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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囚凰小說全文免費閱讀 楚玉容止小說結局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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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囚凰》小說全文閱讀,主角楚玉容止,對於楚玉來說,山陰公主的身份倒是其次,她甚至幾乎忘卻了方纔所感受到的羞恥,屈辱,從他人的口中,確定了自己所處的時代後,她的整個靈魂,處在急遽的動盪之中,好像周圍的世界寸寸斷裂崩毀。一千多年!時光是多麼的恐怖……更多精彩章節一起來看看吧!

鳳囚凰小說全文免費閱讀 楚玉容止小說結局是什麼?

《鳳囚凰》小說簡介:

那是個峨冠博帶,長衫廣袖,縱情高歌的年代。

暗香浮動,山水清音。

天下爲棋局,誰是博弈操棋人?

雖然穿越成公主,但是楚玉穿成這個公主,有點兒前無古人驚世駭俗。

《鳳囚凰》小說試讀:

於甜美的酣睡中醒來,楚玉隱隱約約感覺到身邊有人,她半支起躺得酥軟的身體,睜開朦朧睡眼,楚玉隨意的,甚至是有些漫不經心的朝身旁看去。

睡得很舒服。

她以爲是她的好友在鬧着玩。

這一看之下,楚玉卻如遭雷擊,周身的舒適閒逸不翼而飛。

睡在楚玉身旁的少年,年歲看上去大約十七八歲,烏墨一般的長髮披在**的圓潤肩頭,形容秀美,眉是遠山之黛,脣似三月桃花。

這少年生得好像女孩子一樣秀美絕倫,可是再怎麼秀美絕倫,他都是個男人。

任何一個正常女孩子,一覺醒來時,發覺身邊睡着一個沒穿衣服的男人,恐怕心情都不會太過愉悅,即便這少年相貌十分的秀麗。

因爲睡眠還有些迷濛的腦子頓時被炸得清醒過來,隨後,她更加吃驚的發現,絲被下自己的身體,也是一絲不掛的——難怪她方纔總覺得什麼地方不對勁。

震驚之中,楚玉慢慢的感受到一絲屈辱,隨後陡然放大,因爲這屈辱她全身都微微顫抖起來!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此時楚玉方發覺,身上蓋的被子是非常精細的絲被,被面繡工繁麗精緻,而身下所躺的牀,大得可以隨意打滾。

這個少年是誰?怎麼會睡在這裏?她爲什麼又沒穿衣服?

咬着牙,楚玉想要推醒那少年,忽然卻聽見身後傳來一聲淺淺的呻吟。

她的身體僵直住。

慢慢的轉過身,慢慢的調動目光,看見身後躺着的另一個沒穿衣服的男子時,楚玉終於無法再控制自己保持冷靜。

錯愕,驚恐,屈辱,複雜而強烈的情緒在楚玉胸中激盪,太過突然的變故讓她無法接受,思維甚至陷入停滯狀態,最後化作一聲低啞的,極度壓抑的叫喊:“啊————!”她雙手緊緊的抱着絲被遮擋自己**的身軀。

被楚玉的叫聲驚醒,躺在她身側的兩個少年很快睜開眼睛,而在兩個少年坐起來後,楚玉看見,在牀下又先後爬起來三個少年,他們身上都只裹着一層薄薄的絹布,伴隨着起身的動作滑落在地,露出**的身軀。

楚玉只覺得眼前一黑,幾乎要暈倒過去,所幸她自制力還算不錯,強令自己不在這個時候失去意識,饒是如此,她還是不由得有些恍惚:一,二,三,四,五,竟然有五個沒穿衣服的男人,這算什麼?6p現場麼?

這麼荒誕的場景,怎麼會在她面前呈現?

楚玉用力的咬一下嘴脣,堅硬的牙齒陷入柔軟的脣瓣之中,微微的疼痛讓楚玉冷靜下來,神智略爲清醒。

待楚玉定下神來時,那五個少年,其中四人已經整整齊齊的跪在牀邊,而剩下的那人,便是楚玉最先看到的少年,他飛快的一展臂,將掛在屏風上的寬大衣服拉下來,寬大的衣服像蝴蝶羽翼一樣展開,披在他光潔修長的身軀上。

衣袂破空之聲打破死寂的安靜。

少年是屋內唯一一個勉強算是穿衣服的,楚玉不知道往哪裏放的目光無措的投向了他。

楚玉這時候注意到,那衣服很寬大,製作得非常典雅,衣料是純白色的,但領口與袖口卻有一條大約一寸半寬的黑色鑲邊,其上紋着隱約滑過暗光的精美紋樣。

衣服往身上這麼一批,少年的神采氣度當即顯現了出來,他看起來只有十七八歲模樣,容顏秀麗,還帶着那麼一絲心底無邪的純真稚氣,可是他的眼神卻那麼的高雅,好似藍天白雲,高山流水。

方纔他閉着眼時,覺着他容色秀美,可是他睜開眼後,楚玉卻只能注意到他的神情高雅不可攀附,彷彿那溫柔的秀色,都被高曠之氣洗滌一空。

他是誰?

