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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力哥近況最新消息:大力哥出獄戒藥欲做網紅玩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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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記得14年火起來的那個“大力哥”嗎?近日,這個因爲搞笑搶劫的“大力哥”出獄了,那麼大力哥近況最新消息怎麼樣呢?他還打算做一個網紅主播,雖然已經過了3年多,但是畢竟“大力出奇跡”!

大力哥近況最新消息:大力哥出獄戒藥欲做網紅玩直播

大力哥表情包

大力哥事件回顧

1978年,瀋陽市五三鄉營盤村一個普通村民家,“大力哥”呱呱墜地。然後長到36歲的他就拿着菜刀去搶銀行了,被判了兩年。

2014年元旦,萬萬沒想到他的視頻“大力出奇跡”讓他一炮走紅,以“一天少花五百,我渾身難受“”大力出奇跡“等語句紅透全中國。

大力哥曾經有一個幸福的四口之家,爹孃的婚姻危機,讓他陷入“冰河時代”,他曾經是營盤有名的“富二代”,幾百米外的公廁也打車去,他手握兩套房產,資產超百萬,卻走上歪路,因搞笑搶劫未遂走紅網絡。

父親最早承包了佔地100畝的磚廠,他成了“富二代”,自己擁有兩套房,保守估算資產超百萬,他是“失地農民”;從小愛看《聖鬥士星矢》,幻想打遍宇宙無敵手,他是“動漫玩家”;最早喝10元一瓶的“小泰”(搖頭水),後來發展到喝四十一瓶的“大力”(止咳水)。

“唉,我就是個敗家子,我不敗家對不起我爹媽的才華!”“大力哥”語出驚人。

談及喝“大力”後的感受,“大力哥”說:“飄飄然加一種迷茫。”“我喝酒一般,只能喝 大力 ,不一般呀!”“女人都靠不住,我喝 大力 才能鎮住她們!”那麼,“大力”究竟是什麼呢?瀋陽市精神衛生中心心理專家劉長輝認爲,“大力”是止咳藥水,屬處方藥,裏面含有罌粟殼一類的東西。大量服食易上癮,不易戒除。“大力哥”長期服用(十年左右服用史),已經嚴重成癮:一旦不喝,就會出現胸悶、氣短、乏力、畏光、關節痛等戒斷症狀。長期服用,整個人就會變得恍惚,最嚴重者可至幻覺、妄想等精神分裂症狀。

2014年8月26日,遼寧省瀋陽市,瀋河區法院對瀋陽“大力哥”趙金龍持刀搶劫未遂一案進行審理並宣判。“大力哥”被法警帶入法庭,接受審判。被判處有期徒刑兩年,並處罰金10000元。如今兩年過去了,大力哥也於去年8月13日出獄了,不過兩年時光,對於大力哥來說,已經是物是人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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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力哥表情包

曾經因搞笑搶劫未遂而走紅的“大力哥”出獄了,最近他接受了一份新工作——網絡主播。嘗試“包裝”他的公司相信,趙金龍有着2600萬粉絲,“大力哥”這個IP並沒有被人忘記。

“大力哥”原名趙金龍,瀋陽營盤人。原本的他是當地的富二代,家庭十分的幸福和睦。但由於父母的婚姻問題,讓他慢慢變得消沉。由於長期服用含有罌粟的藥水(也稱作大力)導致他神志不清,引發了在2014年的搞笑搶劫事件,並在視頻中說出“大力出奇跡”等雷人語錄,因此被稱作“大力哥”。

但如今的“大力哥”卻不再有當時的自信,出獄之後,他從沒看過自己接受採訪的視頻,他覺得,那就是個傻子的行爲。

他不確定在戒除“大力”藥水後還能否達到想要的效果。也許自己真的要裝出喝過藥的樣子,才能繼續逗得人們發笑。

自閉

“我回家待得時間長了,不接觸人的時間也很長了。前一段時間,自閉症比較嚴重,現在是能走出去了。大夥兒應該是不想接觸我吧,自閉症傳開了誰還願意接觸啊。

人出去也要分情況,我本身就沒有錢,去找朋友,朋友第一反應都是他沒有錢了,是不是給他拿點錢。實際上我沒有這種想法,就是想見個面,吃個飯。但他們都有這種想法,所以我也沒法找人家。

