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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若只如初見》經典語錄

來源:美型男    閱讀: 2.83W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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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生若只如初見》經典語錄一】:

《人生若只如初見》經典語錄

不是無情,亦非薄倖,只是我們一生中會遇上很多人,真正能停留駐足的又有幾個?生命是終將荒蕪的渡口,連我們自己都是過客。

人生若只如初見,這一句實在叫人啞然,像張僧繇畫龍的一點,又像西門吹血的劍,準確,優雅,無聲地吻上了你的脖子。感覺到的時候,已經回不到最初。

漢唐,這是五千年裏最輝煌的年歲,至今是中華民族的驕傲,它們遺下的風韻灑下我們血液裏,像金子一樣熠熠生輝。

只是,這人間又有幾個帝王家的愛,能如三郎和玉環,如此的純粹芳香?他們是一生一代一雙人,獨一無二。

一個男人愛着一個女人時,不用她要求,什麼也爲她想得周全。他愛以江山換一笑,奈何?

她像那紫霞仙子,意中人是絕世的大英雄,有以天下相贈亦不皺眉的疏豪。可是,料到了絢爛的開頭,誰又見得到那命中註定的結局?

玉環不知,是以長恨。

命運伸出手來,我們無能爲力。有些愛要用一生去忘記,恨,一樣會模糊時間。

我們生命的曲線如此蜿蜒曲折,看不到盡頭。可是,有時候,發現我們身邊的事物:一樹唐朝的花,一座宋朝的樓,一口明朝的鐘,一把清朝的椅子,一罈酒,只是五十年前埋下去的酒,如果它們願意,都可以獲得比我們更久遠的存在。

有些人,他們的心田只能耕種一次,一次之後,寧願荒蕪。後來的人,只能眼睜睜看它荒蕪死去。

何必可惜?曇花一現的驚豔,只要出現一次已經可以。荒蕪的本身就是一種保留。因爲靜默,你永遠不會了解它蘊藏了怎樣深沉如海的情感。

煙花不會讓人懂得,它化做的塵埃是怎樣的溫暖。它寧可留下一地冰冷的幻象,一地破碎。如果你哀傷,你可以爲它悼念,卻無法改變它的堅持。

  【《人生若只如初見》經典語錄二】:

自古好的東西,如《詩經》,它的流傳也是因爲士和民的共同努力;因爲人的意志努力,而不僅僅天意,所以我們千年後的每個夜晚才能不寂寞。

生死與離別,都是大事,不由我們支配的。比起外界的力量,我們人是多麼小,多麼小!可是我們偏要說:“我永遠和你在一起,我們一生一世都別離開。”好像我們自己做得了主似的。

是的,無法自主。可是,爲什麼還要忍不住奢望,奢望可以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曾經,我是那個和你指天爲誓的人。

《漢樂府》中記下我對你的誓言:“上邪!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山無棱,江水爲竭,冬雷陣陣,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愛,是滄海遺珠。

有哪一個人,不會以爲愛着的時候,自己手中的這點愛,是女媧補天時漏下的精華;有哪一個人,不會以爲身邊這個人,會伴着自己渡盡浩浩餘生。

可惜,我們看不見結果。

若想到人生的虛無苦短,很多事就沒有了計較的必要。

誓、言,不見都帶着口字嗎?偏偏是有口無心。

世事改變了,人事翻新了,獨他不願醒來。是詞人的浪漫本心,寧願和李煜一樣,放縱自己沉溺在南唐舊夢裏。變成一個終身生活在回憶裏的人(晏小山)。

我若遇上柳七,也會備下清酒佳餚,共他淺斟低吟。不會讓他一人把欄杆拍遍,感嘆無言誰會憑闌意。

  【《人生若只如初見》經典語錄三】:

人類一思考,上帝就發笑。有時候,是我們自己決定了自己棋子的命運。

愛是生命裏最絢爛的一場幻覺,太荼蘼,有時,走完天涯道路,也不願醒來。

愛是一種需要不斷被人證明的虛妄,就像煙花需要被點燃才能看到輝煌一樣。

思君令人老,可以是一生,又或者只是一瞬之間,花事了。

有時候,愛是堅韌的東西。可是有時候,它只是一池碧水,一榭春花,一陌楊柳,一窗月光,天明瞭,就要乾涸,萎謝,褪色,消失。

短暫到,不能用手指寫完:等——待。

遇上那個人時,似露珠在花葉上,輕輕顫抖的喜悅卑微。這樣的輕佻,我們,無人倖免。

人一旦愛了,一顆心就能百轉千回,像江南水鄉的小河道,彎彎曲曲間衍出無數纏綿來;一旦不愛了,亦有黃河之水天上來的決裂和洶涌。

她捧了一盞茶過來,淺笑盈盈。這一笑,似已耗盡一生等待。...相逢卻似曾相識,未曾相識已相思。(蕭統)

