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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相離南淮月徐琰卿小說全文閱讀 莫相離南淮月徐琰卿小說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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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相離南淮月徐琰卿小說全文閱讀 莫相離南淮月徐琰卿小說結局

莫相離

作者:九爺

主角:南淮月徐琰卿

簡介:

他說:南淮月,我喜歡你。 轉身卻拿我和孩子的命,去換了她的命

第八章試讀

一時間,整個徐家亂成一團,大夫周南直搖頭,"公主恕罪,草民無能爲力。"

"不,不可能!"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徐琰卿就這樣倒下了。

瘟疫

"不過"周南突然改口,"十多年前也曾有過一場瘟疫,後來有一位大夫出了一個方子,解了這場瘟疫。"

他這麼一說,我猛地想起,在我年幼時的確發生過一場瘟疫。

當時父皇還在位,對了,母后的手裏有張方子,就是當初父皇留下的。

我呼吸微促,肚子有些微微的疼,"我進宮去找母后。"

王芝鳳一把抓住我的手,疾言厲色的怒喝,"你不是想跑吧?如果琰卿有個三長兩短,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我甩開王芝鳳的手,"不想讓琰卿有事,就對我客氣點!"

"子宜,跟着她!"王芝鳳喊。

我滿心都是徐琰卿的生死,哪顧得上王芝鳳是什麼心情。

子宜跟着也好,免得到時候母后問起翠兒的事情,我無從回答。

站在慈安宮門前,我有些躊躇,已經很久沒有入宮看望母后了。

母后眼睛不好,是父皇走的時候哭壞的。

而我當初執意要嫁徐琰卿,所以母女之間多少有些嫌隙。

誰知這次入宮,還是爲了徐琰卿!

我跪在母親跟前,"求母后賜我父皇留下的那張方子,琰卿染了瘟疫,我不能眼見着他死!"

"你說什麼?"母后臉上剛剛緩和的神色,頃刻僵冷下來,"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求母后救救琰卿,權當是成全月兒!"我腆着臉。

明知道父皇臨死前留過口諭,那張方子事關重大,無論如何都不能流傳出去。

可我必須救徐琰卿,他是我的丈夫,是我肚子裏孩子的父親。

"不可能!"母后轉身就走。

我當即磕頭,"我有了琰卿的孩子,母后就當可憐我未出世的孩子,給孩子留個爹,給兒臣留個丈夫吧!"

那一刻,我看到母后一個踉蹌,險些栽倒在地。

她滿眼的失望,拖着沉重的步子往外走,"爲了一個徐琰卿,你看看你都成什麼樣了?南淮月,你還是哀家的女兒嗎?"

最後,是母后的掌事宮女雲姑姑把錦盒遞給我的。

"太后娘娘說,希望公主來日莫要後悔。"雲姑姑把我攙起,"太后娘娘還說,這方子上染着血,公主執意如此,那便拿去罷!"

"太后娘娘沒臉見先帝,也不想再見到公主,所以請公主以後別再來慈安宮。"

我捧着錦盒的手,止不住顫抖,從慈安宮出來的時候,我忽然意識到,我娘不要我了

眼淚止不住的落下,我不明白這方子爲什麼如此重要,母后寧肯要一張紙也不要我這個親生女兒。

我是哭着回到徐家的,可我沒想到才走了這麼一會,竟然發生了這麼多的事。

瘟疫會傳染,所有人唯恐避之不及,生怕被傳染瘟疫。

整個青竹園,空空蕩蕩的,沒人敢伺候徐琰卿。

這樣也好,我終於可以完完全全的與他獨處。

我把交給了大夫周南,接下來便開始衣不解帶的照顧徐琰卿。

若上蒼垂憐,君當因我而活。

若情深緣淺,與君生死相隨。

卻不知,這終究只是我一廂情願的想法。

我終是沒看到牀榻上的徐琰卿,眼睛裏掠過的恨意。

我至始至終都不明白,徐琰卿眼裏的複雜代表着什麼。

就在我衣不解帶照顧徐琰卿的時候,朝堂發生了異動。

大氏在蠢蠢欲動,藉着此次國內的瘟疫之禍,大舉屯兵邊境,眼見着戰事一觸即發。

皇兄派人來尋我,內侍總管秦公公掩着口鼻,出現在青竹園門口。

我低低的咳嗽了兩聲,"公公請回!"

