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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軍第35軍:綏遠抗戰背後的抗日王牌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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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軍第35軍:綏遠抗戰背後的抗日王牌軍

國軍第35軍

綏遠抗戰雖然取得了很大的勝利,但由於歷史的原因,對這場戰役的研究似乎並不多,人們知道傅作義其人,但對這場戰役中做出偉大的貢獻的那支軍隊卻並不熟悉,甚至沒有任何的印象。我所說的這支軍隊就是國軍第35軍。這支傅作義手下的精銳之師究竟是怎樣的一支隊伍呢?

在國軍軍史上,第35軍地位有些特殊。在軍閥混戰的年代裏,這支源起晉軍,卻又脫離晉軍的部隊不但沒有向那些小軍閥一樣消亡,反而日益壯大,直至成爲一支馳騁華北戰場的王牌,儼然一副“我在華北,誰與爭鋒”之勢。

這支由傅作義一手帶出來的精銳之師,或許是在內戰中的出色表現,或許是最終在北平起義的緣故,國共雙方都不太願意過多的提及,這使35軍被蒙上了一層神祕的面紗。

傅家軍

說第35軍是“傅家軍”並不爲過,因爲這是傅作義帶出來的,其基層骨幹都是傅氏一手培養,很多人都只知“傅家”而不知國家。其實在傅作義擁有第35軍這個番號之前,還存在過一支湘系的第35軍。

這是一支聽命於唐生智的、在北伐戰爭期間出現的部隊。唐生智反蔣失敗後,部隊由軍長何鍵自行發展,逐漸在它的發源地——湖南站穩腳根。北伐戰爭結束後第35軍縮編爲第19師,何鍵就靠着這個師起家,並最終成爲了“湖南王”。關於這個部隊的歷史今後會另行交代,現在就開始說說這個“傅家軍”。

“傅家軍”本不屬於傅作義,它起源於民國初年成立的山西民軍,經過歷次改編,於1917年成爲山西陸軍第8團。直到傅作義於1924年繼任該團團長後,纔開始了“傅家軍”的養成道路。

說起晉軍,人們自然會想到“擅守”。事實上晉軍的擅守就是傅作義打出來的品牌。這支部隊先是在天鎮擋住了國民軍的進攻,又在涿州力敵數倍於己的奉軍,讓它的對手吃盡苦頭。第8團因履立戰功,先被擴編爲第4旅,繼被擴編爲第4師,直至成爲第10軍。傅作義也依靠這個部隊得到閻錫山的垂青,官至上將總指揮。

由於閻錫山在中原大戰敗於蔣介石,他的晉綏軍被迫接受時任陸海空軍副司令兼東北邊防軍司令長官張學良的改編。傅作義指揮的第10軍於1931年1月改編爲東北邊防軍第7軍,半年後(6月17日)改稱國民革命軍第35軍,傅作義也隨之成爲35軍的第一任軍長,防地則由山西移至綏遠。

當時的晉綏軍,一共只有四個軍,傅作義位列其中,足見地位之高。從派系上來,第32軍軍長商震和第33軍軍長徐永昌都是外來戶,第34軍軍長楊愛源和第35軍軍長傅作義則屬晉軍嫡系。但是當商震帶着32軍的一個師自立門戶、徐永昌隻身投奔中央官拜軍令部部長後,閻錫山不得不對自己的嫡系也產生了懷疑。

尤其是當傅作義帶着第35軍(當時僞稱第59軍)在長城抗戰的懷柔戰鬥力敵日軍第4旅團,以傷亡900餘人(其中陣亡367人)的代價,取得了斃傷日軍600餘人(其中陣亡246人)的戰果,使傅的威望日益高漲。

閻錫山更不放心了,楊愛源已經被他以升官爲由架了空,那麼就只剩下傅作義要處理。當時的35軍在名義上轄兩個師六個旅,但第72師長駐山西,閻錫山乾脆徹底讓72師脫離35軍的戰鬥序列。緊接着,閻錫山又把第73師的番號要走,另行組建,對於第73師所屬的三個旅也以綏遠財政困難等諸多原因而強行要求裁減掉一個旅。

如此種種,不僅傅作義無法接受,第73師的官兵們也產生了牴觸情緒。經過抗爭,閻錫山勉強同意只裁掉師部和其中的一個旅部,將原本的三旅六團制改爲兩旅六團制。閻錫山雖然沒有完全剝奪傅作義的兵權,但卻達成了縮減兵力以及給傅作義提個醒的目的,可卻沒想到此舉堅定了傅作義另起爐竈的想法。

