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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彥斌新專輯《覅忒好》傳播上海方言 爲做老師不在意“掉粉”

來源:美型男    閱讀: 1.76W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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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行業內有“音樂魔法師”之稱的胡彥斌今年發行了全新專輯《覅忒好》,這張用上海方言命名的專輯,一方面寄託了自己的家鄉情結,一方面也表達了胡彥斌“爲年輕人加油打氣”的勵志態度。

胡彥斌新專輯《覅忒好》傳播上海方言 爲做老師不在意“掉粉”

在音樂創作上,胡彥斌總是不拘一格,流行、EDM(電子舞曲)、R&B(節奏布魯斯)、嘻哈、搖滾等不同風格都在胡彥斌的手中融匯成了自己的風格。在創作音樂和擔任綜藝節目導師之外,胡彥斌依然會定期來北京爲牛班音樂學校的學生授課,與更多的年輕音樂愛好者分享自己的經驗與心得。在他看來,中國音樂人趕上了一個最好的時代,擁有更多的表現舞臺和揮灑空間,這使他即便忙碌,談起音樂也洋溢着幸福感。

記者:談到這張專輯,應該大多數人都更關注這個名字吧?

胡彥斌:所以我很開心達到目的了,“覅”這個字讀fiào,是一個上海的方言,就是“不要太好”的意思,當初用這個詞的初衷,也是想讓大家多一份好奇心,去查查它是什麼意思。《覅忒好》整張專輯想傳達的最直接的意圖就是“年輕人的逞強”。比如說,我們在外打拼一年,然後回到家裏的時候,家裏人常常會問你:“你過得怎麼樣?”我們可能經歷了很多事情,受過很多委屈,但回到家裏,我們不會給家人講這些,而是說一句:“我過得還不錯”“覅忒好”。這樣的畫面一直在我腦海裏,因爲我看到我身邊很多年輕人都這樣,所以我覺得它很溫馨。

記者:是不是和你自己的經歷也有關係?

胡彥斌:沒錯,我自己也是。我媽媽是一個重心都在我身上的人,所以我更希望她能夠比較自由地過自己的生活。因爲如果我成天飛來飛去、忙於工作,我給她的陪伴就會很少,就讓我覺得非常虧欠她。現在我會讓她更多與朋友一起出去旅行,我也會時常騰出時間把自己遇到的問題去跟她講。

記者:你是上海人,你用這個專輯名是不是也有一種傳播普及上海話的想法?

胡彥斌:有,我覺得,其實有時候方言才真的是會讓大家記得住。包括我們朋友之間聊天,經常會竄出來幾句東北話,“哎媽呀”“賊好”之類的,就會覺得傳播很快。“覅忒好”雖然是方言,但可以讓更多人感受到一股力量,因爲它真的很好用,在任何場合都可以給別人翹大拇指,也是希望可以讓大家感受到吳語文化。

記者:距上張專輯也有差不多四年的時間了,這張專輯最初是想做一張怎樣的作品?

胡彥斌:這張專輯我一直在寫,寫了大概一年多,然後又整理出來。我一直希望自己可以做跟潮流有關的音樂,無論是EDM也好,R&B也好,這些都是我自己非常喜歡的音樂風格。我也一直覺得,一個歌手能夠做潮流的音樂,它是一種能力,因爲我覺得這代表着你要有很敏銳的對音樂的感受,你的心態要夠年輕,你要夠敢於去挑戰。

我經常在觀察我們所有的播放器裏面,我們有多少時間在聽中文歌,有多少時間聽英文歌?我們的審美都已經被拔到一個很高的高度,特別是“00後”的審美,他們一出來玩的東西永遠都是最好的,不管是遊戲、音樂,還是電影電視,他們看到的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東西,那你要用什麼樣的狀態去做音樂?我覺得一定是用最國際化的標準,然後又有自己的特色。所以我覺得潮流很重要,它代表着一股力量。

記者:所以這張專輯有很多EDM風格的歌曲,是不是有意向往這方面,做一些不一樣的音樂?

