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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神慧神慧王覽小說最新章節試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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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神慧神慧王覽小說最新章節試讀

女皇神慧

作者:談天音

主角:神慧,王覽

簡介:

生在昭陽殿,坐於金鑾堂,十年如一夢,別有傷心處。

幸運如她,豆蔻年華,共那光風霽月的男子,共聽小窗荷花雨。

遺憾如她,榮華浮雲,那個青梅竹馬的男人,再不見滿庭□。

天下第一人,痛在失,失在命,命早定,終需悟。

宮闕萬重,此間人人不同,只有浮沉於漩渦。

南北分治,烽火散盡太平,來去僅存在史書。

嘆歲月匆匆,唯有大江東流,風流人物,便在故事之中。

絢麗歸於平淡,但願人們不再錯過。

第4章試讀 :

建安公主的喪禮哀榮至極。父皇親自給長公主定了“懿”字爲諡號。如果那天姑母不在母后的身邊,會怎麼樣?長公主在宮內有人緣,而母后——其實她僅有的,只有我和父皇而已。

宮中是流言的溫牀,關於那個刺客有許多聯想。有人說,他一定是某位冷宮妃子的愛人。也有人說,是憎恨母后的其他外戚僱傭了他。最離譜的傳說是:當今皇后爲保住母后地位逆天而行。那個刺客不是中邪,而是替天行道的使者。即使到今天,這個事件的猜測還是如地表下的炭火緩緩的燃燒,永沒有熄滅的一天。

根據傳統,華鑑容要離開宮廷到父母墓前爲母親守三年之喪。說是三年,其實是27個月。他離開的這天,和我一起坐在東宮。我們面前是五彩繽紛的花叢,宮內放養的仙鶴悠閒的漫步其中。但我們卻不高興,早熟和對未知的恐懼打破了孩子的仙境。

“殿下,你一定要堅強起來。不要再和以前一樣一個人躲起來玩。我不在,那些太監宮女包括韋娘都找不到你。這很危險。”他說,黑色的喪服更勾勒出他俊美少年的線條,分外叫人感傷。

“我知道,金魚哥哥。丁憂結束了你馬上回來陪我,好嗎?母后一直病着,父皇顧不上和我說話。我會很想很想你的。”

“我也總是會掛念殿下。”他下顎微擡。露出貴族氣十足而且明亮的笑容:“我會給殿下寫信。等我回來,也許殿下就長大了。”

“你怎麼看,我都是個阿福。”我用自己的腳去踢了他一下。

他又笑了,黑眼睛裏有點壞壞的:“這倒是。”他歪着頭,點一下我的鼻子:“你永遠是個阿福,我也永遠是條金魚。遊不出這缸水去。”

鑑容走的時候,父皇和他長談了一次。本來他說好出宮前再到東宮看我一眼,但他卻失約了。我再次見到他的時候,我已經成了皇帝。自然也恢復不到以前的親密了。是不是遺憾呢?我不清楚。

春去夏來,我母后的病沒有起色。我看着她一天天的憔悴下去。有一天,我去看母后,聽見她正在低聲的哭泣。父皇象哄個孩子一樣的輕輕撫摸她的肩膀:“有我在,別怕。”父皇幾個月里老了許多,逍遙的表情爲心碎所代替。

“但我總是看見牀後面人影的。”母后說。

“哪裏有啊。你是睡多了糊塗,我抱你出去看看新開的荷花怎麼樣?”父皇柔聲的說。偏過臉他看到了我。笑了笑,抱起母后,貼着母后的耳朵說:“咱們的寶寶也來了,就我們一家三口去看荷花。”

我跟父皇一起走到了昭陽殿的荷花池旁邊。映日荷花別樣紅,母后久病的面容上,就像新添了胭脂般動人。過了好久,母后終於輕鬆的甜笑起來。父皇凝視她,父皇的面容,像山水畫一樣自然。

母后突然開口說:“皇上,寶寶的事情,能答應妾身嗎?”

父皇望了望我:“她還不到十歲呢。你的病會好起來的,何必着急?”

母后嘆氣:“那,皇上是不答應囉?”

父皇搖頭:“我答應,我答應了。但入選的孩子都不錯,我不知道哪個爲好。”母后淺笑:“讓我看一眼可好?不久就是七夕節,把他們都召集到御苑?”我一頭霧水,忍不住問:“父皇母后,你們說什麼呀?”

母后說:“給你找個人作伴,好不好?”

“好是好。但我想鑑容哥哥。”我直說了。

父皇一愣,看了看母后。母后沉默良久,說:“鑑容的母親說,不要讓她的孩子一輩子在這個宮中。所以他是不成了。你還小,不明白。”這好像是我母后病後最清醒的一天,我也不再質疑了。

回東宮的時候,我把今天父母的話告訴了韋娘。她聽了大吃一驚:“殿下,是真的?”

“什麼真的?爲什麼非得找個我不認識的人給我做伴呢?”我嘟着嘴。

韋娘手足無措,悠悠說:“沒想到是真的。難道皇后對自己的病有不好的預感?”