紅豆生南國,春來發幾枝,願君多采擷,此物最相思。

只差一步,是相思,而不是相愛,感情如塵埃,就是這樣的細緻入微。

愛,需要寬容,但不是縱容。所以,一旦發現男人變心就放手吧,若有那個氣度還可以敝帚自掃,掃乾淨自家大門,真誠地請他,永遠地——莫再光臨。

也許放棄,才能靠近你;不再見你,你纔會把我記起。

然而王維,無論詩文還是人品,都是值得書寫的。他是一個可以和李杜比肩,盛唐般華麗深遠的男人。

  【《人生若只如初見》經典語錄四】:

他的人好似謙謙君子蘭花,花開一樹,滿院芳菲,就連走後門,也走得格外風雅。

息嬀是艱難的。一樹桃花要等到桃之夭夭,是一生一事,砍掉它卻只是片刻驚動,對一個人堅定,對一份感情堅定,比變心要艱難。堅持,往往是一個人走在荒漠裏,烈日炎炎,近無幫助,遠無希望。還要繼續走下去的感受。

而王維,不論對感情的珍視,還是對女人的理解,都超越了那個時代。這個男人,不止可以在林間松下爲你撫琴,明月清溪下陪你散步,更可以在寒夜裏握住你的手替你蓄暖,是在你死後,還會對你念念不忘的那個人。

詩畫雙絕,音樂奇才,翩翩公子,俗世丈夫,王維之所以是王維,在於他的`不可替代,絕世難尋。男子,才子,公子,君子。世可集四者於一身者,雖然不多,王維一定是一個。

讀“十離詩”,我感覺到薛濤是強忍委屈的。然而就是委屈也得生受着。世人多是委屈的,只是依附與人的姿態不同罷了,像一園盆景,多被人剪去枝蔓,拗斷筋骨,擺弄成喜歡的模樣。只是有的血淚見得,有得見不得,深埋土底。

況且做英雄做美人,原都是委屈的,想迎合這俗世,卻迎合不上。

我總在想,如果沒有白居易的詞“江南好,最憶是杭州”,沒有蘇軾的詩“若把西湖比西子,淡妝濃抹兩相宜”,沒有歷代文人香詞豔賦的粉飾,杭州會不會如此地芳名遐邇。

可是,若沒有杜牧的詩魂相許,縱然揚州是千古名城,她還會不會如此情致婉轉,纏綿得剛烈。霍霍地立在浩淼的水煙裏,千年仍有自己的風骨。

杜郎,我和那些揚州的女子一樣,喚杜牧爲“杜郎”。杜郎的揚州既有“春風十里揚州路,捲上珠簾總不如”的綺麗多情,也有“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教吹簫”的惆悵傷惋。和人一樣癡心,有時候,一個城,也只愛一個人。

青山隱隱水迢迢的揚州,秋盡江南草木凋的時節。我若遇上杜牧,肯定會邀他喝上一杯,因爲他是我心儀的詩人;可是若我是個淪落風塵的女子,我寧願遇上窮困潦倒的柳永。

  【《人生若只如初見》經典語錄五】:

“星沉海底當窗見,雨過河源隔座看。”李商隱的這兩句詩非常亮麗華美,一如義山的詩本身予人的印象:宛若星河斑斕,有嫵媚的壯闊,華美的哀傷。

唐詩浩如煙海。李白杜甫雙峯橫絕,其餘衆人峯巒疊嶂,各有擁躉。邊塞詩推岑參爲首,五絕山水當屬王維,七絕宮怨是王昌齡寫得新巧奇麗,情詩則是李商隱當之無愧獨佔鰲頭。

柳永是一個很難定斷的男人。的確有才,才情上達天闕,下至黎民;所做曲詞風傳天下,號稱“楊柳岸邊,凡有井水飲處,即能歌柳詞”。那是個沒有電話,沒有e-mail,沒有電視報紙,沒有媒體炒作的年代,一首好詞的流行,從此處到彼處,必定口耳相傳。

我只是不知,當時他在旁聽到“千騎擁高牙”,“歸去鳳池誇”時,會不會覺得心酸?我柳永一身才氣,竟要做此諂媚之辭,那香豔的酒喝到嘴裏,是澀還是香?