真朋友願意拿錢,三百二百就是頓飯錢,那不是事。我同學說過一句特經典的話,有錢好做人,沒錢不是人。我這同學,在營盤這片相當講究的,但講究也沒有用,跟朋友換不來平等,身邊太多人找他借過錢,等他沒錢時卻借不來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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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金龍在家中接受採訪

他落魄的時候,也是我落魄的時候,大夥一致認爲,板上釘釘的事,這倆人死定了。但是我這同學又起來了,讓別人失望,證明別人看錯了。”——趙金龍自述

被一片新建的住宅樓和商場包圍其中,瀋陽市營盤小區那幾棟低矮的樓房越來越扎眼。在當地城鎮化改革之後,營盤村的村民們搬進了這裏,其中也包括趙金龍和他的母親。

張鵬和妻子在小區門口擺了家捲餅攤,2015年年底,趙金龍出獄後第二天,倆人見面聊了沒幾句,張鵬問起搶劫的事情,趙金龍搖着頭:“嗨,別提了……”

自那之後,張鵬和小區的居民們很少再看到趙金龍,倒是總有人來跟他打聽,“大力哥”的家在哪兒?久而久之,在營盤小區的人們口中,“大力哥”這個稱謂也代替了趙金龍的本名。

趙金龍的母親有時會在張鵬的攤位旁坐會兒,她得了尿毒症,隔天就要透析一次。還總覺得在屋裏時頭暈,老人白天大部分的時間都消磨在外面。

3月中旬的這天,有居民問她,趙金龍在哪兒?老人氣鼓鼓地回了句:“家裏躺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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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於瀋陽營盤小區內趙金龍的家

母親走時連房門都沒鎖上,趙金龍正矇頭睡在客廳的牀上。頭天晚上他在朋友樑子家消磨到半夜,回來後又循環聽着手機裏的那幾首老歌,直到天矇矇亮的時候。

樑子和趙金龍從小在營盤村一起長大,也是趙金龍出獄後,爲數不多幾個還在來往的朋友之一。

樑子已經從營盤小區搬走,住進了馬路斜對面新建成的居民樓裏。趙金龍想找他時,總要等到朋友下班以後,兩人也沒什麼別的可做,就是整晚的看電視、聊天。

這讓趙金龍覺得很不好意思,“人家乾點什麼不好,陪我耗着。所以我連着找過兩天之後,第三天肯定不會再去。”

這天臨近中午趙金龍才爬起來,點上根菸,拿過旁邊一個空飲料瓶當菸灰缸。想起母親聞不得煙味,他趕緊關上了裏屋的房門。

跟着他擺弄起手機,前一晚樑子剛幫着裝上了微信。裏面只有兩個聯繫人,一個是樑子,另一個,是那家打算“包裝”他的傳媒公司負責人。

喝藥

“以前我厚着臉皮跟朋友借錢,臉皮厚得不能再厚了。有很多人不瞭解我之前的情況,那些壓力可以說生不如死。別人說的話,人言可畏,埋汰我,說話往心臟幹。

想解決這個只有一個辦法,就是喝酒,可我天生不能喝酒,只有喝藥了,忘記煩惱和愁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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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力哥

別提過去的事了。(採訪視頻)我從來沒看過,我也不想看,沒有必要去看。把話說白了,別人跟我一說,我一聽,這是一種缺心眼、瘋子、傻子的行爲。

網上的那些也不是我家這邊的人,我也不認識,也就是喜歡我缺心眼的勁兒。‘大力哥’這個稱號,把話說白了吧,沒有什麼喜歡不喜歡,舒服不舒服,愛叫啥叫啥吧。管我叫啥不重要,在身體健康的情況下錢是最重要的。

不用提過去,不用提不開心的事,喝藥這事徹底掐了。我自己不用再想,別人也不用再想,很簡單一個道理,莫名其妙進去了,你還喝它幹啥啊?”——趙金龍自述

2013年11月底的那天,張鵬的妻子正在出攤,她看見趙金龍出了小區,走起路來搖搖晃晃的。

在這之前幾天,樑子已經不大能看懂趙金龍發來的短信,說什麼自己是“真龍天子”,都是些讓人費解的話。

趙金龍的母親再見到兒子,已經是在電視上,穿着橘黃色的“號服”。那天離開營盤小區後,趙金龍去往了5、6公里外的一處ATM機,他想搶劫一對正在存錢的父子,把刀背架在別人的脖子上,最後反被父子摁在了牆上。

