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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叫容白的小說哪裏有?舞盡桃花扇底風全文章節免費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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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嘗試着慢慢睜開眼睛,等到眼睛終於適應了那片光亮,她纔看清楚有個丫鬟打扮的人淚涕縱橫的看着她,手上拿着一塊白色的不知是棉布還是絲絹什麼的小心翼翼的在她頭上擦着,她這才注意到自己全身粘糊糊的,好像出了一身汗。

她還沒回過神來,又有一堆跟那個小丫鬟打扮相似的丫鬟圍了上來,七手八腳的幫她拉被子,擦手什麼的。更多精彩章節一起來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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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盡桃花扇底風》小說簡介:

《舞盡桃花扇底風》小說全文閱讀,主角容白,柳二少大清早便被容白拖起來試衣服,漾水樓裏負責伺候柳二少的兩個丫鬟一聽說自己家的主子居然要男扮女裝參加花魁大賽,全都捂着嘴在旁邊偷笑,並且頻頻給那個摟着一大堆衣服在他身上比劃來比劃去的女人意見……

《舞盡桃花扇底風》小說試讀:

跟以往任何一個上早班的時候一樣,容白起得很早,在儘量不驚擾寢室人的情況下,迅速的洗漱收拾妥當,撈起前幾天從老大(寢室友)那兒划來的新包飛速的走了出去。

十二月的瀋陽已經下了兩場不大的雪,雪已經化了大半,只零星有些殘沫掛在枝頭檐下。今天沒有風,只是霧很大,整個瀋陽像是籠在蒸鍋裏,霧靄茫茫,容白完全辨不清方向,平時遠遠就能望見的公車站牌,現在只能隱隱約約的看見一塊紅色的邊角。

容白拉了拉立起來的衣領,雖然沒有風但是零下十幾度的溫度仍然冷得讓人很是吃不消。

她將包包跨到左手上,右手從羽絨服裏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七點不到,然後將手機放了回去。

她將雙手套進衣兜裏腦子裏恍惚閃過昨晚三姐說的夢話,稍稍擰了擰眉心,說的是什麼來着?使勁搖了搖頭,越是回想卻越發忘得快。只是片刻的閃神,轉瞬間清醒的時候,自己已經一腳踩空,以着一種絕對不正常的速度朝着某個方向跌落……

“……啊……王大爺……我跟你有仇啊……”

隔壁的王大爺是小區負責修下水道的,王大爺的記性說好不好,說壞不壞,他記得檢查所有下水道的蓋子蓋嚴實沒有,唯獨……這一個,他永遠忘記,呃,其實是從來沒記得蓋上過,這一點從下水道一個月修一次而容白則一個月摔一次中可以得到肯定答案。說來容白又有些佩服王大爺,一個月三十多天,王大爺每一次都能挑她加一整天班晚上嚴重睡眠不足第二天清早又要上早班渾渾噩噩時修下水道,而容白一個月……就加一天班,爲這榮白被室友嘲笑了遍,偏自己不長眼,每次都會掉下去,比公雞鳴時還準。

不過這一次,沒有跟以往任何一次一樣摔得鼻青臉腫腰痠背痛手摺足斷,因爲容白穿了,穿越了!

“好痛!好痛!”容白呻吟着,覺得自己全身痠軟無力,像被人打了一頓似地,她嘗試着睜開眼睛,費了好大的力眼睛纔開了一條縫,一道刺目的光亮射過來,痛得她又閉上了眼睛。

“娘娘醒了娘娘醒了!”她聽到一個小丫頭呼天搶地似的在她耳邊嚎叫着,音色裏帶了點哭腔。娘娘?那是說誰?11大清早的又在看電視劇?

再度嘗試着慢慢睜開眼睛,等到眼睛終於適應了那片光亮,她纔看清楚有個丫鬟打扮的人淚涕縱橫的看着她,手上拿着一塊白色的不知是棉布還是絲絹什麼的小心翼翼的在她頭上擦着,她這才注意到自己全身粘糊糊的,好像出了一身汗。

她還沒回過神來,又有一堆跟那個小丫鬟打扮相似的丫鬟圍了上來,七手八腳的幫她拉被子,擦手什麼的。

“你們是誰?”費了好大的勁才吐出這句話,她這才發現自己的嗓子沙啞得不得了。

她感到在她身上忙碌的人全手上一僵,停了下來。最早替她擦額頭的那個小丫鬟在她眼前伸出了三個手指頭,問她,“娘娘,這是幾?”

“三!”她莫名其妙的看了她一眼。這是什麼蠢問題?

“那這個呢?”聽到她的答案,她欣喜的回頭瞅了眼在她周圍的那些人,回過頭來伸出五個手指頭,又繼續問她。

容白看着面前欣喜得不得了的數張臉,沉默不語。她們還問上癮了?

