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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君相思穆青暖段宵小說最新章節試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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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君相思穆青暖段宵小說最新章節試讀

與君相思

作者:祈容

主角:穆青暖段宵

簡介:

段鈺女扮男裝心驚膽戰地做着太子做了大半輩子,不幸被人預謀截殺在南周邊境。

她一睜眼,又在戰場,卻是三年後,一切早已物是人非。自己含辛茹苦護着的癡兒皇弟竟然登帝了,自己曾經的暗衛竟然是南周太子,而她自己成爲了南周的刁蠻郡主穆青暖!

她重返西錦,嫁於段宵,勢必要將一切真相大白天下。

“皇兄,歡迎回來”

“我回來了,宵兒”

這是一場相愛相殺,相思相守的故事,追溯到上一世女扮男裝的太子皇兄和假扮癡兒的腹黑皇弟的故事。

第10章試讀 :

穆青暖費力地將穆祈推離自己的身體,輕輕地將他靠在墓碑上。穆祈昏死過去了,整個面容慘白慘白的,眉目卻依舊緊皺,似乎昏迷的時候他也有着無盡的煩惱。

她忍不住伸手將他的眉頭撫平,隨後倖幸焉地將那把染着她血的銀劍放在一旁,卻見他的左手似乎握着什麼東西,她微微一愣。那東西被他攥得死死的,她費了十足的力纔將他的已經握得發白的手指張開,而她的心跳也隨着他指尖地緩緩鬆開快速地跳躍着,直到她看見那幾抹紅色的相思豆順着他的指尖滾落了下來,穆青暖突然發現自己的心跳在那一霎那突然停息了。

她想也未想,抓起相思豆就要朝空地上扔,她的指尖在顫抖着,那七顆紅豆灼熱着她的手心。

穆祈或許不止這幾顆相思豆的來意,可她卻記得清楚明白。

那是段宵曾送給她的,用一根紅繩將七顆相思豆串在一起系成的,特地在去南周時系在她的手腕上,祈求她平平安安歸來。

她的手在微微顫抖,最終還是忍住了將它們扔出去的衝動。她喘着粗氣,手漸漸放下,將七顆相思豆放進了懷裏,胸口的位置

明明已經放下的東西,無論如何卻割捨不下

如果要扔的話,也要當着段宵的面扔,問他竟然如此處心積慮,一步一步,又何必一而再再而三地裝癡賣傻對她假惺惺的!

平復好心情後,穆青暖再度靠近昏死過去的穆祈。

過緊的距離,穆青暖清楚地看到穆祈的白衣已經染成了血衣。她想將穆祈的貼身白衣褪下,然後觀察下他的傷口究竟多嚴重。可因酒水和血水的滋潤,溼漉漉的衣服緊貼着肌膚。儘管穆青暖已經放輕了動作,可在掀開白衣的瞬間,穆祈輕輕地□□了一聲。

白衣下的肌膚一片血肉模糊。不止背上的傷痕多,連胸口也有幾處極深的,甚至有一處直逼心臟,但這個最嚴重的似乎不是最近造成的,而是幾年前。

穆青暖眼睛一紅。

這麼嚴重的傷,他之前竟然還逞強!竟然還喝酒!這麼做導致他之前匆匆包紮的傷口全部發炎,變得更爲嚴重!這個人怎麼還是和以前一樣一點都不愛惜自己!

穆青暖在疼惜中也有些微微氣憤。

她的思緒在治理傷口時漸漸飄回到了過往。

段鈺七歲那年,偷偷溜出宮時,被人販子迷昏拐賣,最後雖僥倖救回,卻仍然改不了喜歡出宮貪玩的壞習慣。母后日日憂心不已。於是,外公便將他得意的四名弟子賜予給她作爲她的貼身暗衛,兩男兩女,爲了保護她的安全。

他們分別是謝華言,謝寧,謝秋言,謝妍。

這其中,外公唯獨中意華言,最後還將他收爲了養孫子,有意讓他繼承謝家的家業。外公曾說過,他是在戰爭時,在南周與西錦的邊界撿到尚在襁褓裏的華言的,而他的脖子裏掛着一枚暖玉。

外公總是稱奇道:那是飢寒交迫寒冷的冬天,那個小小嬰兒竟然活了下來。軍中沒有奶媽更沒有懷過孕的婦人,我們這幾個打仗的老爺子只得喂他喝羊的奶水,他竟然也活了下來。可見生命力之頑強啊!哪像你,小小年紀除了青青的母乳,什麼都吞不下,真是差距啊外公看着她時總是一臉痛心疾首。段鈺知道,外公雖在知道母后在她出生時隱瞞她性別時勃然大怒,但,他比誰都希望自己是個男兒身,而他即使知道她真實的性別,也把她當成男兒養大。

憑着外公曾經零碎的記憶,她那時總想方設法想爲華言找到自己的親生父母。可是,她在整個西錦貼公告重金尋人都未找到。

於是,那次去南周的大好機會,她便慫恿華言去南周碰碰運氣。哪知,華言一找,就失蹤了好幾日。再見面時,卻是那種情況

那日她慘死在華言懷裏,華言究竟是如何從重重包圍中逃離的?三年間有發生了什麼,華言竟然成爲了南周太子

如今想來,當初的一切恍如隔世。

穆青暖撕下自己衣裙爲穆祈包紮傷口,手法一如前世的曾經,她的目光專注於傷口,竟連穆祈之後幽幽轉醒也未知。

脖頸一涼。

穆祈不知何時摸回了他那柄劍,也許是穆青暖對着他的傷口太過專注了,竟未發現他的小動作。而此時,這把劍正擱在他的脖頸上,她不擡頭也知,穆祈此刻的表情一定戾氣十足,就如同剛纔。