少年將衣服的領口用一隻手攏着,另一隻手將頭髮捋至頸後,偏頭對楚玉微微一笑,相比其餘四人的跪伏的姿態,少年幾乎有一種洗練般的豁達。別人跪着,他站着,他是屋內惟一一個以平等的目光與楚玉對視的人。

少年慢慢的走過來,衣襬有少許拖過光滑無塵的地面,他溫柔的看着楚玉,漫聲道:“公主怎麼了?是不是做了噩夢?”

空氣中瀰漫着舒雅慵懶的靡麗香氣,楚玉心頭陡然升起無可遏止的寒意,甚至在這溫暖如春的室內,她也忍不住想要顫抖。

也許……這根本就不是什麼玩笑?

這裏是一間臥房。

這臥房內的擺設繁麗精美,透着一派婉雅秀麗之相,牆邊掛着鎏金鳳燈,屏風案几端莊典雅,皆是古式傢俱。

之所以開始懷疑這並不是一個玩笑,是因爲,楚玉在找回了清醒之後,也終於想起,假如按照常理來說,她應該已經死了。

在這次醒來之前,她最後的記憶是飛機失事,那並不是什麼好的回憶,可是她也必須去面對。

飛機失事,然後,她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睡在五個**少年的身邊,身上沒有半點傷痛,屋內的擺設都是不可思議的繁華古雅,而她的手……

楚玉看着自己擡到了眼前的手,這根本不是她的手,骨肉均勻,白皙纖麗,細嫩的肌膚上沒有傷痕或粗糙的硬皮舊繭,這雙手簡直養尊處優到了極點,絕不是楚玉自己所擁有的修長有力的,曾經伴隨着自己攀援過高山,闖入過原始森林的手。

這是最大的不協調,也是莫大的證據。

這不是玩笑,她所認識的人裏,沒有人能和她開這樣大手筆的玩笑。

楚玉生前閒暇之時,也曾看網上的流行小說,其中有寫穿越時空,借屍還魂,奪魄重生,雖然極爲新穎有趣,但楚玉卻絲毫不曾當真,只作是奇妙的幻想,可是當無法辯駁的證據放到了自己面前時,楚玉纔想起了這個不可能的可能。

陌生的環境,陌生的少年,以及陌生的身體。

除了穿越,楚玉想不到別的更合理的解釋。

楚玉眼前黑了一下,幾乎要暈倒過去,心臟劇烈的緊縮,巨大的變故讓她幾乎無法接受,可是她不得不強迫自己接受眼前的事實,並且開始思索。

少年的說話的口音有些奇怪,發音與現代漢語截然不同,像是某地的方言,卻又不是楚玉自己所知道的任何一種,可是奇怪的是,楚玉卻能夠毫無障礙的聽懂,好像她原本就掌握這門發音一樣。

楚玉知道,古代漢語的發音,在經歷了千百年的變遷之後,與現代漢語是有些不一樣的,但這都不是她所要追究的重點,目前最關切的是,她是誰?她在哪裏?什麼時候?

心口被極度的驚慌恐懼與不知所措充斥着,但是在理智被逼到極限的時候,卻又無端的衍生出一種計算機般的冷靜,好像將理智抽取出來,分成另外一個靈魂,冷冷的旁觀着思索着考量着。

這少年叫她公主,在看他的衣衫,多半不是清代或元代的,這兩個朝代首先可以排除,但是她現在的身份,難道真是一個公主麼?

心念電轉,片刻功夫間,楚玉腦中飛快的晃過了幾個念頭,她以儘量平穩的聲音道:“你們都起來吧,先把衣服穿上。”話纔出口她便有些後悔,要是讓她們聽出發音不同該怎麼辦,可是片刻之後她又猛然發覺,自己說出來的話,說話的語調發音,也因爲這身體的改變而改變了。

發音的變化這個疑問也可暫時押後,因爲楚玉分明的瞧見,在自己說了讓四個少年起身的話後,最先站着的那少年,漆黑的眼睛裏閃過驚詫之色,雖然只有短短的一瞬間,可是這也被敏感的楚玉捕捉到了。

她說錯話了嗎?

