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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康之恥北宋亡國:6000女俘慘遭金兵蹂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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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康之恥北宋亡國:6000女俘慘遭金兵蹂躪

12世紀最初的25年,是宋徽宗統治的年代。宋徽宗是歷史上有名的風流天子和昏君。他以蔡京爲宰相,同蔡京、童貫、王黼、樑師成、楊戩、朱勔、李彥、高俅等人結成反動的統治集團,使北宋的政治進入最黑暗、最腐朽的時期。宣和元年(1119年)和宣和二年,先後爆發了宋江、方臘領導的兩次大的農民起義。宋徽宗雖然鎮壓和瓦解了這兩次農民起義,渡過農民革命帶來的一場統治危機,但是東北地區女真族的興起,卻使北宋王朝面臨覆滅的命運。

早在政和元年(1111年),宋徽宗派大宦官童貫出使遼朝。瞭解遼朝的政治形勢,童貫在這次出使過程中,遇到了燕人馬植,向童貫獻策取燕(今北京),深受童貫賞識,被童貫改名爲李良嗣,帶回開封。李良嗣向宋徽宗陳說遼天祚帝的荒淫和政治腐敗,女真對遼恨之入骨,如能從登萊過海,與女真族結好,相約攻遼,則燕地可取。宋徽宗對此非常高興,又賜姓趙,開始了謀取燕京的一系列活動。

當遼朝在金兵的進攻下,處於岌岌可危之時,宋徽宗、蔡京等人以爲聯合女真夾擊遼朝,進而收復燕雲十六州的時機已成熟。於是,重和元年(1118年)宋廷以買馬爲名,遣使從登州(今山東蓬萊)渡海到遼東,同金朝商議共同伐遼的事宜。宣和二年(1120年)宋再遣趙良嗣等使金,遂與金訂立“海上之盟”。雙方約定:長城以南的燕雲地區由宋軍負責攻取,長城以北的州縣由金軍負責攻取;待夾攻勝利之後,燕雲之地歸於北宋,北宋則把前此每年送與遼朝的歲幣,照數送與金朝。宋廷原以爲據此便可輕易奪取燕雲十六州,可是沒料到遼軍抵不住金兵的進攻,卻不懼怕與腐朽不堪的宋軍作戰,結果宣和四年(1122年)北宋兩次出兵攻打燕京,均被遼的燕京守兵打得大敗。到這年年底金兵由居庸關進軍,攻克燕京。這樣金人就表示不再把燕雲諸州交給北宋了。經過雙方討價還價,宋朝方面一再退讓,最後金朝只答應把燕京及其所屬的六州二十四縣交給宋朝,卻要宋朝每年除把原給遼朝的40萬歲幣交給金朝外,還要把這六州二十四縣的賦稅如數交給金朝。宋朝答應每年另交100貫作爲燕京六州的“代稅錢”,金朝才答應從燕京撤軍,而在撤軍時,金兵卻把燕京的金帛子女官紳富戶席捲而去,只把幾座空城交給宋朝。

遼朝滅亡後,金朝最高統治集團從北宋對遼作戰的表現,以及交涉交割燕雲的過程中,已經看透北宋政治的腐朽和軍事的無能,遂即乘勝侵犯北宋。於宣和七年(1125年)十一月分兵兩路南下,西路由完顏宗翰率領從雲中府(今山西大同)進攻太原府。東路軍由完顏宗望率領,由平州(今河北盧龍)進取燕山府。兩路約定攻下太原、燕山府後,西路軍進出潼關北上洛陽與南渡黃河直向東京的東路軍會師於開封城下。西路軍在太原城遭到王稟領導的宋朝軍民的頑強阻御,長期未能攻下,東路軍到達燕山府,宋守將郭藥師投降,金兵遂長驅直入,渡過黃河向東京進軍。