當全面抗戰進入到第三年時,傅作義見綏遠境內已無其它晉軍部隊,加上閻錫山在山西自顧不瑕等諸多因素,認爲時機成熟,便派人到重慶和蘭州活動,終於被任命爲第8戰區副司令長官 ,全權指揮綏遠軍政指揮事宜,就此開始了“獨立活動”。此後傅作義在綏遠整軍經武,並開辦了培養嫡系幹部的軍事培訓機構。1940年又因五原大捷,而被軍政部批准增編兩個軍,傅作義以第35軍爲基礎進行大擴編,至此成爲綏遠之主,傅家軍正式登上了歷史舞臺。

在傅家軍中,早期的傑出將領有二虎——孫蘭峯和董其武,後期有三傑——袁慶榮、安春山、郭景雲,此外還有王建業、王雷震、馮梓、李思溫、劉春方、馬逢辰、孫英年、張世珍等人,都是能徵擅戰之將。

抗戰

說起抗戰名軍,第35軍當仁不讓。它成名的第一仗,便是1933年的懷柔一役。

第35軍是在1933年1月25日接到參戰命令的。爲了迷惑日軍,第35軍出征時改用了第59軍的番號,這一度使後人誤判爲35軍沒有參戰。35軍開赴前線已經是4月下旬的事了,之後又在昌平待了半個月,作預備隊使用。5月14日,第35軍終於接到了參戰命令,它的任務是在懷柔佈防,阻擋住日軍,保障平津地區的安全。

懷柔,是中國軍隊在平津地區的最後一道防線,也是中國與日本在談判桌上的一個重要籌碼,懷柔能否成功守住,成爲了焦點。對此,傅作義提出了“七分用土、三分用槍”的防禦方針,充分發揮己部的優勢,大打防禦戰。

懷柔一役從5月17日開始的到23日結束,日軍第4旅團(附野炮兵第8聯隊、臨時重炮兵中隊等部)主力發起輪番進攻,但進展甚微。直到59軍奉北平軍分會的命令後撤,才結束了這場惡戰。戰後,第59軍恢復35軍的番號,仍駐防綏遠。

在抗戰全面爆發的前一年,也就是1936年,第35軍又在綏東地區將德王的僞蒙軍打得人仰馬翻,順帶着把王英的“大汗義軍”也給一鍋端。綏東一戰,使35軍的名頭更加響亮,就連《大公報》都一連數天予以長篇報道。

抗戰全面爆發後,第35軍率先對盤踞商都的僞蒙軍發起進攻,一舉攻下該城,成爲八年抗戰中第一支收復失地的軍隊。此後該軍奉調山西,先後經歷了忻口和太原兩次惡戰,元氣大傷。不過因爲35軍的出力,閻錫山同意撥發兩個師的番號(即第73師、第101師),使35軍的建制得到擴大。1939年第35軍重回綏遠,部隊也在經過重整後擴編爲三個師(即第101師、新編第31師、新編第32師),實力得到進一步加強。

在1939年的冬季攻勢中,第35軍與日軍惡戰包頭、五原,取得了擊斃日軍騎兵第14聯隊長小林一男(這是日軍在綏遠陣亡的最高級軍官)、五原特務機關長桑原荒一郎、殲滅綏西警備軍的戰果。

五原在當時是中國軍隊在綏遠的軍事中心,也是綏遠省政府的政治中心,五原的收復,不僅使籠罩在戰局失利陰影下的軍民士氣爲之一振,也給了在華北地區的日僞軍以沉重打擊,在政治上和軍事上,都有着重要的意義。

爲此,軍事委員會特授兼任第35軍軍長的傅作義青天白日勳章一枚,授予在反攻中出力最多的新編第32師95團第1營榮譽旗(俗稱飛虎旗)一面,其他參戰將領也都各有勳賞。值得一提的是,新編第32師95團第1營是國軍各部中第一支獲得榮譽旗的部隊,也是獲旗單位中唯一一個營級單位。第一面榮譽旗被頒發給與中央軍嫡系無關的地方軍,給綏遠各路雜牌和傅作義都掙足了面子,使標榜爲中央軍嫡系的各路精銳顏面無存。

在接下來的四年中,35軍仍然在綏遠與日軍相持。在此期間,日軍的歷任駐蒙軍司令官在上任後的第一件事,就是調集部隊尋求與35軍決戰,但全都失望離職。35軍在此期間也先後迎來了它的第二任和第三任軍長——二虎之一的董其武、傅氏智囊魯英麟。

1944年1月,第35軍迎來了它的第二任軍長——傅作義麾下二虎之一的董其武。不過這位後來成爲解放軍開國上將的將軍只在軍長的位子上待了一年半多,就調升爲戰區政治部主任。繼任的魯英麟雖然足智多謀,但由於是半路入夥,在軍中威望不高。魯英麟倒也有自知之名,他到任後就申明自己只是過渡,他這個軍長也只是傅作義的傳話人。加上之後抗戰的勝利,35軍的官兵們全都沉浸到勝利的喜悅之中,也就沒有多少人去反對這位軍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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