“開玩笑要有個限度,你們到底是誰?”

顯然她的答案一點也不影響她們欣喜的心情,那個問她的小丫鬟在聽了她的答非所問後居然整個人撲倒在她身上,摟着她的被子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她後面的人也全都摟着哭成了一團。

“娘娘,您終於恢復神智了,分桃盼這一天已經盼了八年了!”

見她們一個個哭成這樣,容白更是覺得莫名其妙,體內一陣氣血翻涌,眼前一黑,她居然暈了過去。

朦朦朧朧的,容白聽到有人在她身邊說話,她很想睜開眼睛看一看是誰,奈何身上就是沒有一點力氣。

“她醒了?”容白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很冷很冷,像是剛從冰窖裏搬出來般冰冷冰冷的,她覺得自己身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是的……上……”回答他的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很耳熟,她仔細回想,是剛纔摟着她哭得像死了孃的那個丫鬟,可是,她聽不清她叫他什麼,上?怎麼有人叫這麼奇怪的名字?

“……娘娘……好像恢復了神智……”那個丫鬟似乎很是猶豫該不該把這個消息告訴那個叫“上”的人。

“哦?”她聽到那人冷冷的笑了起來,只是這笑卻讓容白覺得更加冰冷徹骨,“……以爲她會一輩子裝瘋賣傻……”這一句話那個男子說得咬牙切齒,他似乎很恨那個小丫鬟口中的“娘娘”。

“娘娘不是……”小丫鬟的聲音突然高亢起來,然後又變得低低的,音色還帶着一絲顫抖,“……娘娘……是真瘋了……”

那個男子冷冷的哼了一聲,“你下去吧!”

那小丫鬟似乎又是猶豫了一陣,才道,“娘娘,她好像失憶了?”

“失憶?”男子的聲音帶着一點殘忍的愉悅,“這一次是失憶?”容白不明白爲什麼他明明笑着卻也讓她感到這麼可怕。“她倒是層出不窮!”

“娘娘……”

男子冷冷的打斷了小丫鬟急欲辯駁的話語,“下去吧!”

“……上,”小丫鬟不知被什麼止了下來,她停滯了片刻,低低的應了一聲,“是,奴婢告退。”然後就沒了聲音。

“逝風!”男人冰冷的聲音再一次響起,“送她去昭陽。”

“……”

“怎麼,連你也要爲她求情?”

“奴才不敢!”這是另一個男人聲音,聲音也是冷冰冰的,容白聽來,卻覺得溫暖無比,“只是……您真要這麼做?”

“還要……說第二遍?”男人的聲音又驟然下降了好幾個溫度。

“奴才不敢,奴才領命。”

然後,一切歸於黑暗,容白的耳邊再也沒了任何人的聲音。

容白再一次醒來,是在一棟破廟裏。她睜開眼,發現自己全身仍是痠痛無比,但比起上一次,已經好了很多。擡眼一望,不難發現這是一棟破廟,這廟裏,什麼也沒有,只有一尊倒在地上破舊不堪的佛像,像身上佈滿了蜘蛛網和灰塵,再四處打量,廟裏除了佛像就只有蜘蛛網和灰塵了。能看出來,已經很久沒有人來參拜了。只是,自己明明是掉到下水道里了,怎麼怎麼……會在這裏?還有那幫丫鬟,那個男人,她們又上哪兒去了?難道是在做夢?她低下頭正想掐一掐自己的胳膊,看是不是在做夢,卻被自己的衣服嚇了一跳。

青綠色的上衣粉黃的裙子,雖破舊不堪倒也能蔽體,只是,只是,爲什麼會是古裝啊?

她使勁掐了掐胳膊,兩滴淚迅速流出眼眶,會疼,那就不是夢,可是,如果不是夢,這,這,這一切又是怎麼回事?

她迅速的衝出了破廟,外面是青山綠水,杳無人煙。

“不要告訴我我穿越了?”望着層巒跌宕的山羣,她自言自語道。

“手機?”她想到了什麼似地迅速在身上翻翻找找,然後在懷裏找到一個金黃色的錦囊,顧不得欣賞那錦囊有多漂亮,繡功有多精緻,她迅速的打開了錦囊上的兩條絲線,然後笑彎了眼。安靜的躺在錦囊裏的是一款秀雅的白色翻蓋手機,那是今年才推出的步步高的青花瓷手機。

可是一分鐘後她哭了,因爲……沒有信號!

她捂着電話蹲在地上哭了,想到自已不就是走路不看道掉進下水道了嗎,怎麼就跑到這麼偏遠的地方來了,忽而憶起工作,哭得更傷心了,她已經一天沒上班了,“我的全勤獎,我的全勤獎!”越哭越傷心,簡直就像被人活生生剜了一塊肉。唉,三百塊啊,可不就像被人剜了一塊肉,而且是好大一塊!

