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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職業乞丐月入七千勝白領 晚上帶酒菜滿載而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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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職業乞丐月入七千勝白領 晚上帶酒菜滿載而歸

衣衫襤褸,流連在車站、商場等人流密集場所,見到這樣的流浪乞討人員,不少市民都會心生憐憫,給他們一些錢財。殊不知,他們中的絕大多數屬於職業乞討者,有不少人收入還相當可觀,一個月大約能掙六七千元,超過普通白領。

隨着天氣轉涼,泰安市救助站開始了每週不少於兩次的上街巡查。連續幾次巡查,卻收穫不多,工作人員介紹,主要是因爲現在泰安的流浪乞討人員絕大多數都是職業乞討者,而他們因爲怕影響“工作”,都拒絕接受救助站救助。

15日,在泰安靈山大街橋洞子處,一名50多歲的男子站在紅綠燈路口處,每當有市民停車等紅燈時,他就上前去拿着抹布象徵性地擦兩下車玻璃,然後向車主要錢。工作人員遠遠喊了一嗓子,男子看了一眼,轉身慢慢離開。“這就是職業乞討者。以前我們一上前,他們撒腿就跑。”工作人員介紹。

青山街一家超市的老闆告訴記者,幾個職業乞討者常在他們那一塊轉悠,晚上有時候會來買菸酒。有兩三個人幾乎每天都來他們店裏把零錢換成整錢,幾乎每次都能換上二三百元。“這樣算下來,他們一個月的收入要六七千,比泰安大多數白領的收入都高。”

“青山、三裏這邊的小旅館,價格便宜離車站也近,那些乞討的有不少都選擇住這邊。”泰安青山社區旅館老闆李先生開旅館已經19年了,他見慣了住旅館的乞討者。李先生說,十年前小旅館還沒有遍地開花的時候,他就曾接待過住店的乞丐,那時住賓館的大多是出差的,從穿衣打扮上看不出來哪些是乞丐。

19日晚上,記者在泰安老汽車站跟隨一名乞討者走進了泰安交通賓館附近一條小衚衕,眨眼的功夫,乞討者就不見了。“我們這邊住宿的就有職業乞討的,就是因爲人多雜亂,纔好掩飾身份。”交通賓館附近一家旅館服務員陳女士說,常有客人早上穿着破舊衣服、揹着麻袋出門,晚上帶回酒菜在屋裏吃喝,有的人退房時穿上好衣服,都沒法和之前的模樣對起來。另外,也有少數乞討者有時會露宿在街頭或者鐵路橋洞等遮風擋雨的地方,目前,隨着天氣轉冷,這部分乞討者也轉向了小旅館。

記者調查發現,爲了多討要些錢財,不少職業乞討者可謂費盡了心機。他們中,有的選擇通過攔車或者擦車的方式向車主要錢,有的選擇通過裝病的方式騙取路人的同情,有的則特意扮成學生、“驢友”或者聾啞人模樣,向來往的市民行乞。不過,雖然同爲職業乞討者,他們的收入其實差別挺大。

“靠天吃飯”派:

鋪個袋子躺路邊

吃着花生抽着煙

19日一早,一個職業乞討者躺在泰安上河橋附近,身下鋪着一個塑料袋,身前放着一個鐵桶和一個殘疾人證。他衣着邋遢,但是看起來心情還不錯。正值早飯時間,他連喝了兩杯粥之後,從隨身袋子裏拿出花生米,一粒粒放進嘴裏,並不刻意防備路人。有時候他一伸胳膊,還能看見他戴着的一塊亮晶晶的手錶。過了一會兒,他拿出一個塑料袋,裏面裝滿了麪包、蛋糕、月餅等各種點心。他從中拿出一塊月餅,躺在地上,一口口吃光。吃飽喝足後,老人又拿出一盒“廬山”香菸,心滿意足地抽起來。

記者查看了老人的殘疾人證,他於1940年出生,今年已經74歲,右腿殘疾,老家在安徽。老人說他有兩個兒子三個閨女,都在家種地。他老婆有病,他出來是給老婆討醫藥費的。“糧食現在不值錢,剛收的玉米一斤才掙六毛錢,種子和化肥還都那麼貴。”老人說,他已經連續出來七八年了,上海北京都去過,但是收益一般。最後留在了泰安,已有五年光景。“山東人好,實在,大人孩子都會給一點。”他說,在泰安還有幾個他的老鄉,但是平時聯繫不多。“農忙了我就回家幫忙,前段時間還剛回家收了玉米。再過上個把月天冷了,我就再回安徽。”