宋徽宗聽到金兵南下的消息後,不敢親自擔當領導抵抗敵人的責任,急忙傳位給太子趙桓,企圖南逃避難。趙桓即位,是爲宋欽宗,改明年(1126年),爲靖康元年。這時朝野官民紛紛揭露蔡京、王黼、童貫、樑師成、李彥、朱勔等“六賊”的罪惡,要求把他們處死,宋欽宗被迫陸續將蔡京等人貶官流放或處斬。

靖康元年正月,宋欽宗迫於形勢起用主戰派李綱爲親征行營使,部署京城的防禦。李綱剛把京城守備設施佈置就緒,完顏宗望所率金軍就已兵臨城下,向開封的宣澤門發起猛烈進攻。李綱組織開封軍民堅守城池與金軍展開激戰,把攻城的金兵擊退。完顏宗望見開封一時難以攻下,便施展“以和議佐攻戰”的策略,宋欽宗原本就是一個畏葸懼戰的昏君,便急忙派使者去金營議和。完顏宗望提出宋須交金500萬兩,銀5000萬兩,牛馬騾各1萬頭匹,駝1000頭、雜色緞100萬匹,割讓太原、中山(今河北定縣)、河間三鎮,尊金帝爲伯父,以宋親王、宰相作人質,送金軍北渡黃河,才許議和。宋欽宗竟不顧一切,全盤答應完顏宗望的苛刻要求,下令在開封全城刮借金銀運送給金軍。李綱堅決反對同金軍議和,宋欽宗就以宋兵一次夜間出擊金營失利一事,追究李綱的責任,下令罷免李綱,廢掉李綱主持的親征御營司,藉以向金人表示議和的決心。

宋欽宗這一倒行逆施,激起了開封軍民的憤慨,太學生陳東等在宣德門上書,要求複用李綱,罷免主張和議的李邦彥、張邦昌等人,幾萬人不約而同來到皇宮前,聲援和支持陳東,要求宋欽宗接見,並砸碎登聞鼓,打死宦官幾十人。宋欽宗不得已宣佈再用李綱,爲尚書右丞,讓李綱主持京城四面的防禦。這時宋朝各路勤王兵,約計20萬人也已陸續趕到。

面對這種形勢,完顏宗望知道以6萬兵馬孤軍深入是難以攻下開封了,於是在得到宋欽宗同意割讓三鎮後,于靖康元年(1126年)二月率軍撤離開封北還。

完顏宗望北還,河北一線的戰局雖暫時平靜,而河東的戰事卻繼續緊張進行着,從靖康元年二月至七月,宋軍曾三次大規模入援太原,合計投入兵力40萬人,均被金軍擊敗,宋軍主力耗折殆盡。

河北暫趨平靜和河東戰事膠着的軍事形勢,只是金軍更大規模入侵的間歇。然而,以宋欽宗爲首的腐朽統治集團卻以爲太平無事了。罷了有聲望的老將鍾師道的兵權,各路趕來的勤王兵也全被遣還,宋廷又恢復了以往文恬武嬉的故態。

主和派在朝廷重新佔了上風。靖康元年六月,宋欽宗因爲厭惡李綱屢言備邊之策,借入援太原之際,派他爲河東、河北宣撫使,強行把他趕出朝廷。八月,李綱因入援太原失利,又被罷去兩河宣撫使之職。

靖康元年八月,金軍在經過一個夏天的休整後,又以宋朝不如約割讓太原、河間、中山三鎮爲口實,再次南侵。完顏宗翰和完顏宗望分東西兩路進兵。這時宋將王稟堅守太原已8個多月,因糧盡援絕,九月初三日被攻破。完顏宗翰乘勝南下,直逼黃河北岸的河陽(今河南孟縣)。完顏宗望的東路軍,也於十月初攻入河北重鎮真定府(今河北正定)。餘軍的這次南侵已擺出了一舉滅亡北宋的態勢。宋欽宗卻一心只想投降,以爲可以繼續用金帛賂使金軍撤退,急忙派出一批批的使者到金營乞和,在軍事上不做認真的準備。而朝廷內部的主和派唐恪、耿南仲等人堅主割地,遣返各地再次聚集的勤王軍,撤除京城的防禦工事。金軍渡過黃河,完顏宗翰向宋廷提出要劃黃河爲界,河東、河北地歸金朝,宋欽宗一一答應,並且親自下詔給兩路百姓,勸諭他們“歸於大金”。