人世真是這樣,可以是華麗深邃,亦可以幽苦艱絕。不是你該走的路,怎麼擠也擠不進去;勉強擠上獨木橋,眼見得許多不如自己的人輕鬆過河,登堂入室,自己卻也走不到頭。

晚年的柳永落魄潦倒,身無分文,但他的死卻是轟轟烈烈,蕩氣迴腸。相傳柳永死時,“葬資竟無所出”,妓女們集資安葬了他。此後,每逢清明,都有歌妓舞妓載酒於柳永墓前,祭奠他,時人謂之“吊柳會”,也叫“上風流冢”。漸漸形成一種風俗,沒有入“吊柳會”、上“風流冢”者,甚至不敢到樂遊原上踏青。這種風俗一直持續到宋室南渡。後人有詩題柳永墓雲:樂遊原上妓如雲,盡上風流柳七墳。可笑紛紛縉紳輩,憐才不及衆紅裙。

“衣帶漸寬終不悔,爲伊消得人憔悴。”是柳永筆下流傳千古的名句,深情宛然可繪。千紅一哭,萬豔同悲。獲得尊重是每個人的情感渴求。草色煙光殘照裏,我若遇上柳七,也會備下清酒佳餚,共他淺斟低吟。不會讓他一人把欄杆拍遍,感嘆無言誰會憑闌意。

應該不會有這樣的機會。現在有妓女而沒有青樓文化,有嫖客而沒有柳七,很多事早已變得麻木索然。

很多人說,納蘭容若是“清代的的晏小山”,因爲兩人都是相國公子,少時生活奢靡,後來家道中落;兩人際遇相似,詞風亦有相近之處,都是走清嘉嫵媚的路數,都擅寫小令,擅寫愛情,寫到極致,絢爛到讓人忘記題材的單一。

有一種毒,名婉約,能讓人甘心含笑而死。

  【《人生若只如初見》經典語錄六】:

我心底透出的意象裏,少遊這個人,應是青衫磊落,煢然獨立於花廊下,擡頭望着樓上的愛人,臉上有陽光陰影的文弱男子,有着暗雅如蘭的憂傷。那春草清輝般的邂逅,應是他的。

他骨子裏是悽婉的,連思人也是“倚危亭,恨如芳草,過盡飛鴻字字愁”,有時候,我甚至懷疑他眉間的愁緒,是他鐘愛的女子也抹不平的。

背景越是豔麗,身影就越加荒涼。這是一種刻薄的美。

沒人知道少遊的愛情是怎樣的結局。已經不重要了,邂逅和等待都是宿命式的淒涼。不是每個人,在驀然回首時,都可以看得見燈火闌珊處的那個人。

世人多評定蘇軾爲豪放詞派,其實子瞻的情詞小令一樣寫的清靈疏秀,柔媚不讓婉約派,風骨剛硬處,又勝其一江春水自東流,由不得人不服。

天才每不爲世俗流法所拘,所經所歷每每淡筆描摹,卻是風雨也不能減損其意。

對每個愛人珍重,彼此之間沒有模糊的替代,清楚地知道自己需要誰,需要的是什麼,若愛的時候只愛一個人,不要有旁枝進來纏夾牽扯,這愛就如舍利,金貴完滿。

讀《江城子》,讀破蘇軾一片心。

一個沒有才的男人,永遠得不到女人的喜歡和尊重。男人不要總說女人物質,女人純潔起來,也是瑤池仙露,一點俗事不沾的。端看做男人的,有沒有這個能力讓女人死心塌地?

有人說,蘇東坡是一位“永不背叛感覺”的性情中人,我深深認同。所以他姬妾多,我亦覺得他是癡情之人。如果拿一夫一妻制來衡量,蘇軾在今天,不單在道德上,法律上還說不過呢,怕是難免有私買兒童之嫌。

是感覺不是感情。他從不背叛感覺。王弗病逝後,蘇軾續娶,但仍在王弗埋骨的山頭親手栽下了三萬株松柏苗,以伴青冢。他對她心有牽念,年年不忘。作詞悼亡,亦是坦蕩蕩。他親手栽下三萬株松柏,那些號稱不薄倖的文人們,哪個有如此閒心?松濤入耳,我是王氏,也當安眠地下了。續妻王氏死後,他不再娶。十幾年後由其弟蘇子由將他和王閏之合葬在一起,完成他對她“死則同穴”的誓言。

