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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影節展映影片《光》:展現盲人世界 曾獲戛納電影節金棕櫚獎提名

來源:美型男    閱讀: 1.17W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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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光,人們總是聯想到正義與希望,很少有人會想到冰涼的月光。陽光會照暖一個人的未來,而月光則給過去增添一層陰霾。第八屆北京國際電影節將展映兩部與“光”有關的電影,一個溫暖,一個陰冷。

北影節展映影片《光》:展現盲人世界 曾獲戛納電影節金棕櫚獎提名

影片《光》的導演河瀨直美(左)、演員永瀨正敏(中)及神野三鈴出席首映式 新華社/歐新供圖

第一部是由河瀨直美執導,永瀨正敏、水崎綾女主演的《光》,這部電影曾獲得第70屆戛納電影節金棕櫚獎提名。

《光》講述了盲人觀衆與電影講解員之間的故事。尾崎美佐子(水崎綾女飾)是一位講解員,她因爲工作認識了盲人攝影師中森雅哉(永瀨正敏飾)。後者並不是完全失明,而是處在逐漸失明的過程中。兩人在光與暗的邊界處試探、徘徊、漸生情愫。

以盲人爲題材的電影並不少見。陳凱歌曾拍過講述盲人琴師的作品《邊走邊唱》,然而這部電影中居然出現了以盲人的視角拍攝的視點鏡頭,這顯然是對事實的疏忽與不尊重。與之相比,婁燁的《推拿》就表現出對盲人更大的尊重,沒有出現過任何類似的悖論。除去小心翼翼地掃過盲人面龐的那些鏡頭,他也將片頭片尾的信息通過朗讀的方式傳達給盲人。

同樣是有關盲人題材的《光》,與其他河瀨直美的電影一樣,有着她的個人特質。但是,這部電影選擇了非常有趣的題材,來同時探討盲人的世界以及電影的本體。河瀨直美通過回答“盲人真的有感知電影的能力嗎?”這個問題,來更深刻地解釋電影的含義。

事實上,在克里斯蒂安·麥茨的符號學理論中,影像、文字說明、話語聲、音樂聲、音響效果,都是共同組成電影的零件,他認爲影像信號不應被賦予特權。或許,正像《光》中所提及的那樣,盲人觀衆在腦中構築電影世界的能力,是超乎我們想象的。那麼,她是怎樣組織自己的影像,如何切入這一題材的呢?盲人與講解師之間又是如何磨合、如何相戀的呢?我們只能從影片中尋找答案。

如果說河瀨直美的《光》是射入盲人心靈的溫暖陽光的話,那麼北影節即將展映的《有一束光》,就是刺痛靈魂的陰冷月光。這部影片由大森立嗣執導,井浦新、瑛太主演。

大森立嗣一反常態,沒有拍攝像《真幌站前多田便利屋》和《瀨戶內海》這樣的溫情喜劇,而是拍起了殘酷的懸疑情景劇。這部電影講的是兇殺、強暴與海嘯。

影片從一次意外的殺人事件開始,還是中學生的信之、阿輔、美花被捲入強暴與兇殺的漩渦,幼小的少年犯下了“天真”的罪行。隨後而來的海嘯也沒有洗淨他們身上沾染的淋漓鮮血,信之結婚生女,美花成爲電視屏幕上的名人,似乎只有孤身一人的阿輔仍肩負着沉重的過去。

電影所講述的主題——跨越時空的罪與罰,是日本人早已駕輕就熟的題材。《愚行錄》等電影、《寒蟬鳴泣之時》等動畫作品,爲我們提供了精彩的例證。這些作品天然地具有強烈的戲劇張力,得以孕育跌宕起伏的情節,常常令觀衆們在心驚膽戰之後大呼過癮。這部大森立嗣的轉型之作,也爲這一類電影繼續添磚加瓦。

井浦新那著名的“冷麪”在此作中完美地貼合了影片的懸疑感,而瑛太也以邋遢形象奉獻了精彩的大尺度表演。片中瘮人的電子音樂與畫面形成了獨特的對應關係,導演那些被懸疑題材壓抑的幽默感,也體現在了一些超現實場景的設計之中。

北影節展映單元的這兩束“光”,有冷有暖,將給觀衆帶來不同的審美體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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