楚玉心跳加快,不安的猜測着,只見那少年的驚詫之色一閃而過後,面上神情似笑非笑:“公主今日看起來有些不同。”他偏頭隨意的吩咐那四名少年,“你們先出去,待會有事便會喚你們進來。”

他的話似是極有威信,四名少年原本聽楚玉要他們不要再跪,並不動作,但一聽到他的話,卻當即紛紛站起來披衣,楚玉甚至能聽到,其中微微鬆了口氣的聲音,這讓她心中越發的懷疑與不安。

四人繞過門口豎立的屏風,陸續離去,屋內只剩下楚玉與那神情高雅的少年,儘管少年的樣子純稚無害,可是楚玉依舊覺得很不自在,她輕輕開口:“你也出去。”她需要一個足夠她冷靜的空間,既然這少年叫她公主,那麼相信她還是有些權威的。

“公主?”少年愕然,似是料不到自己也會遭到這樣的對待,看着楚玉的眼神也隨即變得有些奇異,好像指控楚玉做了什麼不對的事一樣,楚玉被看得十分心虛,但是此時此刻,她自顧不暇,已經沒有多餘的心思去顧慮別人的感受。

等了好一會兒沒等到楚玉收回成命,少年神情中流露出絲絲奇妙的莫測之意,他微微點了點頭:“既然如此,容止告退,但是公主,倘若有什麼事,請隨時傳喚容止。”

自稱容止的少年說完,便不疾不徐的,也跟隨着先前四名少年的步履,離開了這間臥房。他走得不快不慢,陰暗的光線裏背影孤絕料峭,與溫和麪容大不相同。

隨後,這間寬大的屋子裏,就只剩下楚玉一個人,孤獨無助像雲一樣捲上她的身體,楚玉深呼吸了幾下,才用力的壓制住胸口瘋狂滋生的軟弱。

即便是在原始森林之中迷失,在黑暗之中隻身摸索脫險的道路,她也不曾有過這樣慘淡的情緒。

因爲這已經超出了她所能掌控的。

身上還裹着絲被,楚玉下意識的尋找衣衫蔽體:距離牀邊不遠的地面上擺放着一張方形的案几,上面整齊的疊着幾件衣服,大件小件層層疊疊的讓楚玉看得有些眼暈,一下子不知道應該先穿拿一件。

不等楚玉深思,被屏風遮擋的門外傳來怯生生的女聲:“公主,幼藍來給您更衣了。”

楚玉原想不搭理,忽然念頭一轉,抿抿嘴脣,朗聲道:“進來。”

繞過門口豎立的插屏,出現在楚玉視線之中的,是一個相貌清秀神情膽怯的十五六歲少女,便是門外自稱幼藍的人,那名叫幼藍的少女穿着淺藍色的曲裾,端着一隻銅盆,而她身後還跟着兩個少女,兩人手上一人捧着一塊疊起來的手巾,低頭跟在幼藍的身後。

幼藍走進來後,先是小心翼翼的看了楚玉一眼,隨後將盆放在牆邊的六腳盆架上。

楚玉阻止了她接過布巾放進盆中浸溼的動作,道:“你們兩個出去……幼,幼藍你留下來。”試圖用一種熟練的口吻叫出幼藍的名字,楚玉覺得很彆扭。

兩個少女不敢有異議,欠身拜了一拜便慢慢的退出門外,楚玉冷淡的吩咐幼藍:“你過來,靠近一些。”

幼藍神色間飛快的晃過一抹不安,她慢慢走到牀邊,端端正正的跪下,唯恐觸怒楚玉。

少女惶恐的態度,讓楚玉慌亂的心得到了一絲安慰,方纔在面對那名叫容止的少年時,少年不卑不亢的態度,讓楚玉無法把握與掌控,她想要得知自己是誰,這裏是什麼地方,最快最直接的辦法,莫過於詢問身邊的人,但楚玉性格謹慎縝密,深知自己的問題也許會惹來懷疑,而容止看起來又是一副不好糊弄的模樣,相比之下,眼下誠惶誠恐的幼藍,纔是最好的詢問對象。

楚玉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有這麼一天,慌亂得害怕得要從別人的膽怯身上獲取自信和勇氣,可是現在事實卻是如此。

她需要勇氣,讓她面對這一切。

穩定住情緒,楚玉微微一笑,道:“幼藍,我問問你,你今年多大了?”

