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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寶昌到底是誰?揭祕爲何要提出將低端人口清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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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來上海的時候,住地下室。前二天住的還是單間,70元/日。隨後就改成8人間,15元/日。同舍的大都是海員,來上海找機會。還好沒有去北京,被列爲低端人口,拎着行李漂在漆黑寒冷的雪夜裏。顧寶昌到底是誰?揭祕爲何要提出將低端人口清理出去?下面跟隨小編一起看下吧!

顧寶昌到底是誰?揭祕爲何要提出將低端人口清理出去?

顧寶昌,中國人民大學人口與發展研究中心教授、博士生導師。1981年爲第一位接受聯合國人口基金獎學金出國學習的中國留學生;1986年爲第一位回國工作的人口學博士;1988年爲第一位受聘擔任聯合國人口基金長期顧問的中國專家;1998年爲第一位受聘擔任紐約人口理事會的高級研究職務的中國人口學家。1992年獲得國務院授予有突出貢獻專家的政府特殊津貼。並獲得國家計生委、中國人口學會多次獎勵。

顧寶昌提出將低端人口清理出去:小的時候,生活在農村,連汽車都少見。村邊的黃土路上,偶有車輛風馳而過,我們一堆屁孩就追着車跑,從來沒有問過汽油那種特別的臭味,覺得這味道簡直是太好聞太TM特別了。村子裏見過世面的老人,口上總是念叨一句話:寧爲城裏一條狗,不做鄉下一個人,說,你們都不知道呢,城裏的一條野狗,吃的都比我們鄉下人好着呢!十多歲時,我進城看望在那裏打工的父母。父親在建築公司當會計,母親幫着做些洗衣做飯的雜活兒。高樓大廈都是鄉下人蓋的,可是南京人很像上海那邊的小市民,特別瞧不起鄉下人。城裏生活是好,但似乎又不屬於我們鄉下人。

顧寶昌到底是誰?揭祕爲何要提出將低端人口清理出去? 第2張

1991年我一個人遠赴北京求學。開學後去校醫院查體,小護士嫌我笨手笨腳的,怒氣衝衝地質問我:你這麼笨,怎麼考上北大的?一時間,鄉下人一肚子的自卑感,瞬間全部擠到了嗓子眼,我漲紅了臉。是啊,我這樣一個鄉巴佬,怎麼才能在城裏待下去呢?工作後,去過各種各樣的城市,大大小小的,國內國外的,我都免不了好奇,總喜歡在一個城市跑上幾圈,和當地的人聊聊天什麼的。後來有幸接觸到美國學者劉易斯·芒福德的作品,對於“城市是什麼”這樣的話題開始發生了興趣。按照我的理解,城市的本質概念至少包括了三個部分。

首先,城市必須是一個具有包容性的居所。城市爲人而建造,方便人們的羣居生活,因此城市的興衰變遷總是和人口的流動變遷息息相關。從某種意義上,任何一所城市都不是爲某一個人或者某一類人而特別存在,王朝會有興衰,家族會有起落,個人有生死。一個偉大的城市,總是對外來者張開臂膀,持歡迎開放態度,不論他(她)是常住者,短期打工還是一個觀光客。這樣的城市,才能被賦予了活力,就像朱熹所說的:問渠那得清如許,爲有源頭活水來。一個處心積慮排斥外來者的城市,只能蛻化爲一潭死水。

如果說一個城市的包容精神,是爲城邦居民提供了平等融入公共生活的一種前提和可能的話,那麼城市的第二個特質,必須是爲它的住戶提供了某種謀生的機會。社會學家涂爾干在他的博士論文《社會分工論》中雄辯地證明了這一點。他說“茫茫人海,最易藏身”,蘇東坡也說:萬人如海一身藏。城市的博大和包容,提供了一種身份自由,可以逃避村莊式樣的監視和懲罰,這還是一個先決條件,接下來的,就是每一個市民必須在和他人的協作和自由交換市場體系中,找到自己的生計(養家餬口)。

鐵匠、木匠、竹編匠、軍人、拉洋車的……城市裏如此複雜的社會分工,才實現了張擇端筆下的喧鬧而充滿生氣的《清明上河圖》圖景。帝都裏必須有皇帝,也一樣不可缺少引車賣漿的小民。社會分工不僅爲個人謀生實現可能,更重要的,依託不同的才能發揮,社會分工幫助每一個個體實現了自身的社會價值:人人爲我,我爲人人,這纔是一個和諧烏托邦的社會雛形。

顧寶昌到底是誰?揭祕爲何要提出將低端人口清理出去? 第3張

城市本質的第三點就是合目的性的生活方式。魯迅說,一要生存,二要發展。郁達夫不僅熱愛北平的古都之秋景色,應該更喜歡這裏來自全世界各地的文人雅士和兼蓄幷包的文化氣象。很多時候,我們喜歡一個城市,不僅僅包括它的天氣景物和風土,還有它的種種色香味記憶和種種有趣的人物。大體上來說,物以類聚,你是因爲更喜歡那裏的人,纔會選擇和他們共處一城。

從這個意義上講,城市讓生活變得更加美好,不僅僅是一句廣告詞,它也折射出人們對於城市中精神生活的嚮往和追求。人們選擇城市,很大程度上就像豪豬一樣,是希望享有一種自由但又不會“刺傷對方”的羣居生活,享受一種其樂融融的人間生活,一種充滿人類之愛的生活。從這三點來看,僅僅把帝都的“低端人口”強行驅離出去,並不是一種理想的城市生活。人羣的劃分,如果只是其按照擁有的貨幣數量來進行,那只是一種人口統計學上的方法——對於城市二樣,所謂的高端人口和低端人口一樣重要。按照涂爾干的社會分工理論,如果沒有這些提供各種服務從賣菜到保姆服務的“低端人口”,城市早就解體了——如果一座城市只是擠滿了各種坐而論道高談闊論的官老爺們,這個城市過不了幾年就會化爲荒蕪。

解決中國大城市病的根本辦法,還是提高鄉村生活的質量,尤其是城鎮和中小城市的生活質量。人口驅離不是好辦法。典型的例子是日本東京,政府想盡了一切辦法想將城市人口疏解出去,然而幾十年下來,東京的人口只增不減。這就是大城市的磁鐵效應。自由的身份,更多的工作機會和更高薪水,以及更加多姿多彩的休閒文化生活和各種有趣的人們,源源不斷吸引着外面的人擠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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