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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分裂症患者的幸福生活

來源:美型男    閱讀: 2.94W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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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年前,他在失戀後行爲失常,被診斷患有精神分裂症。

精神分裂症患者的幸福生活

40年間,他曾對人生悲觀失望,幾度想過自殺。

40年間,他的病多次復發,抗精神分裂症藥物一直伴隨着他。

40年間,他努力與疾病抗爭,在親人、朋友的幫助下,終於走出了疾病的陰影。

40年後的今天,他擁有一個幸福的家庭,過着幸福的生活。

風華正茂,他走進了愛情的死衚衕

1956年,風華正茂、意氣風發的李仲鑫跨入了大學校門,前途光明而美好。在農村長大的他,性格內向。從小鄉村走進大城市,鄉音濃重,加上不善言辭,在熱情活躍的同學當中,李仲鑫顯得有些沉默,與他交往的同學甚少,女同學更少。

成敏是班裏的團支書,漂亮而又大方。開始成敏並沒怎麼注意不顯眼的李仲鑫,只是由於班級活動,才與李仲鑫有些接觸。在逐漸交往的過程中,成敏發現李仲鑫雖然沉默內向,但多才多藝,很聰明,對他也就頗有好感,兩人漸漸成了談得來的好朋友。在李仲鑫眼中,成敏近乎完美。慢慢地,李仲鑫發現他每天都掛念着成敏,她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讓他心動不已。他知道,他愛上她了!

性格決定命運,這句話用在李仲鑫身上真是合適不過。由於性格內向,儘管對成敏的愛與日俱增,卻羞於說出口。有好幾次,話都到嘴邊了,卻被硬生生地嚥了回去。

機會從來不會等待人,李仲鑫還在躑躅不前,另一位頗爲優秀的男同學已捷足先登。成敏在那位男同學的熱烈追求下,與之確立了戀愛關係。看着心愛的人與他人共沐愛河,李仲鑫心裏別提多難受了。這種苦澀的滋味,只好獨自品嚐。李仲鑫心想,只要成敏一天不結婚,他就還有機會,這麼想着,才從失意和頹廢中解脫出來。

大學四年匆匆而過。畢業後李仲鑫留校執教,成敏則分配到距學校很近的一家單位。他倆仍然是好朋友,也不時相約外出遊玩。只是,李仲鑫依然是“愛你在心口難開”,那一句“我愛你”始終沒有說出口。

要發生的終究還是會發生。大學畢業近兩年後的某日,成敏通過書信告訴李仲鑫一個他一直都不願意面對的消息:她即將與男友結婚。在信中,成敏寫道:“我知道,你對我很好,我亦對你很有好感。但是,我們是不可能的……衷心祝願你日後能找到一位美麗的姑娘,成爲你的另一半。”

收到來信後,李仲鑫變得茶飯不思,夜不能寐,沒過幾天就陷入了混亂的思維之中。開始他不能控制地時而哭,時而笑,說話有些顛三倒四。再後來,他感覺周圍所有的人都在對他指指點點,總感覺別人在背後議論他。別人稍有動作,也許只是目光掃了他一下,或者說了一句不相干的話,他都覺得是在針對自己。#p#副標題#e#

有一天,李仲鑫再也不能承受周圍人對他的“指點”,決定逃離這令他感到壓抑萬分的環境。於是,他走出了校門,在街道上漫無目的地行走。思想像脫繮的野馬,任意飛奔,雜亂無章——成敏成了女特務,是國民黨留在中國大陸的殘餘勢力,她正在想方設法破壞新中國的建設。當李仲鑫走到長江大橋上,聽見橋下隆隆駛過的火車聲時,他認爲是蔣介石從臺灣反攻大陸,國民黨軍隊正開着坦克來佔領這座城市。

因找不到回家的路而流落街頭、時而喃喃自語、時而大聲疾呼的李仲鑫,被熱心的羣衆帶到了派出所。民警很費力地從他支離破碎的言語中得知了他的單位,將他送回了學校。同事看他這種情況,極力勸說李仲鑫去醫院診治。糊塗中仍存留着些許清醒意識的李仲鑫,似乎也感覺有點不妥,於是在同事的陪伴下來到了醫院。醫生給他下的診斷是——精神分裂症,將他收入院治療。