我真是喜歡東坡這樣的灑然真摯。對身邊的人都有敬愛憐惜的心,這樣的男子值得女人去愛,值得千年後仍時有女子爲他牽動情腸。

善男子,善女子,都應得到憐愛。

  【《人生若只如初見》經典語錄七】:

他對堂妹的感情,是情意結般的高高在上,可以自詡。紅塵萬里,很多人遇到了,散失了,誤解了,錯過了,所以,到年老仍是赤心懷念的人,不是每個人都可以擁有的,因此是一份機緣。

這麼多年來,她一直是他的情意結,但他也是萬人稱道的好男子。這個男人,別人說他如何,仍難減我對他的好感。這是沒辦法的事。

易安,無論你在哪裏,待走完滄桑人世,我們終會相聚。浮花浪蕊的人生,哪那麼容易就斷了呢?

再也沒有人如林逋愛梅般愛得純粹。梅似女子,芳魂有知也只寄知音一人。

她(唐婉)分花拂柳而來。闊別十年後,又看見他了,依舊是分花拂柳間擡眼望見的弱冠少年,他(陸游)好像從年少時就站在那裏,未曾離別。

以妾紅酥手,贈君黃藤酒。相逢無語君應笑,各自春風慰寂寥。

“沈家園裏花如錦,半是當年識放翁”,沈園裏的花會記得;“沈園柳老不吹綿”,沈園裏的柳會記得;“春波橋下傷心綠,曾是驚鴻照影來”,沈園裏的水會記得。沈園裏的一草一木都會記得,他自己也記得。心裏到老到死的遺憾。“此身行作稽山土,猶吊遺蹤一泫然。”

想想都臉紅。稼軒二十一歲就投身到民族大業裏去了,二十三歲時就已經名重一時,而我們,二十一歲的時候幹得最精彩的事,不過是拿着父母的錢,談一場場花期短暫的戀愛。

王國維言:“東坡詞曠,稼軒詞豪。”言簡意賅,確實是大家才能作出的老辣解語。

作爲一個文人,稼軒是傑出的,他一人引領了南宋文壇的氣運;作爲一個武者,稼軒更是堪爲表率。讀書人當中如果還有個英雄,一個真正俠客的話,那個人一定是稼軒。

在愛中,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尋找和等待的一方都需要同樣的耐心和默契,這堅定畢竟太難得,有誰會用十年的耐心去等待一個人,有誰在十年之後回頭,還能看見等在身後的那個人?

我們最常看見的結果是:終於—明白,要尋找的那個人是誰時,燈火闌珊處,已經空無一人。

  【《人生若只如初見》經典語錄八】:

其實一直都是那個和你一起月下漫步,笑語翩躚的人,生死之間,未曾鬆開手指。

來生來世,希望朱淑真可以做個快樂自在的人,回覆本性裏的甜美嬌憨。在西湖淡煙輕雨中,盛開如花。

“枯藤老樹昏鴉,小橋流水人家,古道西風瘦馬,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

我始終沒有弄明白。爲什麼一個人,僅僅用28個字,就可以把秋意這樣深刻清晰地描摹出來,下筆又是那樣淺淡。看上去,渾似——漫不經心。

問世間、情爲何物,值得用生命去等待和交換?這個問題,不要問正在愛的人,他們意亂情迷,給不出清醒的答案;也不要問愛過了的人,他們不見得能給出答案。當愛消逝如飛雪時,剩下的只是白茫茫一片大地真乾淨。

我們無人可問,也無人可答。每個答案都不會完全一樣。愛情是千古的疑難,是上蒼留給人最大的謎題。 (元好問)

“淚咽卻無聲,只向從前悔薄情。憑仗丹青重省識,盈盈,一片傷心畫不成。”

“一片傷心畫不成”,如此深情仍自悔薄情,容若呵,你要置天下其他男人於何地?

“誰念西風獨自涼,蕭蕭黃葉閉疏窗,沉思往事立斜陽。

被酒莫驚春睡重,賭書消得潑茶香,當時只道是尋常。”

我最愛的是你那首“誰念西風獨自涼”,落寞之意不加渲染透紙而出;愛那一句“當時只道是尋常”,直白雋永,點破人心。我們的缺憾是,擁有時不知珍惜,回首時愛已成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