事發後,趙金龍幾次接受了電視採訪,他戲謔地說着自己失敗的搶劫經歷,而搶錢的目的就是爲了購買讓他癡迷的“大力”藥水。

趙金龍還說起了自己的家庭和朋友,他用動畫片《聖鬥士星矢》裏的臺詞,形容生活中的變故。趙金龍好像在講着別人的故事,說到興起時會蹺起二郎腿,甚至想找旁邊的民警要根菸抽。

幾段視頻在網絡上不斷傳播,有着成百上千萬的點擊。趙金龍“蠢賊”的形象成了所有人的笑料,“大力哥”的稱號也不脛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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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力哥表情包

看這些採訪視頻的時候,趙金龍的母親又好氣又好笑。旁邊的小孫女問,這是爸爸麼,她趕緊否認。

無論樑子還是母親,都不確定趙金龍開始服用“大力”藥水的準確時間,只知道他應該是因爲父母及自己離婚等家庭變故,才沾染上了這個毛病。有專家解釋說, “大力”,實際是一種止咳藥水,主要成分是磷酸可待因、鹽痠麻黃鹼等,在正常劑量、合理使用下不足以成癮,不過長期服用就會造成藥物依賴,並且會損傷人的中樞神經。

開庭那天,趙金龍的母親和妹妹不想面對媒體的鏡頭,兩人特意晚了5分鐘到法院。母親一個人走了進去,妹妹戴着口罩等在門外。

庭審現場,趙金龍表示已經想不起來搶劫時的經過,但認罪悔罪,他只能將自己的行爲歸結爲喝藥“喝傻了”。最終,趙金龍因持刀搶劫未遂,被判處有期徒刑兩年。

2015年11月底,樑子把刑滿釋放的趙金龍接回了家,一些親戚朋友聚在一起吃了頓飯。

樑子也問起趙金龍搶劫的事,他只說,自己醒來後問警察是怎麼進來的,警察帶他去看了監控視頻,還沒看完,趙金龍就覺得這是個傻子的行爲。“求你別說了,我不想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也不想看。”

趙金龍不想再提起搶劫的往事,但還記得“大力”藥水曾帶給他的刺激。出事前他喜歡去網吧,和朋友聊起天來不見個停歇。“旁邊的人聽不下去了,問我哪來這麼多話。問我?我也不知道啊。”

今年春節前朋友聚會,趙金龍連喝了十幾罐飲料,有人懷疑這又是服用“大力”藥水下的作用。趙金龍聽了特別不高興,“真是埋汰我呢,要喝藥了,20罐早沒了。”

落差

“我能感覺到,我的智商直線下降,就是跟家待的。可我出去幹嗎去?我會開車,哪怕說我出去開個車都行。可我不認路,就是沒這兩下子。

人的心態很重要,現在的我和原來的我相比,要說差出天地之差是扯犢子,但可以說差出一萬多米。原來別人接觸我都能看出來,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我是一個信心十足的人,而現在呢,說差一萬多米,一點都不懸殊吧。

我現在這種情況就相當於,混的不行的人、很慘的人,真可悲,可以用這仨字形容。”——趙金龍自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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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力哥表情包

出獄之後,樑子勸趙金龍趕緊找個工作,也得爲母親和女兒想想。話說得狠了點,趙金龍有些不愛聽。兩人很久沒再見面,樑子幾次想去找趙金龍,總被推說沒在家裏。

趙金龍不是沒想過爲女兒多做些什麼,但他現在能做的也只有檢查下作業、洗洗校服。母親說,趙金龍去年經歷過一次失敗的求職,應聘保安被認出是“大力哥”沒被錄用,自此就更加消沉。

總是悶在家裏,他更願意提起的是以前的日子,“我原來是個特別有主見的人,比如一個事,別人說辦不成,我說肯定還有辦法。”

家庭破裂後久未謀面的父親,在這個時候也願意被趙金龍提起。他會說起父親靠着四處蒐羅材料,節省幾萬塊錢蓋起間房子的事情。“我爸是個創業型人才,不是守業型的。”

當趙金龍還在苦苦找尋自己的信心的時候,有的人已對他的價值非常篤定。無論在服刑還是釋放期間,趙金龍接受採訪的視頻仍然被不斷地剪輯、傳播,動輒上百萬的點擊量。一些公司在網上尋找着“大力哥”的聯繫方式,一些更是直接找上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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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力哥表情包

