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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共白頭全文免費閱讀 譚以琛鬱可可小說免費閱讀

來源:美型男    閱讀: 1.97W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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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言情小說《何以共白頭》主要講述了:

何以共白頭小說是作者白團子最新完結的熱門現代言情小說,譚以琛鬱可可是小說的主角。鬱可可與譚以琛一個是低入塵埃的戲子,另一個是高高在上的帝王,鬱可可明知道飛蛾註定撲火,註定一生坎坷,可最後能否真正釋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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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共白頭》章節目錄:

第一章 初見

第二章 抓姦在牀

第三章 怎麼搞成這樣了

《何以共白頭》小說第一章: 初見

《何以共白頭》小說第2章:抓姦在牀

你所見識過的最刺激的一場性事是怎樣的?

捆綁?囚禁?角色扮演太小兒科了。

我是個藝人,當然,不是特別走紅的那種,跟熒幕上那些大紫大紅的明星不一樣,我們這些十八線開外的小藝人,說白了,有時候連雞都不如。

雞給人上完了,好歹能撈着個賣身錢,可我們呢?爲了一部戲,皮鞭,蠟燭,戒尺什麼重口的戲碼都得陪着導演,投資方們玩兒,可是玩兒完了呢?人家拍拍屁股走了,說好的角色不給你,你也只能打落了牙往肚裏吞。

這麼一講,你可能要說:誰讓你們賤啊,你們有點兒骨氣不陪睡不就沒這事兒了嗎?

這麼想你就天真了,我還真認識一個出淤泥而不染的女藝人,演技好,身段兒好,長得也漂亮,自持懷才,理不都不帶理對她有意思的投資方的,最後呢?被一二世祖給強了。

圈兒裏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們基本都吃過她的閉門羹,如今她出了這種事兒,大家自然不願意管她,畢竟,看笑話多省事兒啊,

她成了圈子裏的笑談,茶餘飯後大家總要拿出這件事兒來取笑那麼一番,好像笑了她,就能顯出自己的高貴一樣。

我不想笑話她,可我也不像變成別人的笑話,跌倒了那麼多次以後,我終於想通了,我要紅,不要臉可以,但不紅,絕對不可以。

所以我接受了經紀人給我安排的“任務”,我像包禮物一樣用紅色綢帶把自己包裹了起來,末了還在胸部綁了個蝴蝶結。

這是我第一次主動爬上男人的牀,這個男人名叫譚以琛,我和他第一次見面是在牀上,他是掌握殺生大權的主子,而我,是低入塵埃,依靠賣身上位的十八線小藝人。

我把自己剝了個乾乾淨淨,用盡我畢生所學,把他伺候的很是盡興,事後,他慵懶的靠在我的胸上,抽着事後煙,一副頗爲愜意的樣子。

一煙抽盡,他正要把菸頭按滅,一擡頭卻看到了牀單上的落紅。

“哪兒做的手術?”沉默片刻後,他冷笑了一聲,語氣輕蔑的問道。

我知道他看不起我,說實話,我也挺看不起我自己的。

可看不起歸看不起,日子還得照樣過,若不是真過不下去了,誰願意犯賤過來給人當婊子使呢?

此時的我正在給譚以琛捏肩,我的經紀人說了,只要我伺候好牀上的這位爺,以前我犯下的那些錯,公司都可以既往不咎,不但不用我賠違約金,還會給我安排新戲。

這對於被雪藏了三年之久,在圈子裏四處碰壁,受盡磨難的我來說,無異於再生之福,所以這次我絕不能像三年前一樣犯傻,最後把自己搞成了一個笑話。

這次,我必須得把牀上的這位爺伺候好了,他讓我跪着,我絕不站着,他讓我趴着,我絕不躺着。

好在這次我運氣也好,上面安排我去伺候的這位爺,長得是真好看!那句話是怎麼說來着?對,帥得讓人合不攏腿。

不過,今晚我合不攏腿,倒不是因爲他太帥,而是因爲他太猛。

“就就市醫院。”我不敢違逆他,他說我這膜是做的,那就是做的,儘管這確實是我的第一次,可我不敢說,說也沒用,人家大老闆過來無非是圖個樂子,你搞出一副忠貞烈女的模樣出來,這不是掃人大爺的興嗎?

“是嗎?”他笑了,閉着眼睛說話的樣子,聲音像是從嗓子裏哼出來的,調子格外的好聽:“還挺像模像樣的。”

我訕訕的笑着,繼續給他捏着肩,小心翼翼的回了一句:“您喜歡就好。”

我一晚上努力的結果沒有白費,譚老闆很滿意,他一滿意,我上面兒的那些老闆也就滿意了,經紀人當即就給我聯繫了個片子,給我爭取到了女三的角色,我千恩萬謝,賠着笑臉感激了半天,最後經紀人拍着我的肩膀誇了我一句:“可可啊,你要是早這樣,不早沒事兒了嗎?當年你就不該那麼倔,不然,你早紅了!”

小雞啄米般的點着頭,深惡痛絕的自我檢討着:“是!張哥您教訓的是,我那時候不是年紀小,不懂事兒嗎?以後肯定不會了!”

見我現在變得這麼識相,經紀人很高興,他拍了拍我的屁股,然後對我眨了眨眼睛,眼神兒有點兒猥瑣:“你能想開,那是最好的了!你放心,下次要是還有這種好事兒,張哥第一個通知你!”