“姑娘,姑娘!”

哭着哭着好像聽到有人在叫她,她淚眼迷濛的擡起眼,看到一個……樵夫,他一身古代農夫打扮,而且身上擔着一捆柴,應該是樵夫吧!

樵夫張大了嘴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一副失了魂的樣子。她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大哥,你沒事吧?”

“沒……沒……”樵夫依然失魂中。

容白用力扯了扯他的袖子,他纔回過神來。“大哥,拍戲呢?”容白笑圓了眼睛看着他。

“拍……拍……”可憐的樵夫剛把三魂找回來又不見了七魄。

容白收回了臉上的笑,細細的眉皺成了一團,難道是個神經病?“大哥,你沒事吧?”

“沒事。”樵夫終於集齊了三魂七魄,但是再也不敢擡頭看容白,“天……天……色已晚,姑娘怎麼一個人在這荒郊野外?”

容白的眉越皺越緊,這人說話怎麼文縐縐的?她看了看他的樣子,再看了看他的衣服,又低頭看了看自己,再四處看了看,一個不好的念頭在腦中竄起。“大、大、大哥,現在是哪年,皇帝是誰?”

樵夫擡頭看了她一眼又迅速的低下了頭,“永昭十年,嘉年皇帝,靳迴翔。”

“啊?”容白大叫了一聲,跌坐在地上,真穿了?真穿了?

樵夫立刻放下肩上的柴,想伸手扶她卻又不敢,急急忙忙的問道,“姑……姑……娘,你沒事吧?”

“怎麼這麼容易穿呢?怎麼這麼容易穿呢?”容白右手掐左手,自言自語。

“穿?穿什麼?”樵夫低下頭來想聽得更仔細,頭剛沉下來正好遇到容白擡起頭來,一個驚懼迅速向後仰去,臉上紅雲滿布。

“穿衣服,穿衣服。”容白乾笑着爬起來望着面前臉色紅得不像樣的樵夫,笑容十分諂媚,“大哥,住山腳?”

樵夫望着容白璀璨的笑,三魂又不知哪兒去了,好半響才又回過神來,心裏暗暗發誓,再也不要擡頭看面前這個小姑娘。“我……我……我家住在昭陽城外的一個小鎮上,我上山砍柴,正要趕回去。”

“是嗎?”容白的笑更璀璨了,“大哥介不介意帶小妹一道啊?”

“不……不……介意!”

當看到青山綠水間高大巍峨的城牆時,容白心裏最後一些希望被徹底粉碎了,她不得不承認,自己真的是穿了,低頭看了看懷中金黃色的錦囊,好吧,自己抓着手機穿越了!

死皮賴臉的跟着樵夫進了城,又死皮賴臉的跟着樵夫回了家,樵夫本來對容白的笑就沒轍,她每多說一個字臉上的笑容就越璀璨,樵夫後來簡直是呆愣着把她領回了家,差點連家門都找不着了。幸好家裏有個六十歲的老母,倒也不至於讓人說些什麼孤男寡女瓜田李下的閒話。

母親聽說她因爲家裏發大水父母兄弟都死光了,她一個人千里迢迢來投奔親人卻又盤纏用盡,想起天下父母心再加上容白說起這段遭遇時十分悽楚可憐的樣子便答應了留她住幾日,直到她找到親人。容白也是一份端莊文雅的樣子,所有的一切只維持到她洗臉。

容白剛把頭探到臉盆上方便發出了悽楚的叫聲,直叫得樵夫與樵夫六十歲的老母以爲她被毀了容。對了,樵夫姓宋,名田,容白喚他宋大哥,我們姑且跟着叫之。

瓜子臉,細眉,高鼻,櫻桃小嘴,還有那雙眼睛,她從來沒見過這麼漂亮的黑色眼睛,彷彿承接了所有陽光般明亮耀眼。古代的四大美女,也不外如此了,可如今,這張臉,居然是長在了自己身上,難怪宋大哥剛看到她時不說話,原來是被自己的美貌震懾住了。她突然笑了起來,那笑容讓我們的宋大哥和宋母分外滲得慌。

第二日,容白無所事事,一有空就跑到銅鏡前去看自己的花容月貌,越看越覺得自己的眉好細,鼻樑好高,嘴好櫻桃……後來就整個人坐在銅鏡前不動了。宋母從她身後飄過,輕輕的嘆了口氣,都沒打擾到她。一連數日,容白都只是吃飯上茅房睡覺……坐在屋裏唯一一張銅鏡前自我欣賞,宋母忍了忍,忍了又忍,忍了再忍,忍無可忍……將銅鏡藏了起來。於是,容白的每日活動就變成吃飯上茅房睡覺……在宋田家後院的小溪邊對着溪水自我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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