胡彥斌:是,我覺得現在做音樂需要懂兩種“語言”,一方面是中文與中國文化,同時也要知道什麼是國際化的,必須懂得怎麼樣去把它們融合。你去打開國外的排行榜和流媒體平臺,看到所有排名靠前的,基本都是EDM、R&B、hiphop,trap這種音樂風格,我覺得這也跟科技發展有關,你看現在有一種叫臥室製作人,就是他們睡在牀上,一臺電腦就可以做音樂,不再是我們抱着一把吉他、一臺鋼琴這樣去做音樂,音樂形態都在變。在變的過程中間,如果沒有跟上腳步的話,可能就會被慢慢的淘汰。我覺得藝術家應該會往兩個極端走,一個極端就是越潮流越先鋒越好,還有一個就是越原始越好,比如毛筆字,永遠都不會被淘汰。

記者:進入歌壇這麼多年,現在做音樂的心態會不會更輕鬆了一些,還是那些壓力、瓶頸依然在困擾着你?

胡彥斌:其實是比以前要輕鬆了,但是會放慢節奏,就是會更加高標準要求。做音樂,實際上在做的過程中,我就已經賺到了快樂,如果連這種快樂都沒有感受到的話,無論這張專輯能否發表,我覺得已經虧了一半了。

現在看來,中國接下來十年、二十年,應該是文化發展非常好的時期,對我們音樂人來講也是非常好的機遇,可以有更好的舞臺和空間去表現,所以我覺得就很幸福,真的就想很單純地好好做音樂。

記者:專輯裏《明星》這首歌挺有意思,你說是寫給歌迷的,但是叫做“明星”,所以你和歌迷到底誰是明星?

胡彥斌:歌詞當中確實也有這一句。我有很大的感觸,因爲我有一段時間去做牛班音樂學校,沒有出來演出,之後再出來,就覺得好像爲我舉燈牌的歌迷變少了,就是俗稱的“掉粉”了。這個時候我自己就會有很多思考。

歌手有時候非常需要臺下的歌迷帶來鼓勵,這樣的話在臺上會更自信。在那個時候在他們眼裏,我可能是明星。但在我的眼裏,他們每一個人也都是一顆星。我希望讓歌迷都能感受到,他們每一個人都有價值。我希望他們如果喜歡我,要能夠講出理由,而不是盲目地崇拜。我是很希望可以跟他們交流。

我這樣的心態也是有一個轉變過程,因爲我出道的時候年紀很小,那個時候才18歲,覺得好像我自己就是最厲害的,歌迷支持我是我應該得到的,我只要做自己就好,不用太顧及他們的想法。但是後來有的時候,我工作壓力大到想放棄的時候,我就會去網上看他們的留言,有的人說因爲聽我的歌堅持到了高考勝利,有的說因爲參加我的歌迷俱樂部認識了自己的另一半,現在結婚了,發現這樣的事情越來越多,於是就找到了自己繼續創作音樂的動力,我纔可以繼續走下去。

娛樂圈有時候也蠻殘酷的,就是勝者爲王,能讓大家記住的藝人名字無外乎就那幾位,後面的都是隨波逐流。所以我覺得像這樣的情況下,我會更加感激他們。

記者:你剛纔說做了牛班以後,歌迷會有減少,你會不會覺得有點不划算,這方面事業該如何平衡?

胡彥斌:我完全不會,因爲我覺得我是深思熟慮的人。牛班音樂學校是我自己內心成就的一個價值和意義。在這裏,我可以認識更多愛音樂的人,可以讓他們在這裏學習。而且教學對於我自己來講,可以把我的音樂人生的這一條生命線週期拉得很長。比如說,當我哪一天真的不想在臺上唱歌了,我還可以去做一個很好的老師去教他們。因爲我很愛音樂。所以很多事情一定是有得有失,不會說兩邊都有佔甜頭。但是我也很自信,我覺得我只要想要回來,只要去好好做音樂的話,我的音樂在華語音樂圈到現在爲止還沒有人可以替代。

記者:我也看過你在牛班的教學現場,講的確實很細緻也很用心。

胡彥斌:我覺得做老師這件事情是一個很微妙的事情。我看到國外有一位非常有名的作曲家,幫斯皮爾伯格寫音樂的,他現在已經60多歲了,寫一部電影就能賺很多錢。但他現在拿60%的時間在大學教課,只用40%時間寫音樂。他說要不是因爲這些學生,自己早就被這個時代淘汰了。所以我覺得,教課是一個互相的過程,不一定是我教學生,我教學生是經驗,他們教我的是潮流,是當下的思維觀念。

我在牛班學校教學的過程很開心,大家因爲共同的興趣聚在一起,可以找到好朋友,一起聚餐,一起唱KTV。所謂音樂人,可能就是一羣尋求共同愛好的生物,大家都想找到氣味相投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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