從此,他的人生與精神分裂症緊緊地聯繫在一起。

專家點評:精神分裂症是一組病因迄今未明、患病率較高的嚴重的精神疾病。主要表現爲思維、情感、行爲等多方面的異常及精神活動的不協調。一般情況下,患者沒有意識障礙,智能尚可,病程多遷延。精神分裂症見於各種社會階層的人,在成年人中的患病率約爲1%。根據臨牀特徵,精神分裂症可劃分爲偏執型、緊張型、青春型和單純型等,其中以偏執型最爲常見。

無論用抗精神病藥物還是其他方法治療,均不能根治精神分裂症。因此,早期發現、早期診斷,早期進行全面、系統的治療,是讓精神病患者獲得良好的治療效果和預防精神殘疾的最好方法。精神分裂症患者以25~30歲者居多,這個年齡正處於婚戀階段,故患者早期出現的種種精神異常,往往被人們誤認爲是“失戀”或“夫妻關係欠佳”等原因引起,對此喪失應有的警惕。患者往往在發病1~2年甚至多年後,症狀逐漸明朗化,才被家人或同事認識而送到精神科或精神病院接受治療,但爲時已晚。

路在何方:事業、婚姻與孩子

在醫院住院治療三個半月後,李仲鑫基本恢復如常,繼續回單位上班。不過,由於患的是精神分裂症,他感覺擡不起頭,見不得人,因此精神依然有些頹廢,心情抑鬱。

很快,精神分裂症“糾纏不休”的特點顯現出來。還未到一年,李仲鑫的精神分裂症再度復發,病情嚴重,他又一次被送入醫院治療。兩個月後,李仲鑫康復出院了,但情緒的低落比復發前還要強烈。因患病荒廢了專業,他感到深深的自卑,對前途喪失了信心,他第一次想到了死。

出院後,李仲鑫回到老家休養。鄉村寧靜而簡單的生活,並未能緩解李仲鑫一日勝過一日的煩悶心情。當他看到家人、鄰居在田間地頭,屋前屋后辛勤地忙碌,爲生活而奔波,他更是深深地自責:自己大學畢業後不僅不能爲社會、爲家人而努力工作,有所貢獻,反倒成了個累人累己的廢物。死的念頭也一天天強烈起來。

由於大學時期曾在上海實習過三個月,對上海這個城市熟悉且頗有好感,李仲鑫決定到那裏去終結自己的生命,自殺的方式則是跳黃浦江。考慮好之後,他藉口要回單位工作,準備踏上人生的最後一段旅程。

家裏人不放心讓李仲鑫一個人回去,就讓他的一位堂弟護送他回校。在路上,李仲鑫忍不住將自己的計劃告訴了堂弟,堂弟嚇了一跳,趕緊終止行程,把李仲鑫帶回了家。最終,在親友苦口婆心的勸說之下,李仲鑫暫時打消了自殺的念頭。之後,回到單位繼續工作。

日子平靜下來,一位姑娘也漸漸走進了李仲鑫的生活。她叫王玉萍,是李仲鑫高中同學的妹妹。李仲鑫從家鄉返回學校之時,她也大學畢業來到這個城市工作。由於哥哥的緣故,王玉萍在李仲鑫未患病前就已認識他。她對文質彬彬、頗有才氣的李仲鑫一直都有好感。李仲鑫患有精神病的事情,她也聽說過,但並不以爲意。因爲出現在她面前的李仲鑫,總是那樣的溫文爾雅,懂得關心人、體貼人,儘管有時他顯得有些內向和憂鬱。

對於婚戀,李仲鑫曾有過擔憂,想過退卻,認爲自己配不上王玉萍,也如實向她告知了自己的病情。最終,在王玉萍的真情打動下,經過一段時間的交往,兩位年輕人從相識、相知直到相戀。甜蜜的愛情,讓李仲鑫從昔日情感的泥淖中走了出來。他的病情日趨穩定,沒有復發的跡象。1966年,兩個相愛的人走在了一起。#p#副標題#e#

