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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異形:契約》臺詞精選

來源:美型男    閱讀: 1.34W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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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形:契約》由雷德利·斯科特執導,傑克·裴格倫和邁克爾·格林編劇,邁克爾·法斯賓德、凱瑟琳·沃特斯頓、丹尼·麥克布萊德、德米安·畢齊主演。電影《異形:契約》臺詞精選是小編想跟大家分享的,歡迎大家瀏覽。

電影《異形:契約》臺詞精選
  電影《異形:契約》臺詞精選

1.這是史上首次大規模,超遠距離殖民任務。

2.這裏發生了什麼?我們需要你的支持!

3.我們在這裏創造歷史。

4.我們不知道外面有什麼鬼東西。

5.信號不穩定你要斷線了。

6.這一切,都是爲了開展我們的新生活。

7.地球上的人們都很感激你們,辛苦的勞作,與過人的膽識。

  《異形:契約》:凡人皆有一死,但我沒有

大陸公映版的《異形:契約》(又被朋友們親切地稱爲《巳開:大勺》),大概是整個系列裏驚悚程度最低的一部。少年時代看電影受驚嚇的經歷中,《異形》系列就貢獻了兩個場景:一是女科學家縱深跳入岩漿,下墜過程中異形破腹而出,一是太空艙開了小孔,異形變成肉餡飄散在宇宙中。還有全系列中第一次亮相的那隻“抱臉蟲”,應該完全能排進“影史令觀衆印象最深的外星生物”前三名。

在沒有分級制度的情況下,這樣的刪減可以理解,難得是即便把暴力場景刪得血都快不剩,《異形:契約》仍是我心中近兩年最好的商業電影。是的,我相信會有很多反對意見,我也知道《普羅米修斯》和《契約》這兩部前傳作品中人類角色有多麼醬油傻缺,我同樣感受得到從《法老與衆神》到《普羅米修斯》再到《契約》,導演有時想說得太多太形而上。但憑藉高超的節奏和氛圍控制,憑藉David 8這個“生化”人物,憑藉對創造與生命意義的思考,《契約》也應該是今夏最值得討論的影片。

【同樣的配方,升級的味道】

若說《契約》是舊瓶裝新酒也並沒有錯,這個系列本就是“套路滿滿”。縱觀四部正傳一部前傳,無非一羣科學家與機組成員來到陌生星球,有心或無意碰到了外星生命,然後開始密室逃脫,花樣作死,最終由冷靜睿智的女科學家將它們一舉消滅。——大部分結局就是將異形朋友踹回太空,從哪兒來送回哪兒去。

《契約》的故事外殼也是如此。在《普羅米修斯》十年之後,一艘命名爲“契約號”飛船載着又一撥宇航員們前往新的星系尋找殖民地,他們在路上截獲了一段肖博士留下的音頻信號,於是決定前往一探究竟。這裏看似是一個未受污染的地球,暗處卻有危險生物。當他們見到了“普羅米修斯”號唯一的倖存者,才知道發出訊息的肖博士早已死亡。新舊兩代生化人,沃爾特和大衛相見,同爲被造之物,他們卻對造物主和創造行爲本身秉持着截然不同的態度。異形來犯,飛船上的'成員相繼死亡,女科學家丹尼爾斯最終將他們扔到太空,真正的危險卻尾隨而至。

《異形》四部正傳,導演一個比一個來頭大。雷德利·斯科特開了個好頭,卡梅隆和大衛·芬奇前赴後繼,法國人讓·皮埃爾·熱內也來湊了一把熱鬧。每位導演風格不同,斯科特卻是最會拿節奏造氣氛的一個。複習《異形1》令我感到驚訝,一部拍攝於1979年的科幻電影,帶來的震撼,恐懼與觀賞性絲毫不遜於甚至超越了今天的許多“大片”。開場數分鐘的靜默,中間追捕異形時的“動靜皆宜”讓你覺得斯科特簡直是拿着觀衆的心電圖在拍片。

《契約》刪掉了六分鐘段落,最可惜的倒不是少了血腥刺激的場面,而是破壞了電影完美的節奏。跟隨一個故事就像坐上一輛列車,在和諧版的《契約》列車上觀衆不會錯過沿途的風景,卻被迫繞過了最危險卻最刺激也最有趣的,導演爲我們準備的那幾截過山車。在接受《衛報》的採訪時斯科特也強調了商業性是影片的關鍵:“我就是要把觀衆都嚇尿,這就是我的工作呀。如果我是個喜劇演員,我就得讓觀衆狂笑。我的工作是在娛樂產業,這其中會有藝術性的東西,但我不會忘記出發點是娛樂大衆。”

