這個特別爽。”

不太適應跟陌生演員合作

當別人說怎麼樣時,我又“慫”,還又有股勁兒

隨着時間的流逝,那時的“純粹”“不計成本”也隨之遠去。“現在排戲就不一樣了,變得更經濟、更有效一些。那時候我們一個小劇場作品在臺上能有20多個人,單是樂隊就七八個人,排完戲一塊吃飯,人也特別熱鬧。但慢慢地,大家有的去企業上班了,有的就自己做樂隊了。”

這幾年,王子川的表演天賦也受到北京戲劇圈的關注。喜歡寫劇評的李龍吟乾脆說,“天上掉下個王子川”。坊間傳聞,有幾個專業院團想邀請王子川加盟,他沒同意。“假的,我都上趕着加入呢。但他們都要求本科畢業,我沒有本科畢業證,這就很麻煩了。”

回顧2017年演過的這幾個戲,《非常懸疑》演了將近200場,對王子川來說像一個固定工作了,“尤其是這兩年,如果隔段時間來那麼幾場,就會感覺比較暢快。”《枕頭人》也已經演了多輪,這個戲讓王子川第一次感受當“職業”演員,有導演給演員摳戲、挖人物,相對來說自由發揮的空間也就少了。《白兔子,紅兔子》是一場即興表演,在臺上即興發揮他有的是詞,如果照着劇本念,反而有點閱讀障礙了。

王子川演戲有個習慣,就是不太適應跟陌生演員合作,“我跟陌生人相處特焦慮,當別人說怎麼樣時,我也不好說什麼,就是又‘慫’,還又有股勁兒,那種特別招人討厭的感覺。遇到意見相左的事兒,我不同意也會支支吾吾的,但又不想逆來順受。”

去年年末的《雅各比和雷彈頭》受到很大關注,這個戲原本也想邀請幾位演員演,但由於排練時間緊,磨合時間長,王子川乾脆做成了“獨角戲”。“最初我們想做成‘獨角秀’的感覺,但從讀劇本開始,我就覺得要收着演,列文的文字本身有比演員更大的東西。我就以劇本爲核心爲列文服務,這也是一個挺好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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