然而,命運卻跟李仲鑫開了個大玩笑。民間向有沖喜之說,認爲精神疾病患者結了婚,病就會不治自愈。這種說法在李仲鑫的身上並沒有得到印證,反而在他結婚僅僅四個月後,“沉寂”多時的精神分裂症又復發了。

疾病復發時的李仲鑫,只活在他的錯位思維編織的世界之中。在這個世界裏,新婚的妻子成了監視他的特務,周圍的親友鄰居都對他充滿了敵意。

新婚不久,丈夫就變得神情恍惚、六親不認,這讓王玉萍難以理解和忍受,她甚至想到離婚。在李仲鑫好友的極力勸說下,她打消了離婚的念頭,決心擔負起照料丈夫的職責。她陪他去求醫問藥,忍受他的無理取鬧和無端指責,傾盡心血去照顧他、關心他,極力維繫這個才建立的小家庭。

妻子的心血沒有白費,經過治療,李仲鑫又一次擺脫了精神分裂症的折磨。在病情穩定一年多之後,儘管忐忑不安,夫妻倆還是決定生一個小孩。畢竟,有了孩子,一個家庭纔是完整的。

兒子的降生給這個家庭帶來了生機,卻不具備驅走病魔的功能。在幾次不順心的事件打擊之下,李仲鑫的精神分裂症在幾年之中又復發了兩三次。疾病反覆發作、似乎治癒無望的狀況,讓李仲鑫再次萌發自殺的念頭。那是在1975年,一次復發康復之後。李仲鑫對人生徹底喪失了信心,“我對社會、對家庭沒有一點作用”的想法始終盤旋在他的腦海中,揮之不去。他決定一次服用大劑量的抗精神分裂症藥物,讓治療他疾病的藥物來終結自己“無用”的生命。

專家點評:精神分裂症的慢性病程,導致患者逐步脫離正常生活的軌道,個人生活陷入痛苦和混亂之中。有50%的患者曾試圖自殺,10%的患者最終死於自殺。此外,精神分裂症患者遭受意外傷害的概率也高於常人。因此,患者的親友平時要注意關心患者,發現有自殺的苗頭時應加強防範,防止不幸事件的發生。

雖然,《婚姻法》並未明確規定處於婚育年齡的精神分裂症患者不能婚嫁,但應在病情控制得較好這一基本條件下,方可考慮結婚問題。婚前應將病史及治療情況坦誠相告,讓對方有充分的思想準備和考慮時間,並作出適當的選擇,這纔是負責任的、惟一可行的辦法。有許多精神分裂症患者接受治療恢復健康後,在專科醫生和家人的密切觀察與指導照料下,過着與常人無異的生活,他們與常人一樣獲得尊重,獲得愛情。

如果決定選擇精神分裂症患者作爲配偶,應對該病有個基本認識,婚後應能理解患者可能出現的不可理喻的行爲或思維,並承擔起照料患者的義務,如督促患者定期到醫院複查,督促患者服藥等。

遺傳因素是精神分裂症的主要病因之一。有資料顯示,如父母雙方均爲精神分裂症患者,其子女患精神分裂症的可能性爲39.2%;父母一方爲患者,其子女患精神分裂症的可能性爲16.2%。而在普通人羣中,精神分裂症的患病率不到1%。

從遺傳學觀點來看,精神分裂症患者的生育應小心謹慎。在做出生育決定之前,應反覆諮詢婦產科醫師和專科醫師的意見,切不可抱僥倖心理。從優生優育的角度考慮,精神分裂症患者在其精神症狀未完全控制或緩解前,是不宜生兒育女的。

相濡以沫,衝出黯淡的人生低谷

李仲鑫最終沒有選擇自殺,妻子與知心朋友的關懷起了關鍵性的作用。在生命最爲黯淡的日子裏,妻子始終對他不離不棄,而朋友一直在他身邊開導他,關心他。針對他的“生命無用論”,有一位朋友曾對李仲鑫說:“對你來說,能夠保持不發病、少發病,就是對社會、家庭的貢獻了。”