幼藍神情有些畏懼,怯生生的道:“回公主,十六。”

楚玉沉吟片刻:“你來我這裏,有多久了?”

“三個月。”

巧妙的引導,有一搭沒一搭的問着話,片刻後楚玉轉向正題:“我問你一些事,答得好了,我不會虧待你,要是你敢有半句假話或欺瞞,可就要多加小心……看着我回話!”最後一句話,她突然擡高音調,語氣冷厲,從威懾入手。

面對不同的人,要用不同的辦法,雖然嚇唬一個年紀比自己小的女孩不太厚道,但是楚玉也顧不上那麼多了。

最後的低喝讓幼藍膽怯的瑟縮了一下,她不敢抗命,怯怯的擡起臉望向楚玉:“公主請問。”

見想要的效果已經差不多達到,楚玉緩和語氣,張口便直接切入主題:“我是誰?”

幼藍愣了愣,很不理解楚玉爲什麼會問出這樣的問題:“您是公主啊。”

楚玉心中暗道你們一直叫我公主不問也可以知道,她點出了重點:“我問的是,我的名字,我要你說出來。”

幼藍趕緊伏拜在地:“幼藍不敢直呼公主的名字。”

楚玉淡淡道:“我叫你說你就說,我不怪罪你就是。”她心中急切,想要知道答案,面上卻不得不維持着隨意淡然的神情,不讓焦慮流露出來。

“公主……”聲音猶在爲難。

在幼藍的遲疑之中,幾個呼吸的功夫,楚玉的耐心已經被消磨殆盡:“說!”

楚玉一聲低喝,這喝聲之中的決斷冷厲之意嚇得幼藍全身打一個哆嗦,跪在地上快速道:“公主姓劉名楚玉,封號山陰。”

山陰公主劉楚玉?!

一秒鐘。

有一秒鐘的時間,楚玉的腦海裏,是一片空白的,就連眼前,也好似瞬間失去了視覺。

山陰公主……劉楚玉?

歷史上,是有這個人的。楚玉知道劉楚玉是誰。

這個時代有擲果盈車的潘安,有明珠美玉的衛玠,有鳳止阿房的慕容衝,側帽風流的獨孤信,音容兼美的蘭陵王,廣陵絕響的嵇康,蘭亭集序的王羲之,也有……山陰公主劉楚玉。

歷史大部分公主,都是隻有封號而沒有名字記載的,而山陰公主劉楚玉,這位生於南朝宋國的公主,她的名字卻流傳到了一千多年之後。這並不是什麼好的名聲,劉楚玉之名,在一千多年前就以一種恥辱的姿態,被釘在了的罪柱之上。

這位公主最出名的功績,便在於她的弟弟劉子業當上了皇帝后,她對劉子業說:“我跟陛下雖然男女不同,但是我們都是同一個老爹生的,爲什麼你可以嘿咻那麼多女人,我卻只能每天守着駙馬一人,這真是不公平?”

雖然荒淫的宮廷之中,偷偷尋歡作樂的女人不算少數,但是像山陰公主這樣光明正大問皇帝要男人的,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簡直可說是剽悍!不是一般的剽悍!

美國總統他女兒都不敢這麼幹,但是一千多年前的山陰公主幹了,不僅幹了,還幹得理直氣壯。

而身爲皇帝的弟弟劉子業聽了他姐姐的話之後,竟然腦殘的認爲很有道理,隨後立刻知錯就改,精心挑選了三十名俊美少年供她享用。

對於楚玉來說,山陰公主的身份倒是其次,她甚至幾乎忘卻了方纔所感受到的羞恥,屈辱,從他人的口中,確定了自己所處的時代後,她的整個靈魂,處在急遽的動盪之中,好像周圍的世界寸寸斷裂崩毀。

一千多年!

時光是多麼的恐怖!

身體不是自己的了,環境也發生了巨大的變遷。

也許她應滿足,畢竟她本來應該已經死去,但是生命卻以這樣的方式得到重生。這條生命,可以說是撿回來的。

可是……

她的家人朋友她的一切都離得那麼那麼遙遠,遠到了即便楚玉竭盡所能伸長手臂,伸得斷了,也沒有能力觸碰到一千多年後,二十一世紀的殘影。

父親低沉威嚴卻暗藏親情的詢問,母親有些絮叨的殷殷關切,兄弟姐妹偶爾飛過的隻言片語,朋友歡笑的眼神……全都沒有了。

多麼洶涌澎湃的滅頂之災。

那麼多的眷戀和羈絆,被時間之刀狠狠的斬斷。

痛得她鮮血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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