"昔日大氏擾邊,還是公主您做的主。"秦公公有些爲難,"而今公主不考慮考慮?"

"當初我領兵平了邊關之禍,換徐琰卿兵部尚書的位置,如今我不想再換。"何況我撫過自己的右胳膊,我也換不了。

秦公公也看懂了我的意思,輕嘆道,"大氏的作戰方式公主最是熟悉,皇上吩咐不必公主上陣,只需要公主從旁協助加以指點便是。"

我搖頭,不去了,再也不去邊關了。

兵部尚書已然位高權重,再往上就是朝廷重臣的位置,我不敢讓徐琰卿處於那樣的巔峯。

免得來日皇兄覺得徐琰卿手握大權,會對徐琰卿不利。

自古功高蓋主者,都沒什麼好下場。

再說我還懷着孩子,只想着能安安穩穩的生下孩子,此後相夫教子便罷。

秦公公臨走前看我的眼神,滿是無奈。

只是站着說了一會話,我額頭的汗便已經涔涔而下。

子宜趕緊上來攙着我,我費了好大的勁兒才一步一頓的走回徐琰卿的牀邊。

因爲徐琰卿染了瘟疫,青竹園安靜得很,也沒什麼人伺候,只能子宜去煎藥。

奇怪的是,這藥吃下去,怎麼總是不見好呢?

嗓子有些癢,我止不住又咳嗽了兩聲,"琰卿,你覺得怎麼樣?"

徐琰卿睜着眼睛看我,"你怎麼那麼多的汗?"

我一抹額頭,這才意識到不止額頭上滿是汗,連貼身的衣裳都溼了,"約莫是有孕的緣故,特別怕熱還犯懶。"說着,還尷尬的笑了一下。

"你最近有什麼不一樣的感覺嗎?"他問。

這麼一問,我倒還真覺得有些不一樣,"平素覺得胸悶,夜裏偶有發熱。是不是每個懷孕的女子,都是這樣的?"

問完這話,我猛地想起這麼問,會不會讓他想起了姚馨兒當初有孕之事??

我張了嘴想解釋,姚馨兒失去孩子那件事,跟我真的沒關係。

可不容我解釋,子宜已經端着藥進來,"夫人,您的安胎藥。"

輕嘆一聲,罷了,以後有的是解釋的機會。

安胎藥吃了好幾個月,周大夫說我這胎像還是很弱,真叫人費解。

我又不敢入宮,免得惹母后生氣。

其實我最不討厭喝藥,苦啦吧唧的。但我卻不得不將安胎藥喝得一滴不剩,擡頭正好撞見徐琰卿複雜的眼神。

他看着我,面色略顯蒼白。

"你放心,我會好好的照顧自己,好好的把這個孩子生下來。"這是我與心愛之人的孩子,我一定會拼勁全力去護他周全。

徐琰卿握住了我的手,說了一句,"謝謝。"

我一笑,"照顧丈夫是爲妻的本分。"

"南淮月,你恨我嗎?"他突然問。

我一愣,"除了姚馨兒的事兒,你可還對不起我?若沒有,那便不恨罷。"

"若有呢?"他追問。

我有些猶豫,撫着自己的肚子說,"那得看你說的是什麼事。"

徐琰卿坐起身來,"我得的是瘟疫,你當真不怕死?"

