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藝片《霸王別姬》張國榮飾演程蝶衣，自小被做妓女的母親賣到京戲班學唱青衣。跟師兄段小樓感情甚佳，兩人因合演《霸王別姬》而成爲名角。電影歌曲是《當愛已成往事》，原唱林憶蓮、李宗盛，影片主演張國榮曾翻唱此歌曲，收錄於1995年個人專輯《寵愛》當中，“往事不要再提，人生已多風雨，縱然記憶抹不去，愛與恨都還在心裏”張國榮的完美演繹把這首歌中的情懷錶達得淋漓盡致，同時也是是對《霸王別姬》片尾時最好的解釋。“忘了痛或許可以，忘了你卻太不容易，有一天你會知道，人生沒有我並不會不同，人生已經太匆匆，我好害怕總是淚眼朦朧，忘了我就沒有痛，將往事留在風中”是電影里程蝶衣對段小樓最深地愛的表達，程蝶衣飾演虞姬時真正達到了“不瘋魔不成活”的程度，再加上程蝶衣小時的奇特經歷，所以程蝶衣真正沉入自己的“戲夢”中。
“因爲我仍有夢，依然將你放在我心中，總是容易被往事打動，總是爲了你心，別留戀歲月中，我無意的柔情萬種，不要問我是否再相逢，不要管我是否言不由衷，爲何你不懂，只要有愛就有痛，總是爲了你心痛。”電影中段小樓娶妓女菊仙爲妻在先，在文革時期兄弟倆反目在後，使程蝶衣對畢生的藝術追求感到失落，終於在再次跟段小樓排演本戲時自刎於臺上，似乎從一開始就註定了他的悲劇命運。
陳凱歌爲了讓張國榮的努力在劇中有所體現，還是有兩場戲保留了張國榮的原聲：一場是程蝶衣神志昏沉抽大煙的戲，還有一場就是他與葛優飾演的袁四爺在後花園舞劍之時，醉後所唱的。《貴妃醉酒》一折，因爲做工極其繁重，學戲多年的普通旦角，都不一定拿得下來，而影片中那一個“舒廣袖”的旋舞臥魚動作，卻是由張國榮本人一氣呵成演下來的，並沒有經過後期剪輯拼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