上河橋來趕早市的市民不少,但是很少有人給他錢。9點半時,老人看了看錶,然後起身向東走。記者看見,老人右腿雖然短了一截,但是他步伐矯健,半個鐘頭就走到泰安一中北鄰。在這個地方,他和周圍門頭的人都很熟練地打着招呼,還拿出五六個月餅分給在路邊等活的一個“蹦蹦”車主。

過了一會兒,下學時間到了,來接孩子的家長和學生們給了他不少錢,大多是一塊、兩塊的,也有五塊的。他不時在鐵桶裏翻翻,把稍微大一點的錢裝進衣兜。到下午兩點左右,老人起身離開,這七個小時裏,他收了五六十元。

泰安龍潭路和靈山大街交口附近,一名乞討者正在攔車乞討。

城市職業乞丐月入七千勝白領 晚上帶酒菜滿載而歸 第2張

“勤勞致富”派:

路口攔車擦玻璃

一干就是大半天

灰色的上衣,灰色的褲子,一雙還算乾淨的布鞋,一個黑色雙肩揹包,手拿一把布刷子,19日,泰安街頭忽然又出現了一撥擦車窗乞討的老人。在泰安龍潭路和靈山大街路口,一個路口兩個方向各有一名乞討老人。他們年齡都在60歲上下,留着花白的鬍鬚,乾乾淨淨,步伐算不上矯健卻很有力。兩人都揹着黑色的揹包,手裏攥着一把零錢,紅燈亮起時,他們會從停車線向來車方向挨個擦窗戶伸手討錢。如果司機不給,另一隻擦窗戶的手會更賣力擦拭前擋風玻璃。他們很少說話,只是用機械化的笑容和點頭哈腰來作爲乞討的肢體語言。

討完20輛左右的車,綠燈剛剛亮起,乞討者就停下乞討,即使前面還有幾輛車停着沒走,他們也不再討要,而是轉身往路口停車線走去。等走到停車線,紅燈又亮了,乞討者又開始了下一輪乞討。從早上7點多到中午兩點多,7個小時時間裏,齊魯晚報記者看到兩名乞討者只上過兩三次廁所,沒喝水沒吃東西,也沒坐下休息過,反覆走在車流中。平均每10輛車有兩三位司機會給錢,一次給一塊錢的居多,也有一次給5塊和10塊的。一個間隔5分鐘左右的紅燈時間裏,少的時候他們能要到一兩元,多時時候能要到四五元。一上午時間,一名乞討者能討到150元以上。

乞討者從司機手中討到的錢,並不放在捏着錢的手裏,而是通過揹包的拉鍊空隙塞進包裏,除了他們自己,沒人知道他們到底討了多少錢。在其中一名乞丐抽菸休息的時候,記者從他口中得知,他是從河南來的,但一問到一天可以討要多少錢、住在哪裏時,他就閉口不談,把整盒的香菸塞進揹包,再次上路乞討,還不斷用餘光注意在路邊的記者。據悉,這些乞討者會專門挑好車下手,還會避開出租車和公交司機。遇到普通車輛又不肯開窗給錢的,乞討者會直接去下一輛。遇到豪車他們就會多擦幾下玻璃,甚至把臉貼到玻璃上。

“演技”派:

扮演角色編故事

掙錢全都靠演技

以前的職業乞討者一般都會扮演成殘疾人的模樣,但因爲頻頻被識破,最近他們開始轉向扮演別的角色。

在泰安東嶽大街西段,許多市民經常遇到手拿“驢友請求幫助,施捨一頓飯錢”等牌子的僞驢友,向來往市民尋求幫助。9月底,市民趙先生就在泰城連續兩次遇到同一夥人,年齡也就二三十歲,穿着戶外衣、戴騎行頭盔,不斷和往來車輛索要飯錢。趙先生喜歡騎行,覺得這些人可能丟了錢包,出於同情給了他們20元,沒想到下午路過又遇到這夥人,才明白這夥人是玩新花樣乞討的,一次乞討少說能要到二三十元。

記者在採訪中瞭解到,乞討羣體正在越來越年輕化,乞討方式也在不斷花樣翻新。“之前經常有帶着聾啞人證書的未成年人上車乞討,低於10塊錢都不行。”泰安一車站工作人員介紹說,這些人冒充乘客上車,在發車前會在車上進行乞討,討完一輛再去下一輛車繼續乞討。他們討錢的門檻還不低,有時候乘客給一塊兩塊他們還不太滿意,乞討者會拿出5塊或10塊的紙幣,示意乘客要多給點。

該車站工作人員介紹,車站一天至少有上百次班車,這些職業乞討者買個最便宜的票進站,一逛一天,至少能成功五六十例。這樣一例最少五元,最多二十元,一天能收二三百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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