由於宋廷不在軍事上作認真準備,兩路金軍未遇大的抵抗,便順利向東京挺進。十一月金軍前鋒到達東京城外,閏十一月初金軍東西兩路會師開封城下,對開封展開攻勢。開封城內兵力有限,士氣不振,宋廷於危急之際,竟派郭京帶領“六甲神兵”出戰,大敗潰散,東京城被攻破。

雖然東京城破,統治者依然決意投降,但開封軍民不願作亡國奴,抗敵情緒很高,要求參戰的人達30萬之多。金軍見開封軍民已準備展開巷戰,不敢貿然進佔全城。於是故伎重施,放出“和議”的空氣,向宋王朝索取1000萬匹絹,100萬錠金,1000萬錠銀等錢帛。然而至此危在旦夕之時,宋欽宗仍不能醒悟,他派宰相何慄去金營乞和,完顏宗翰和宗望卻要宋欽宗親自到金營商議割地賠款之事,欽宗不得已進了金營求降,獻上降表,並秉承金人的意旨,下令各路勤王兵停止向開封進發,對自發組織起來準備抵抗的民衆進行鎮壓,然後金軍大肆蒐括宋朝宮廷內外的府庫,以及官、民戶的金銀錢帛。當時正是嚴冬季節,大雪紛飛,被擄掠一空的開封人民遭受飢寒無情的襲擊,凍死、餓死的人不計其數。宋朝腐朽統治者的投降政策,使開封人民遭受難以言狀的災難。

靖康二年(1127年)正月,金軍先後把宋徽宗、宋欽宗拘留在金營,二月六日金主下詔廢宋徽宗、宋欽宗爲庶人,另立同金朝勾結的原宋朝宰相張邦昌爲僞楚皇帝。四月初一日金軍俘虜徽、欽二帝和后妃、皇子、宗室、貴戚等3000多人北撤。宋朝皇室的寶璽、輿服、法物、禮器、渾天儀等也被蒐羅一空滿載而歸。北宋從此滅亡,這就是所謂的“靖康之恥”。

在一般人的眼中,戰爭彷彿只是男人們的事,女人們則可以遠離戰場,在後方承受相思之苦以及可能有的功名和不幸。但是,在男權佔絕對主導地位的社會中,女人們決沒有如此輕鬆,她們經常成爲戰爭的犧牲品或戰利品,往往承受着比男人更多更沉痛的苦難。靖康之難就是一例。對於靖康之難,很早就在教科書上有所瞭解,知道它是宋王朝的奇恥大辱,最突出的是徽、欽二帝同時被金人擄去,被封爲屈辱的昏德公、昏德侯。而對其他情況,特別是不能進入正史的女性的命運,卻寡於見聞,並不知曉。近日閱讀《靖康稗史箋證》一書,於暑熱難當之際,卻覺得心裏陣陣發緊發冷,不禁爲之感慨唏噓。這本書由宋人確庵、耐庵編纂,內含七種稗史,即:宋人鍾邦直《宣和乙巳奉使金國行程錄》、宋人無名氏《甕中人語》、《開封府狀》、金人李天民《南征錄匯》、金人王成棣《青宮譯語》、宋人無名氏《呻吟語》、金人無名氏《宋俘記》。除第一種之外,其餘六種都是記載汴京淪陷、金兵北歸的過程。尤其難得的是,這些都是作者的親身見聞,記實性特別強。記錄的方式主要採用日記體,而且多是逐日記錄,讓你時刻感到危在旦夕的形勢和氣氛。如《甕中人語》記載靖康元年十二月:“二十四日,開寶寺火。二十五日,虜索國子監書出城。”次年正月:“二十五日,虜索玉冊、車輅、冠冕一應宮廷儀物,及女童六百人、教坊樂工數百人。二十七日,虜取內侍五十人,晚間退回三十人。新宋門到曹門火。二十八日,虜索蔡京、王黻、童貫家姬四十七人出城。”就這樣,一場場,一幕幕,連續不斷,扣人心絃。