可是,她不懂。對於華言,她自以爲自己很瞭解。他們相處了足足十年。暗衛的他,副將的他,冷漠的他,嚴謹的他,但無論如何,也從未見過他如此殺意,如此凜冽的目光。

此時此刻的他,讓她陌生到了極點。

“郡主,你爲何會在此?”穆祈眯着眼睛冷冷地打破僵持。

穆青暖覺得有些涼意,心跳在剛纔一瞬間停滯了。她疑惑並帶有訝然地望向穆祈,不明白她都救他一命,爲何還要對她冰刃相向

此時清醒的他應該看清楚了她是誰了即使她不再是西錦太子段鈺,她現在可是南周的青暖郡主,他身爲南周太子的婚約者啊!

哪怕沒有這層關係,她也和他無冤無仇,他的情緒爲何如此激烈,彷彿她就是他的敵人一般

“太子”

劍,又貼近了一分,冰涼涼地劃開一道血口,讓穆青暖一下子忘了要出口的話,呆立在原地。

穆祈盯着她的眼,一字一句冰冷地問道:“你看到了什麼,聽到了什麼,都給本王解釋清楚,否則,本王不會因爲你郡主的身份而輕易地放過你。”仿若被他發現她有說謊,亦或者被她知道了什麼不該知道的事情,劍下無情一般。

她聽見了自己的心跳聲,慌張慌亂地跳動着。她也從穆祈的瞳孔中看到了自己有些變形的表情。她知道自己該馬上撩起袖子指着穆祈吼穆祈你在幹什麼,你瘋了嗎,又或者她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喊他一聲華言,告訴他,她自己其實是段鈺。

可是,那些話語停在她的嘴邊,怎麼也說不出口

開不了口,開不了口告訴他,她是段鈺。

的確,那麼奇幻的事情誰會信。不,不完全是因爲這個原因。

她在怕什麼?她難道還怕華言會害自己不成?

可她的身體卻像是被釘住般,動彈不得

穆青暖捫心自問,她並不怕華言,反而,華言是她前世最信任的幾人。

可是現在她咬了咬牙,定定凝視着夜空下丰神秀美的青年。

他只是穆祈,南周的太子穆祈!她再怎麼忽略,也不能把他的身份忘卻。

穆青暖不由閉眼暗暗罵了自己一句,深深呼出一口氣後,手指在袖中握成拳。

“太子面對恩人就是用拔劍相向禮遇之的嗎?”穆青暖的嘴角漸漸劃開苦澀的笑容,“太子莫非以爲本郡主有空跟隨你來此處?”她瞟了一眼看戲的白馬,悠悠嘲諷道:“若不是太子殿下的坐騎載我來這,這種陰森的地方,本郡主還不削來呢。誰知一過來,就見這裏躺了一個熟悉的半死人,而這半死人此時此刻卻在恩將仇報!”

白馬似有所感的點點頭,讓穆祈的表情緩和了一下。

穆青暖擡起眼臉,目光灼灼地望着穆祈道:“太子殿下,你這劍究竟要駕到何時?”

劍,輕輕顫了顫,僵住了。

“”

穆祈收回劍,神色有幾分恍惚,末了才僵硬道:“抱歉。”

他突然發現自己竟然未戴銀色面具,眉頭又是一皺。

穆青暖恐他又反悔,連忙道:“太子長何摸樣,本郡主並不關心。本郡主會迅速將它忘記”

她話未完,就被穆祈用手捂住了喋喋不休的嘴。穆祈將她拖進了樹叢中隱匿了起來,低聲道:“別吵了,有人來了。”

他們倆靠得太近,穆祈清淺的呼吸聲時不時擦過她的耳垂,而她漸響的心跳聲讓穆祈微微皺了眉。不過,穆祈並未將太多的注意力放在穆青暖的身上,他整個人環抱着她,一手捂着她的嘴,一手摟着她的腰,全身戒備蓄勢待發的他並未發覺兩人的動作很是親密,也沒有發覺穆青暖微紅的雙頰。

心底某根弦莫名地一顫,穆青暖的臉頰暗自發燙。

她此刻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

她只有在心中不斷地重複着:他是華言,是華言

前世,在段鈺看來,華言就如同她的大哥。兩人舉止再過親密,也不過是哥哥對弟弟的寵溺,是兄弟之情。

腳步聲越來越近,直到有個身影漸漸從遠處行進,定定地站立在那個用石頭堆砌的墓碑之前。

墨色的長髮隨風飄揚着,他一襲墨袍,青絲垂蕩,步伐沉重,似與黑夜相融。

段宵他怎麼也來這了?

穆青暖做夢都未曾想過,她和段宵的第二次見面會是在這般情況之下。

只是,段宵的表情好似有些奇怪?!

似笑非笑的。

然而,看清是誰時,穆祈除了緊皺眉頭外,不發一言。他壓低身體,收斂氣息,讓自己隱匿在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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