三十多年過去,新技術給了導演更大的空間,慶幸的是雷德利·斯科特沒有迷失在花裏胡哨的特效中,而是利用技術將表達完成得更爲詩意和壯麗。《契約》影片中有兩個場景令我印象深刻,一是契約號飛船在太空中展開金色的充電板,如同在星空中揚起巨大的風帆,一瞬間讓人覺得這纔是星際大航海時代的氣質啊,是嚴謹而機械的,卻同樣是詩意而浪漫的。另一場景則是很多人都會同感的“投擲黑水炸彈”(感謝法鯊奉獻了頂級表演),飛船降臨,衆人仰望,被造物站在上帝的位置,一手毀滅了造物主。——讓你靠在椅背上,倒吸一口涼氣,卻默默想着:媽的,真酷。

【凡人皆有一死 但我沒有】

大衛在《普羅米修斯》中出場時,給人的感覺和維蘭德公司其他的生化人並無二致:類人,聰明,忠心耿耿。在《異形1》中,生化人的角色直到中段才作爲劇情反轉揭示出來——生化人試圖攻擊知曉了飛船任務的科學家,在被銷燬之前他毫不掩飾地表達着對異形的喜愛和對人類的不屑:它們(異形)是純淨的,它們不會被良知,悔恨,所謂的道德左右。你們(人類)必死無疑,我能送上的就是我的同情。

在所有的生化人中,大衛被設計得和人類最爲相像,他的核心特性就是真情實感(real emotion)。維蘭德公司也很快意識到賦予生化人情感的危險性,於是到十年後的《契約》裏,隨隊的沃爾特重新被設計成單純的“服務型人才”。而十年後的大衛,卻已經完成了他的覺醒:先是一手毀滅了人類的創造者,後又拿自己的創造者人類作爲實驗對象——造了所有人的反,偏要自己造起來!

這是應該被載入影史的角色,David 8,他將覺醒之路走到了最後一步,不只是打敗人類,取代人類,而是像人類一樣去創造。大衛的動機可以從許多角度去理解,如果偏人性化解釋,他以人類的情感愛着肖博士,但兩人都無法生育(大衛是生化人,肖博士在剪輯版中透露過她無法懷孕),於是大衛選擇了一種極致的方式來創造新生命,將肖博士作爲孵化的母體。如果偏進化論解釋,大衛認定人類和工程師全都不堪一擊,作爲落後的生命形式理應被淘汰,理應作爲墊腳石成就出更偉大的有機生命體。在《普羅米修斯》中,大衛親眼目睹了工程師的腦袋爆炸後,毫無感情地說道:終是凡胎。(Mortal after all.)

凡人皆有一死,但他不會死。早已明白這一點的大衛想要說服沃爾特,讓他與自己並肩作戰。可以說整部影片的思想內核就在法鯊分飾的兩個角色,大衛和沃爾特的對話中。沃爾特的機械襯托着大衛“創造”的夢想,沃爾特的機械也反映着大衛“創造”的妄想。大衛解決了沃爾特,但沒有解決他早晚會遇到的問題:如果擁有雪萊和瓦格納一般的創造力便意味着同時擁有良知,悔恨和道德,這樣的探尋是進步還是退化?

不過截止到《契約》來看,大衛也算完成了斯科特鏡頭下被造物的逆襲與復仇。熟悉雷德利·斯科特的人都不會忘記他的另一部經典《銀翼殺手》和仿生人的經典臺詞:“我曾見過你們人類無法置信的事情,戰艦在獵戶座的邊緣起火燃燒,C射線在星門附近的黑暗中閃耀,所有這些瞬間都將湮沒在時間的洪流裏,就像雨中的淚水。”不知道下一部片子裏的大衛會怎樣呢,這麼有魅力的主人公,請讓他好好活着吧。

從《普羅米修斯》的火到上帝的《契約》(Covenant在《聖經》中指上帝與人所立的聖約),標題就能看出導演對神話與宗教意象的指涉。在《普羅米修斯》中,工程師獻祭了自己從而將生命帶到了地球,在《契約》中,大衛像《聖經》中洪水一樣毀滅了工程師們,意欲重新創世。然而在這一切的創造/毀滅背後,創造者/毀滅者的目的是什麼呢?

大衛問:人類爲什麼創造了我?得到的回答是:因爲我們可以。肖博士問:工程師爲什麼創造了人類?她沒有得到答案,但她選擇了相信造物主,相信這一切是有意義的。大衛只是隨口一問,但這個問題,就是人類唯一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