在《開封府狀》這本官方文書中,可以明顯地感受到作者那顫抖的筆觸和慌亂的心神,有的段落甚至有點斷斷續續、語無倫次之感。而最令人震驚的是女性的命運。金兵圍攻陷汴京前後,大肆燒殺擄驚,姦淫婦女,無惡不作。除金銀財物之外,他們大量俘虜宋朝官員和百姓,其中女性尤多。像上文所引,金人特意索要“女童六百人”,卻沒有索要男童,可見女性天生就比男性不幸。《甕中人語》載,靖康元年閏十一月,“二十七日,金兵掠巨室,火明德劉皇后家、藍從家、孟家,沿燒數千間。斡離不掠婦女七十餘人出城。”這位斡離不就是金兵統帥完顏宗望,他以婦女爲戰利品。金兵大規模索要宋國婦女是在靖康二年正月二十二日。他們利用重兵壓境,先是要求宋朝支付簡直是天文數字的犒軍費,大概他們也清楚,此時的宋王朝已經山窮水盡,根本無力籌措這筆錢財,他們的真正用意或許本來就不在金錢,而在於宋王朝的婦女。《南征錄匯》明確記載了他們這一罪惡的慾望:“原定犒軍費金一百萬錠、銀五百萬,須於十日內輪解無闕。如不敷數,以帝姬、王妃一人準金一千錠,宗姬一人準金五百錠,族姬一人準金二百錠,宗婦一人準銀五百錠,族婦一人準銀二百錠,貴戚女一人準銀一百錠,任聽帥府選擇。”很明顯,他們不僅要佔有宋王朝的國土和財物,還要佔有宋王朝的女人,來滿足他們的佔有慾。要知道,所謂帝姬就是公主,王妃是皇帝的兒媳,宗姬是諸王子之女(郡主),族姬是皇族女子(縣主)。宋欽宗居然很快在上面畫押同意了,於是不可思議的事情終於發生了。開封府不僅照辦,而且《開封府狀》還保存了這恥辱的見證:一份詳細的帳單。帳單上各類婦女的價碼與金人所開列的完全相同,只是將“貴戚女”改成了“良家女”,這表明受害面更廣了。部分女子經“帥府選擇”,被“汰除不入寨”。下面就是開封府官員“用情統計”後的明細帳:選納妃嬪八十三人,王妃二十四人,帝姬、公主二十二人,人準金一千錠,得金一十三萬四千錠,內帝妃五人倍益。嬪御九十八人,王妾二十八人,宗姬五十二人,御女七十八人,近支宗姬一百九十五人,人準金五百錠,得金二十二萬五千五百錠。族姬一千二百四十一人,人準金二百錠,得金二十四萬八千二百錠。宮女四百七十九人,采女六百單四人,宗婦二千單九十一人,人準銀五百錠,得銀一百五十八萬七千錠。族婦二千單七人,歌女一千三百十四人,人準銀二百錠,得銀六十六萬四千二百錠。貴戚、官民女三千三百十九人,人準銀一百錠,得銀三十三萬一千九百錠。都準金六十萬單七千七百錠,銀二百五十八萬三千一百錠。

宋靖康元年、金天會四年(1126)十一月二十五日,北宋都城汴京被金軍攻破,共俘虜后妃3000餘人,男女宗室4000餘人,貴戚5000餘人,各類工匠3000餘人,教坊3000餘人,民間美女3000餘人,以及大臣、宗室家屬數千人。