在他們的悉心關懷下,李仲鑫的心理壓力大大減輕,開始能正視精神分裂症,並積極地預防復發。

時光飛逝,日曆翻過了一頁又一頁。到了上世紀80年代,李仲鑫的病情開始逐漸穩定,儘管還會復發,但每次復發的時間間隔卻越來越長,這也增強了他對抗精神分裂症的信心。

1980年4月的一天,李仲鑫在廣播裏聽到堅持慢跑的好處,決心通過跑步來鍛鍊身體,增強體質。第二天一早,他來到學校操場跑步。儘管由於身體虛弱,使他在跑了400米後就再也堅持不下去了,但從此之後,每天清晨都可以看到他瘦弱的身影出現在操場上,風雨無阻。到了1980年底,他每次已經能跑3000米;到了1981年底,李仲鑫每天晨運都要跑上10000米之多。時至今日,李仲鑫已經跑了24個春秋,即便現在已年近七十,他每週還會跑3~5次,每次跑5公里。#p#副標題#e#

無心插柳柳成陰,跑步不僅健身效果明顯,也讓他的精神狀況明顯好轉。長年堅持跑步,使李仲鑫由心情抑鬱變得精神愉快,睡得好也吃得香。

在與疾病作鬥爭的歲月裏,李仲鑫積累了不少成功的經驗。像1983年他曾復發過一次,後來他分析,主要原因之一是由於擔心長期服藥會損害智力,因而一度停藥。有了這一次的教訓,他以後都遵照醫囑,堅持服用抗精神病藥物。事實也證明,抗精神病藥物並未讓他的智力減退。

1986年,兒子考上了大學,對李仲鑫來說,這是與精神分裂症對抗的一大轉折。兒子是他們夫妻倆歡樂的源泉,也是他們的憂心所在。所幸,兒子很爭氣,以優異的成績考上了一所知名學府。兒子考上大學,讓他從心情抑鬱的痛苦桎梏中解脫出來,也更堅定了他戰勝疾病的信心。李仲鑫開始以更積極樂觀的心態面對現實。在生活中遇到不順心的事,造成心理不平衡時,會主動找知心朋友談心,得到及時的疏導而化解可能的危機。他學會積極地適應社會環境,同周圍的鄰居、同事、親戚、朋友正常往來。周圍的人也從來不戴有色眼鏡看他,而是以寬容關愛之心對待他。李仲鑫記得很牢的一件事是,在疾病發作之時,他有兩次動手打了他的鄰居,但鄰居並沒有抱怨。而他也在康復後專程上門道歉,大家一笑了之。

妻子則一如既往地給予李仲鑫無微不至的關愛和照料。她時刻細心地關注着他的病情,從他的眼神,即可準確判斷他的病情變化。必要時,她提醒李仲鑫適量加藥,或護送他到醫院就診。

在社會大家庭和自己小家庭的溫暖關懷之下,李仲鑫開始一步步走向康復,走向他的幸福生活。

專家點評:有許多本已恢復健康的精神分裂症患者,由於種種原因突然停藥或不遵醫囑服藥,以致病情波動或復發。所以,抗精神病藥物的維持治療是必不可少的,在任何情況下的停藥或減藥,均須徵求專科醫師的意見,切不可單從良好的願望出發,隨便增減藥物的劑量。

除藥物治療外,還須注意患者社會功能的康復治療。當通過藥物治療基本控制了患者的症狀後,患者就可以進入康復期或維持治療。康復期的第一階段繼續使用抗精神病藥物。康復期的藥物治療一般採用維持治療劑量,大約是治療劑量的二分之一或三分之一,需要長期服用。第二階段是非藥物性康復,包括家庭康復和社會康復。家庭康復是監護和保證患者按時、按劑量服藥。沒有家庭監護,藥物治療往往得不到保證,因此,家庭康復極爲重要。家庭康復可爲社會康復打下牢固的基礎。社會康復指的是讓患者重新融入社會,參加社會活動,發揮正常的社會功能。