“什麼呀?韋娘,你告訴我。”我在韋娘面前撒嬌撒癡,她珠圓玉潤,這麼大熱的天,皮膚爽滑。

“殿下別淘氣。”她牽強的笑了,抓住我的手,小心翼翼的撫摸着:“其實,我看皇后是要給殿下找丈夫了。”

我恍然大悟,不知道是應該吃驚還是害羞,只覺得耳根子都發燙。“我不要,韋娘。”我咕噥着。我對結婚這種事情有點概念,但基本上是模糊的。這一夜我輾轉反側,連帶韋娘也沒有睡好。

七夕節到來的時候,父皇母后在御花園舉行賞月會。滑稽的是,這種事情我就沒有資格出席。全國共有四十個少年和自己的父親一起應邀參加。據說我的母親一直坐在簾後,看着這些千挑萬選出來的精英。這次聚會雖然惠風和暢,絲竹悅耳,食物可口,但估計氣氛之拘謹是前所未有 。畢竟一旦入選,就意味着從普通的貴族少年一躍成爲全國最炙手可熱的臣子。

與此同時,我在自己的東宮和韋娘吃餅。還和我的幾個親信侍女一起喝蜜汁。她們都比我年長,最小的也十二歲了。這天晚上他們格外興奮,放肆地談論起出名的美少年們。本來韋娘對此一直禁止,但今夜她也饒有興趣地聽着。所以我也慶幸不必到那個愚蠢的御苑去賞月。

“其實我不相信會有比華公子更好看的人。”我的小侍女阿鬆說,瓜子臉漲得通紅。

“那也不一定,你除了華公子,還見過多少年輕的男人?”其他人打趣她。

年方二八的紫蘭說:“我聽說,其實現在都城最風靡的是王尚書的次子——祕書郎王覽。我表哥在祕書省當差,他說王公子真的很美。他一個男人都要心動了。”

阿鬆吐了吐舌頭:“你那個表哥說什麼你都信?他眼神不好,有一次還把我認作你呢。我一出宮門,隔着老遠聽見他酥酥的叫我一聲,蘭蘭,沒有把我嚇死。”

我也笑了。我想起來鑑容告訴過我,他在曲水流觴會上遇到了一個少年,名叫王覽。鑑容對他評價很高。大概就是同一個人囉。

韋娘插嘴說:“這些丫頭好沒規矩。在殿下面前,怎麼什麼都敢說了?”她的神氣和藹,還帶着笑:“你們是說王尚書的二兒子嗎?他現在的確有口皆碑。很久以前我見過王尚書的長子王珏,他是很俊秀齊整的孩子啊。”

“是不是你在我叔叔那裏的時候?”我問,說出來才覺得好像自己嘴太快了。我不認識傳說裏英俊能幹的吳王。我只認識揚州刺史淮王炎傑。酒糟鼻,很庸碌。但父皇卻選擇相信這個無才無貌的弟弟。

韋娘好像沒有介意,她點頭:“就是。”月光照在她的身上,像披了一層素紗單衣。有一種縹緲的美感。

大家聊了很久,老實說我很喜歡侍女們今天的活潑和多嘴。到夜深的時候,外面的宦官送進來一個錦盒,說是華公子託人帶進宮送我的。我迫不及待的要打開,卻聽到了父皇駕到的聲響。

父皇今天神清氣爽,母親則容光煥發。他們一起對我笑盈盈的。對七夕宴會一字不提。我倒沒有什麼,然而侍女們顯然很好奇。連韋娘也不斷地觀察着。我一直想着鑑容的錦盒,他好久沒有給我寫信了。所以有點分心。

父皇說:“是不是太晚了,孩子有點困了。”他端詳着幾個月來首回盛裝打扮的母后:“你也不要累着了。回宮吧?”

母后光滑的鵝蛋臉上浮着笑容:“我那麼滿意,怎麼會累?”但是她還是跟着父皇走了,走出東宮幾步,突然回頭過來抱住我親了一下。微風中她刺繡的腰帶飄展,好像天女。

我送走了母后,梳洗完畢。就抱着那個錦盒做到牀上。“哎喲,那麼着急。”韋娘說,眼睛裏情緒很複雜。

我打開一看,是一個水晶的六角宮燈,幾個面上都刻了花紋。一邊是一個憨態可掬的娃娃,一邊是幾條栩栩如生的金魚。還刻有兩行行書:阿福金魚看七夕,光華綻放水晶夜。燈的中間沒有蠟燭,而是好幾個螢火蟲。我笑出聲來:“鑑容真好,是嗎?韋娘?”

“是啊。”她好像並不高興,只是溫柔的看着我。

我想了想,把那盞“燈”掛在了牀的一角。隔着朦朧的帳子,那微弱的光亮如夢似幻。我睡了一個好覺,連夢都沒有。

三天以後,父皇下了一道轟動全國的聖旨。戶部尚書王銘,升任中書令。年僅十八歲的祕書郎王覽,擔任吏部尚書兼侍中。這就等於宣佈:王覽,是帝后選中的人了。我對這個消息沒有什麼反應,我不認識那個人,也並不歡迎比我大十歲的陌生人和我做伴。別人以爲我年幼,還不明白此事的含義。但是我是懂的。

過了兩天,在昭陽殿,我第一次見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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