宋靖康元年、金天會四年(1126)十一月二十五日,北宋都城汴京被金軍攻破,共俘虜后妃3000餘人,男女宗室4000餘人,貴戚5000餘人,各類工匠3000餘人,教坊3000餘人,民間美女3000餘人,以及大臣、宗室家屬數千人。當時,金國左副元帥粘罕住在汴京城西南5裏的青城(按:此地即北宋皇帝郊祭之齋宮),右副元帥斡離不住在汴梁城東北5裏的劉家寺,女俘大多集中在這兩處。

金天會五年(1127)二月的《開封府狀》載當時已有女俘一萬一千六百三十五名,“帝姬(宋朝對公主的稱呼)二十一人”。按徽宗共生女兒26人,其中早夭4人,最小的福帝姬(1歲)北行時下落不明,其餘帝姬則一網打盡了。由城破日,到天會五年四月一日徽欽二帝北行,其間女俘死亡很多,如《南征錄匯》載:“(二月)二十日,信王婦自盡於青城寨,各寨婦女死亡相繼。”“(二月)二十四日,儀福帝姬(按:17歲)病,令歸壽聖院。”隨後死亡。“(二月)二十五日,仁福帝姬(按:16歲)薨於劉家寺。”“(二月)二十八日,賢福帝姬(按:16歲)薨於劉家寺。”可知她們受到的蹂躪何等慘烈。

徽欽二帝等共14000餘人分七批押往金國,其中第二批與後來的宋高宗趙構有一定關係,於三月二十八日北遷,比徽宗北行早1日,比欽宗早2日。《青宮譯語》載:“天會五年三月二十八日午,國相左副元帥(粘沒罕)、皇子右副元帥(斡離不)命成棣隨珍珠大王、千戶國碌、千戶阿替紀押宋韋妃(趙構之母)、邢妃(趙構之妻)、朱妃(鄆王之妻)、富金、嬛嬛兩帝姬(趙構之妹)、相國王趙梃、建安王趙楧等先至上京。”按領隊的珍珠大王即金軍元帥宗翰的長子。

第二天,“二十九日邢朱二妃二帝姬以墮馬損胎不能行。”這條記載有點古怪,蓋金軍己於一月十六下令“原有孕者聽醫官下胎”(《南征錄匯》),《宋俘記》則記錄富金嬛嬛兩帝姬均未嫁,似乎這幾位公主妃子在兩個多月內都懷孕了。三月四日,在今延津滑縣間渡過黃河,“萬戶蓋天大王迎侯,見國祿與嬛嬛帝姬同馬,殺國碌,棄屍於河,欲挈嬛嬛去,王以奉詔入京語之,乃隨行。”開始幾天嬛嬛帝姬一直和千戶國祿在一起,蓋天大王橫刀奪愛,後又強暴了趙構之妻邢妃,在途經今河南湯陰縣時邢妃自盡,但沒有死。

這一路上的慘狀不用細述了,第一批有“婦女三千四百餘人”,三月二十七日“自青城國相寨起程,四月二十七日抵燕山,存婦女一千九百餘人。”(《呻吟語》)一個月內,死了近一半。活下來的人是幸運的,但等待她們的仍是悲慘的命運。五月二十三日,趙構之母韋后、妻妃邢等宋俘終於到達金上京。六月初七,金國皇帝接見韋后等人,隨後賜趙構母韋后、趙構妻子邢秉懿和姜醉媚、帝姬趙嬛嬛等居住浣衣院。

名“浣衣院”,並不主浣衣之事,實乃軍妓營。韋后等18名貴婦第一批入院,到徽宗抵上京後,這浣衣院熱鬧非凡。《呻吟語》載:“妃嬪王妃帝姬宗室婦女均露上體,披羊裘。”這些妃嬪公主們在浣衣院生活了十年左右,遭遇各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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