"沒想那麼多,只想和你在一起。"我望着他,"大不了跟你一起死,生同衾死同穴。"

徐琰卿只是看着我,沒有再說話。

連姚馨兒都不願來照顧感染瘟疫的他,唯有我留下來伺候,能不能讓徐琰卿有一點點感動??

然則我所不知的是,一場恩愛我終究只是感動了自己,僅此而已。

徐琰卿的病一直沒好,我讓子宜去給他煎藥,顧自去找周大夫。

聽底下人議論,說是姚馨兒也病了,請了周大夫過去,我只能放下往日恩怨,親自走一趟棠梨院。

隔着一扇門,我聽到屋子裏的姚馨兒在哭訴,"你們口口聲聲說爲了我,可都這麼久了,爲什麼還沒用動靜?"

下手?

下什麼手??

我站在門外,徐徐放下幾欲敲門的手,下意識的撫上自己的肚子。

周大夫說,"時機還沒成熟,藥量下得太重很可能一屍兩命。這鳳血紫河車得自然脫落的,才能下藥。"

"我不管,現在徐琰卿一直和她待在一起,若是真的日久生情,我怎麼辦?你怎麼辦?"

我腦子發矇,不知道是不是孕傻的緣故,真的一時之間轉不過彎來。

周大夫和姚馨兒是什麼關係??

還有,紫河車爲何物?

姚馨兒還在哭喊,"你答應過我,會讓我成爲徐琰卿的夫人,可現在呢?失去了我們的孩子,還是沒能扳倒南淮月,反而讓她"

"別喊了,你是想把所有人都招來嗎?"

此後便只剩下姚馨兒的嗚咽聲,大概是被什麼堵住了嘴。

我退開兩步,得了這了不得的祕密,得趕緊回去告訴徐琰卿。

可走到青竹園,一陣冷風讓清醒了不少。

徐琰卿知不知道內情?

想了想,我轉到書房。

在徐琰卿的書房裏,擺着很多醫書。

不知爲什麼,他明明是個習武之人卻深諳醫道,最喜歡看的便是這些歧黃之書。

而我終於知道,紫河車是什麼。

他們要的是我肚子裏的胎盤,也就是說,他們在我的身上動了手腳,要拿我的胎盤給姚馨兒入藥。

我想起懷孕以來胸悶發熱,如同一盆冷水從頭頂澆下,身子冷到了極點。

"徐琰卿,這就是你所謂的恨?"我自言自語,有東西從眼睛裏滾出來。

伸手撫上自己的肚子,我忽然滿心絕望,"你留下這個孩子的原因是爲了姚馨兒?"

可這也是他的骨血,他怎麼捨得??

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斃。

這是徐琰卿的孩子,但也是我的孩子,我不會讓他們害死我的孩子。

姚馨兒已經等不及了,我所剩的時間不多。

回去的時候,徐琰卿已經坐了起來,我看到有人影在窗外一閃即逝。

"誰來了?"我問。

徐琰卿搖搖頭,"你過來。"

我依言走到他跟前,不敢再直視他的眼睛。

"皇上派人來找你?"他問。

我點點頭,這事瞞不住他。

徐琰卿看着我,"沒答應?"

"我懷着身孕,不便出征。"我想,這是最好的藉口。

徐琰卿睨了一眼我的肚子,便涼涼的把視線挪開了。

之前,我怎麼沒發現,其實他一點都不喜歡我肚子裏的孩子?

甚至於,帶着一點厭惡情緒。

約莫在他心裏,他想要的孩子,只配姚馨兒所出。

眼眶發熱,多少話哽在我的喉頭,我說不出話來。

卻聽得徐琰卿又提了一句,"聽說大氏的雪山上有一靈物名曰火蓮心,能活死人肉白骨。"

所以徐琰卿,你想讓我帶着你的孩子,爲你的馨兒衝鋒陷陣??

徐琰卿,你有沒有心??

我已下定決心,走得越快越好,越遠越好。

今晚,我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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