家庭是一個最小的社會單元,家庭是生活的避風港。對精神障礙患者的家庭成員而言,精神上或心理上的壓力或負擔有時超過患者自己,並且難以表達,無處訴說。家人不要採取歧視或放任自流的態度去對待患者,因爲患者已承受了來自社會的歧視,家庭的疏遠無疑會雪上加霜。家人對患者應給予必要的生活照顧,注意觀察患者的精神活動,及時向醫務人員反映。患者的配偶須注意雙方的感情、家庭生活的維持、子女教育及性生活等方面的妥善處理。

六十而立,中國“納什”安享幸福晚年#p#副標題#e#

奧斯卡獲獎影片《美麗心靈》,根據獲1994年諾貝爾經濟學獎的數學家納什的真實故事改編而成。納什年輕時就顯示出數學天賦,但由於患有精神分裂症,使他在學術上向高層次進軍的道路遭受巨大的阻礙。面對這個曾經擊毀了許多人的精神分裂症的挑戰,納什在愛妻的幫助及醫生的治療下,最終戰勝了這個不幸,並於1994年獲得諾貝爾獎。

李仲鑫與納什有許多相似之處,同樣都是數學專業的研究人員;同樣是在風華正茂時發病,人生幾乎毀於一旦;同樣在醫生的治療和家人、親友的幫助下,戰勝了精神分裂症。儘管李仲鑫在學術上不能與納什取得的成就相提並論,但他認爲他比納什還要幸福——他擁有一個完整而完美的家庭。兒子1996年結婚,孫子如今已經6歲,長得聰明活潑,非常可愛。一家三代和和美美生活在一起。現在的他,享盡天倫之樂。每當他同孫兒相處時,看見孫兒的一舉一動,聽到孫兒的歡聲笑語,總是心花怒放。

近二十年來,李仲鑫像正常人一樣學習、工作和生活。1995年退休時,他樹立起“六十而立”的新人生觀,以彌補“三十未立”的缺憾。以60歲爲新起點,步入充滿陽光的平坦大道。他以良好的健康狀態,被學校返聘,繼續在工作崗位上奉獻餘熱,並取得了優異的成就。2000年獲國家知識產權局授予實用新型專利兩項,其中一項還榮獲日內瓦國際專利技術成果博覽會金獎。2003年7月,他申請了第三項專利。此外,他還在各種報刊雜誌發表文章27篇。

工作上取得各種成績,他的生活也多姿多彩。他仍然繼續堅持長跑,還多次參加各類長跑比賽,雖然沒有取得名次,但他樂在其中;他愛好攝影,經常拿着他的相機奔波在城市各處,用相機留下永久的記憶;去年他還參加老年電腦學習班,現在已經學會編輯文檔,製作表格,制賀卡,下一步他還要學習上網,爭取早點學會網上衝浪……他還準備在明年,他70歲的時候,寫一篇名爲《老年十樂》的文章,將他的種種興趣愛好記錄其中,以作紀念。

專家點評:如何對待迴歸社會的精神分裂症患者,是患者家屬和每一個社會人都必須上的一課。是的,精神分裂症患者確實與衆不同,但他們經過系統正規的治療後,很大一部分患者可以過上和正常人一樣的生活,他們同樣可以發光發熱,可以擁有一個美麗的心靈,就像本文的主人公。

有一些精神分裂症患者,經醫務人員辛苦地治癒出院後,由於忍受不了旁人的白眼相待而懸樑、墜樓自殺。其實,精神分裂症患者和其他軀體疾病患者一樣,都是因爲患病,有這樣或那樣的不適,或多或少對日常生活造成影響。但患者並沒有錯,他們甚至比其他疾病的患者遭受更多痛苦,因此更應獲得人們的關心、同情和理解。

所以,對於臨牀痊癒的精神病患者,應當鼓勵其參加社會活動,從事力所能及的工作。精神分裂症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人們對它的偏見、誤解與無知。希望全社會所有的精神病患者都可得到早期的診斷和全面系統的治療,並祝願他們都擁有幸福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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