我的心“咯噔”了一聲,沒想到出來賣過一次以後,我居然真成雞了。

成雞就成,我吸了吸鼻子,心想反正已經出來賣過一次了,還裝什麼清高?

經紀人把我當婊子一樣隨便往有錢人的牀上送,嫖資還落不到我手裏,我卻還得點頭哈腰的陪着笑,感恩戴德般一連說了好幾個好。

我覺得我挺賤的,可沒辦法,命已經這麼賤了,人要是再不賤點兒,之後,要怎麼活?

我本以爲自那晚以後,我和譚以琛便不會再相見,畢竟我們身份懸殊,我也不是什麼天香國色,他不可能上過我一次後就對我念念不忘。

然而,讓我沒有想到的是,沒過兩天,他居然帶我趕了一個場。

本來我還納悶,像他這樣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人,究竟是哪根筋搭的不對居然要我這種十八線開外的小藝人陪他趕場。

不過到了以後我就明白了,這個“場”並非富人云集的“上等場”,而是毫無底線的“聲色場”。

豪華的包間裏,煙霧繚繞,四五個非富即貴的大佬醉醺醺的坐在賭桌兒上打着麻將,一個穿着花襯衫留着板寸兒頭的男人拿着話筒陰陽怪調兒的唱着歌,每個男人跟前都伺候着三四個美女,美女們個個風姿妖嬈,身段兒有料兒,一看便知是“久經沙場”的老手兒。

這種場所人家譚少當然不能帶正經女伴兒過來了,畢竟正經女伴兒只能給他一個人玩兒,而像我這種“不正經”的女伴兒,則是可以隨便給任何人玩兒的。

得,他真把我當雞了!

“譚少!”我正不平衡着,正在唱歌兒的那個花襯衫突然放下了手裏的話筒,笑得跟花兒一樣的走了過來,熱情的向譚以琛打招呼道:“你可算來了!我們這都喝了好幾場了你纔來,不厚道啊!”

花襯衫這麼一喊,衆人的注意力都投到了譚以琛這邊兒,我清楚的感覺到,有幾個不懷好意的眸子投到了我身上。

該死,這麼快就被盯上了!我心裏“咯噔”了一聲,心想這下完了,這羣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善茬兒,萬一有什麼特殊的愛好,我他媽的可招架不住啊!

我猜的果然沒錯,這羣萬惡的資本家簡單的寒暄兩句之後,一雙可惡的大手便趁機滑到了我屁股上,我身子一僵,渾身的肌肉不由的繃緊了。

“譚少不給我們介紹介紹這小美人兒是誰?”一個光頭的男人一邊兒對我上下其手,一邊兒試探性的問譚以琛道。

聞言,譚以琛蹙了下眉,眼底顯出幾分思索的意味來,我知道他在想我的名字,很顯然,他記不起來了。

“我叫鬱可可。”我嬌滴滴的幫譚以琛解了圍,低眉順眼的模樣,應該不討人嫌。

“老張手下的藝人,新着呢,正要捧。”譚以琛拿煙指了指我,漫不經心的補充了一句。

“哎喲!老張的人啊!”知道我不是什麼重要人物後,光頭男的手也變得越來越不規矩了,他肆無忌憚的在我身上亂摸着,笑盈盈的“開價”道:“那妹妹你是遇到人了,我正打算給老張的新電影投資呢!妹妹想不想去演個女一號啊?”

這話的意味就很明顯了,一般的新人聽到這話,肯定立刻就把雙腿張開了,可我不是新人,我知道,就算我今天給他睡了,他也不會去張導哪裏給我討女一號的位子。

男人用來騙你上牀的話哪兒能信啊?

然而,不信歸不信,該陪的我還是得陪,譚以琛明顯沒有管我的意思,屋裏的這羣大爺我又一個都得罪不起,除了自認倒黴,我沒別的選擇。

進屋後,他們這羣人玩兒的越來越嗨了,嗑藥的嗑藥,賭博的賭博,喝酒的喝酒,很快,幾個意識模糊的男男女女已經在沙發上愛情動作了,這靡亂的場景讓光頭男也按捺不住了,光頭男再也不滿足於單純的摸摸了,他一把撕開了我的衣服,把我壓倒了沙發上。

我那時已經喝高了,可意識還在,看着在我身上肆意親吻的光頭男,我不由的有些發顫。

我覺得自己很髒,髒的我自己都在犯惡心。

可我不敢反抗,這屋裏好幾個人我都認識,都是當地很有權力的“大手兒”,今天我要是把他們惹了,我絕對得橫着出去。

就在我萬念俱灰之際,包間的門突然被人一腳踹開了,一個胖乎乎的女人凶神惡煞的衝了進來,紅着眼睛掃了全場一眼,最後,把目光定在了我和光頭男的身上。

“你個臭不要臉的死婊子!”我還沒反應過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兒,胖女人突然衝過來揪住了我的頭髮,對着我的臉左右開弓“啪啪”的就是兩巴掌。

“狐狸精!不要臉!居然勾引我老公!我今天打不死你個爛B玩意兒!”胖女人揪着我的頭髮直接把我從沙發上拖了下來,一邊兒對我拳打腳踢,一邊兒扯着嗓門罵着那些污穢不堪的髒話:“不要臉的臭婊子!沒男人要的爛貨!就知道勾引別人的老公!今天我非打死你這個狐狸精!賤|逼!賤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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