張波所在的傳媒公司也是其中之一,在他們看來,“大力哥”有着2600萬的粉絲量,其中包括支持者和黑粉,影響力已經和一個二線明星無異。“我們做過民調,在關於他的帖子下面還會有七八千的回覆量,大力哥這個IP並沒有被忘記。”

自去年開始,張波和同事幾次登門找上趙金龍,他還有些責怪其他的競爭對手。“有的傳媒公司就瞎整,開出幾十萬的價格要買斷他,金龍一下害怕了。”

樑子在更早的時候就勸過趙金龍加入網絡主播的行列,但他好像不相信也不聽別人的。“我倆有時候聊得不對付了,就誰都不說話了。”

當趙金龍還在猶豫的時候,一些直播平臺上已經出現了掛着他名號的賬戶,幾段與他有關的小視頻被髮布在上面。

一段是拍攝自趙金龍前不久住院的時候,他正穿着病號服、眉飛色舞地講着以前打檯球的經歷。另一段則是在飯館裏,他正悶頭喝着可樂。

趙金龍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被拍下來的,又是如何放到網上的,他覺得挺有意思,把視頻來回放了幾遍,然後問旁人:“你覺得這種效果可以當主播麼?”

工作

“大夥兒的口徑都是一致的,包括找我的那些人,讓我做網絡主播。我只能說盡力而爲,能不能達到想要的效果,有難度。我哪有那麼多話把大夥逗樂了,不是誰都有這種能力的。

因爲喝完藥和沒喝藥是兩種人。只有藥友才明白這個道理。我原來話不多的一個人,喝完藥話纔多的。原來人問過我,說哥你哪那麼多話啊,還不重樣,我真服你了,我說我也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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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力哥接受採訪

我之前有這種潛力,是靠藥水喝出來的。一般人真不是我的對手,但那會兒我不知道有(直播軟件)這東西。

幹這玩意兒的天分,能發揮出來幾分?我一定要找到那種心態,這個跟心情也有直接的關係,盡力而爲吧。也許我裝也要有裝出喝完藥的效果,纔可能達到想要的效果。

這也算是有工作吧,只要是正常工作,哪方面的無所謂。不要有太多的想法,有工作就挺好的了,比跟家待着強。” ——趙金龍自述

在簽約“大力哥”的競爭中張波成爲了最終的勝利者,他形容這個過程“花了很多時間,也花了不少錢”。

在考慮的時候,趙金龍也來找樑子商量過。樑子讓他自己想清楚就好,最後是趙金龍自己做出了這個決定。

張波描繪着“包裝”趙金龍的計劃,先同時在幾個平臺每週發佈小視頻內容,之後是和女主播的訪談內容,還計劃來北京拍攝短劇,並推出品牌服裝。

張波說他知道趙金龍不願再提起搶劫那段往事,他們也會想辦法將這段經歷規避掉。但當他放出正在爲趙金龍製作的“喊麥”單曲時,計劃填上的歌詞仍然是他“天馬流星拳”的經典語錄。而在已經開通的微博上,所用的照片依舊是穿着“號服”、接受採訪的模樣。

公司派出一位負責攝像的小夥來瀋陽培訓趙金龍,他們相信,在正式推出“大力哥”之前,還有很多工作要做。

大力哥近況最新消息:大力哥出獄戒藥欲做網紅玩直播 第10張

大力哥表情包

小夥子登門時,趙金龍還沒研究清楚樑子給他裝好的微信,他甚至不知道,需要打開網絡才能讓軟件正常使用。

“我們給金龍的單曲正在製作當中。”

“我盡力而爲吧,可我五音不全啊。”

“您玩王者榮耀麼?”

“不瞞你說啊,遊戲我沒玩過啊。”

這些對話並沒讓小夥子氣餒,他跟趙金龍解釋,所謂的“直播”就是坐在那兒玩、跟大家嘮嗑。趙金龍則詢問着,在直播中,話題的“邊界”在哪裏。

他喜歡和小夥子聊天的感覺,覺得對方在用正常的眼神看着自己。“我現在跟附近的人說句幽默的話,別人就說我是精神不好。”

在這個下午,營盤小區的人們難得看到趙金龍在白天走出家門。他和小夥子去往爲自己的工作室,要開始最後的準備工作。

服刑時,趙金龍曾問來採訪的記者,自己該如何走出這片困境?如今,他仍在尋找着這個問題的答案。(文中除趙金龍外其餘皆爲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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